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被从花蜜池里牵了起来,他站在池边,让祭司们用布绸擦了身,接着躺在软塌上被全身抹上护肤的膏脂。
“器具已经准备好了,”岚祭司过来提醒,“就等着神使大人来选了。”
土地祭需要神使全程自己动作,所以器具也被允许自己选择最舒服的。
神使被披上绸衣领着坐在了梳妆台前,他的眼睛被蒙了起来,器具的选择将用口侍的方法挑选。
神使张着嘴伸出舌头,器具将由祭司手执放入口中,用舌头和口腔仅仅含着头部,选出最适合的阳具。
神使用口描绘着假阳具的形状,选了一个头部和男人阳具最为类似的一款。等到神使被解开了眼罩,先前选择的器具也早就被撤了下去。
接着便是束发戴冠。
土地祭是臣民唯一可以见到神使的时刻,所以神使必须盛装打扮。
林霂的头发长了许多,侍女们为他编发,虽然不如女子那般繁重,但也要比男子束冠复杂许多。
头发编与脑后,用白玉束发,再用黄金饰品点缀;头戴黄金桂冠,四周又有珊瑚珍珠垂落遮挡面容。
侍女准备完头饰后便退了出去,身上暂时遮盖的绸衣被解了下去,祭司们开始装饰神使的身体。
黄金的脖饰缠绕在脖颈上,流苏垂在胸前和后背,不同以往的是土地祭时后背的流苏更加的长,尾端几乎垂到下tun,仿佛覆盖在身体上的华贵的披风。阳具被束缚着用金链禁锢在小腹前,神使的身上便不再有其他的装饰。
“最后一样。”霦祭司正拿着先前神使口侍选出的黄金假阳具。
两位祭司站在神使身后,一左一右把着神使的大腿将人托举起来,这个姿势林霂无法使力,只能全然放松地靠在祭司的身上,让对方把弄自己的身体。
祭司分开他的双腿,一人托着后tun一人固定着腰身,神使被托着离开了地面,大祭司幻化出镜子,捧举着置在林霂的眼前——镜子里的神使赤裸着身体,唯有黄金作为装饰,棽霦半跪在神使的身下,他虔诚地亲吻神使的腿根,再用嘴唇轻碰林霂下身的嘴唇。
镜子里的神使绷紧了腿根,祭司换上手上的黄金阳具,他微微侧身,镜子里映出他的动作,祭司用手指分开了神使那被恩赐的花唇,粉红的软rou微微颤动,吐出内里饱含的蜜汁,那是前一天晚上被埋入两xue里的膏脂,此时已经融化,混合着体ye变得粘稠又清香。
花蜜落在黄金阳具的头部,接着又被抹上了张合的Yin唇。神使浅浅地呻yin一声,圆润的gui头逐渐揉开了软rou,被嘴唇吮吸了进去。
“嗯”林霂眼见着自己的Yin唇如何吞入假阳具的头部,下身的小嘴从不嫌多,他呻yin一声,脸上燥的红成一片,霦祭司面不改色,他捏着假阳具的底座浅浅地抽插,感觉到阻力的减少,便再次用力将假阳具抵了进去。
“唔啊”镂空的雕花摩擦过内壁,林霂浑身一抖,他双腿挣扎了一下,再次被祭司禁锢住了动作。
镜子把他的样子映的清清楚楚,林霂面红耳赤,身体倒是被刺激出了情欲。
“好了,神使大人。”祭司们将他放了下来,林霂的腿还软着,落地便难耐地并起了双腿,紧紧夹着腿心里的假阳具。
金丝银线交织的绶带披在了神使的脖子上,接着是象征神使身份的白色罩袍,长袍的黄金腰带紧紧扣在腰上,神使身上穿戴的所有装饰便都被遮盖起来,只印出胸前绶带浅浅的印记,即便是做工Jing致,但凹凸起伏的图案紧贴在胸膛,耳鬓厮磨着柔软的rou粒。
神使被穿上小羊皮的短靴,最后在头上披上绣着金线的白纱,白纱的尾端长长地坠着,最后掩盖住了头上的桂冠和他的脸庞。
东方的天际露出了柔和的白色,神使出现在阶梯的顶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了神使的桂冠之上,他屈膝跪拜,在众人面前念出祭祀的咒语。
聚集在神殿之下的人们安静又虔诚,他们在等待着土地祭的开始。
太阳逐渐地升高,炽热的光芒笼罩着神使的身体,他缓缓伸出手来,再行大礼,土地祭便由此时开始。
阳光为神使镀上了天然的黄金,身着深色长袍的祭司们簇拥着,越发地显得神使的不可亵渎。
大祭司走在前端,他手里拿着祭祀用的金铃,每一步都停下来念出咒语,接着摇响金铃,迈到下一层阶梯。
神使被围绕在祭司们的中间,他跟随着大祭司的步伐,缓慢又优雅。
一步一步,神使越来越近,人们都屏住了呼吸,他们来到了人间,信众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祭司中心的神使——那是可以和神对话的神使,是他们永远也无法接触到的仙人。
土地祭的马车早已经准备好了,和普通的马车不同,偌大的车厢可以容纳祭司的神使一同进入,拉车的马匹共有三匹,都是来自神殿的良驹,它们无需驾驶,自然就知道自己的工作。
白衣仙人缓步靠近过去,神使所到之处都萦绕着似有若无的清香,此时靠近人群,味道便越发的清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