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弄出来了?”小少爷净了手回来,阮凤已经整理好了衣服,站在茶几边。
桌上放了一杯冷茶,旁边的小托盘里则放着两颗小红枣,上面还残留着茶水,水渍聚集在托盘上。
“洗干净了?”
“洗干净了。”阮凤语气冷清,似乎先前被玩弄的并不是他一般。
小少爷拿起的小枣放进嘴里,除了茶水的味道,这枣里竟还有一股花香,和在院子里询问香粉时的味道如出一辙,小少爷满意的将枣吞入腹中,接着打着扇子绕到阮凤的身后,“为何这红枣——一股子阮凤嫂子的sao水味?”
阮凤皱起眉头闭口不言,对方的扇子便顺着他的后背顶到了tun缝,“小叔不知道这红枣被嫂子藏在何处,阮凤嫂子可能告知一二?”
他一用力,那扇子便镶进了阮凤两腿之间,坚韧的竹扇柄磨蹭着腿间的软rou,阮凤腿脚一软,踉跄了一下,便被小少爷揽进了怀里,“嫂子这是怎么了?”他的手顺势勾住了阮凤腿心,隔着衣裙再次揉弄苏醒的女Yin。
“唔”汁水似乎被撩拨出了花蕊,阮凤的身子轻轻地发抖。
“难不成嫂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揉弄的手指捏住了Yin户上的一点,衣料的摩擦让阮凤吓得连连后退,“我我说”手指的力道松开,阮凤咬着嘴唇最终还是说出实情,“在在身体里”
“嫂子忘了我以前是怎么教你回答的吗?”
阮凤顿了顿,他闭上眼睛,仿佛自暴自弃,“这红枣是,藏在嫂子的女xue里。”
小少爷便摇着扇子满意地笑了起来,“都说这Yin枣有壮阳之效,吃了这么些个嫂子为我准备的红枣,小叔我真是觉得,一看见嫂子,我那物什便硬的厉害,这到底是枣子的功劳,还是嫂子的功劳?”
阮凤面色又青又红,见他这样小少爷便把扇子打的越加飞快,“下午我还得出去,等晚上——晚上回来,还得麻烦嫂子再来消消火。”
这小少爷来找阮凤,就只为了做这龌龊事。
当年阮夫人去世后,阮小少爷的母亲便一步步成为了继夫人。阮大少爷自从少年时的意外,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阮凤便接替了他母亲的工作,开始照顾阮大少爷的生活。
阮凤虽然生得个男人身体,但又有那女人物什,阮凤母亲为此烦心已久,说是男孩,但私心里却是当成女孩在养,比起娶妻生子,更多的是嘱咐他不能被人瞧了身子玷污了去,母亲在世时对阮凤保护有加,然而在去世后,却是无法护得不被小少爷偷看去了秘密。
小少爷得知此事,转头便告知了自己母亲,继夫人心中一动——谁人不知前夫人对阮凤颇为欢喜,于是她便揭穿阮凤身世,说他是女扮男装为求报恩——即是为了报恩,那便让那阮凤嫁给大少爷,说是为病冲喜。
但若是不从,便将他卖到青楼里去,就他那怪异身子,或许有不少人喜欢,想尝尝张了花xue的男人的味道呢。
然而谁不知道,一个连床都起不来的病秧子少爷,去娶一个奴仆为妻,就算有大家小姐钟情与大少爷,又怎么愿意低一个婢女一头?这阮老爷原配的大少爷,是如何都不能成气候了。
用了晚饭,阮凤净了身,在身上缠了布条,便按阮小少爷说的,偷偷来到了他的卧房。
小少爷已经在房里等着了,他身体上只披了一件里衣,衣襟大敞着,露出少年人的躯体,他靠在床头撸动着自己的下身,嘴里还哼着小曲,似是十分的怡然自得。
阮凤深吸了一口气,见他过来,小少爷立即便来了兴致,“我给嫂子带了礼物,嫂子穿上看喜不喜欢?”
小少爷带来的从不会是什么好东西,那是两件大红的纱衣,阮小少爷挑了一件扔到阮凤手上。
那衣服和普通的亵衣一般长短,却是用着半透的红纱制成,款式也有所不同,比起一般的亵衣,倒像是床笫间的情趣之物。
“这可是我从怡香院寻来的宝贝,就等着嫂子穿来给我看了。”见阮凤要去屏风后头换,小少爷又立即喊住了他,“就在我面前换。”
阮凤只得转过身去,他解下了身上的衣服,只留下小腹上缠着的一圈布条,阮小少爷不喜看见阮凤那男人的东西,便让他身上遮了那物。
红色的纱衣套上了阮凤的身躯,那衣服极为合身,勒的那腰肢盈盈一握,再往下,纱衣后摆长长的一条垂在股间,阮凤弯下腰,将身后的纱料勾到前面去。
小少爷在他身后看的津津有味,如果只看背影,谁能知道这个有着丰腴routun的是个男人?他轻笑一声,“嫂子可知道寻常男人间欢好,是用哪个部位吗?”
阮凤系带的动作一顿,先前嬷嬷们教过他要如何服侍男人,这问题他怎会不知,然而对于小少爷的问题他也不想回答,便只沉默回应。
“嫂子为何不转过来给我看看?”
穿上这衣服已经让人觉得羞耻,转过去更是只得被人亵玩,阮凤羞得双手不知如何安放,他安抚下情绪,又换上那冷淡的面容,阮凤转身站在小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