“大哥那个病秧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娶那凤小娘子的那天。”少年人摇着扇子,一副鄙弃的模样。
“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怎么的也是你大哥呢。”身旁的人低声提了一句。
少年却依然毫不在意,只是说到那小娘子,他便又低声笑了起来,“如果大哥娶不了她,倒不如让她来当我的妾,也算是我阮家待她不薄不是?
对方便笑了起来打趣道,“你还这么年轻,就想着成亲了?”
“你可不知,”少年压低了嗓音,“成年那日二哥就带我去见过世面,喝过花酒,那些个东西,我都懂!”
看着少年那骄傲模样,友人笑着闹了几句,便离开了。
少年人合起了扇子,这院子里都是他母亲命人种的花朵,他随手拈下一片花瓣在指尖,粉红的花瓣柔软细腻,少年盯着手里的东西看了好半晌,那清晰的触感依然残留在指头,少年扔下花瓣,抬脚朝后院走去。
阮家偏僻的小院子里,阮凤正在小院子里浇花,花园里的花全都换上了新的,前夫人种的花,也就只有阮凤还能记得。此时,阮凤正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地为它们浇水。
“阮凤嫂子?”
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谁,阮凤转身便想进屋,然而那人却紧跟而来,从身后一把搂住了阮凤的腰身,凑身上去闻她身上的味道。
“阮凤嫂子用的什么香粉,怎么这么好闻?”这小少爷明知故问,搂着腰的手顺着揉上了对方的tun,“嫂子今天的功课完成了?”
阮凤脸皮薄,被对方的行为弄得又羞又恼,她红了一张脸,却也只能如实回答,“今天嬷嬷允许我放一天假。”
为了冲喜的婚礼,阮凤早早便被继夫人找了嬷嬷,为了将她训练成大家闺秀,也为了床笫和谐。
“那正好,作为小叔,我也该关心关心嫂子。”
听了这话,阮凤脸上的血色顿时退散了下去。
这件偏僻的小屋子门窗紧闭,屋内也布置的极为简单,比普通的佣人房间好不了多少,而在床上
阮凤正躺在床上,年轻的小少爷缓缓掀开对方的裙摆,对方长裙之下不着一物,连亵裤也没有,掀开来便是一双长腿,在膝盖上方紧紧绑着一根布条——那是用来训练小姐走路姿态的,让她们缓慢又妖娆。
阮凤的皮肤要比一般的女子白皙细腻,似乎天生就应该去做大小姐。
小少爷解开了布条,顺着大腿向上抚摸,这具身躯他见过几回,但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他吞了一口唾沫,接着分开了阮凤的双腿。
两腿之间的男性阳物暴露出来,阮凤本就是个男人,小少爷有些厌恶地用衣料将那阳物遮挡了去,只露出阳物下面不该出现的女xue——这人身上有一朵女花,说他是女人,自然也不为过了。
小少爷盯着那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牝户,在隆起的弧度两旁,在大腿根部的两旁,有两道颜色鲜艳的红痕,仿佛是鞭子落下的痕迹,又像是纹身一般持久。
“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他问,“你把你的逼还给谁看过?”
这话说的羞人又侮辱。这两道红痕的出现连阮凤自己也不知道,某天嬷嬷来教导他,发现白皙的皮肤开始发红,逐渐的便成了型,变成今天这样。
“我真的不知道”
对于这个回答小少爷并不满意,但他也不大在乎,“那就把腿分开,”他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嬷嬷是怎么教你的?”
阮凤抿着嘴唇别过头去,他将双腿分的更开,颤抖着双手探向自己隐秘的花蕊,接着指尖用力,将那Yin唇分开,露出身体内部柔软的xuerou。
花蕊内部是殷红的,花瓣包裹着诱人的蜜水,沾在红色的rou壁上闪闪发亮,小少爷凑近了身子盯实了那处,粗重的呼吸都喷在了处子xue上,阮凤被那热气惹得浑身发抖,花蕊也颤抖起来,显得越发的惹人怜爱。
小少爷脑海中浮现出一丝冲动,但他决不允许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如果是自己的妻子——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名门千金,他或许才会屈尊降贵去亲吻对方的Yin户舔弄对方的女花,这个不Yin不阳的佣人怎配他去用嘴?
他伸出手抚摸腿缝间的红痕,接着越过牝户将手指深入殷红的甬道。
“嗯”阮凤轻哼了一声,他咬紧了牙关,尽量让身体放松不去迎合。
面前躺着的就是个表里不一的Yin阳人,即便此时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最后还是会拜倒在情欲的面前,小少爷对此心知肚明。
他的指尖已经沾染上了花蜜,勾着手指都能牵出银丝,他将那汁水抹在粉嫩的Yin唇上,接着又去抚摸拉扯那对小Yin唇。
这种触感,比那花瓣都要娇嫩迷人。
小少爷玩够了,手指上都沾满了yIn水,他便慢条斯理地抽出帕子,“把你身体里头的东西弄出来吧。”
看着少爷跨出房门,阮凤的手指终于卸下力去,他躺着喘息了一声,接着又侧过身子蜷起腿来,他的身体里被塞了东西,如果不能在小少爷回来之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