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了山,村子里不像城市那样灯火通明,一没了光亮,就黑灯瞎火的。经常有人因为太暗,失足迈进道路庞的深壕沟,崴了脚,摔断手。
深沟足足半米深,晚上一个不留神就会进去。深沟边上是个杂乱堆砌稻草垛,玉柱咬着稻草根,坐在高高的谷堆上面,没有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只是惆怅的看着要落山的太阳,一个惆怅的思春期少年。
昨天,玉柱给丰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按摩了遍,穷尽毕生所学。耳边还回荡着丰益的舒适的喘息,他的手指插进丰益的tun缝中,伸进诱人的小xue里。按摩着男人的前列腺,而身下之人随着自己的手法,力度,而配合的呻yin。
他向往这个身体,但又恐惧自己蓬勃的欲望快要燃起大火,烧尽理智,将他们二人吞噬。欲望期的少年,困惑于自己不一样的性向,又羞耻于人类最劣根的欲望。
昨晚,玉柱按摩丰益,左手把玩着前身的性器,后手把玩着shi软的小xue。
丰益最后关卡时,也没忘了这石头村的不隔音的墙壁,他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吧,不让羞耻的yIn靡之音贯彻在这个按摩所里。丰益便在这种深度服务中,射出了一股浓浓的Jingye,高chao过后的人都手脚无力。
玉柱眼疾手快的抱住高chao后的丰益,避免他瘫倒在一片滑腻又檀腥的Jingye和润滑油中扑倒。
他将丰益抱到旁边的沙发,便开始收拾起按摩床,可是待回头时,身后早就没了人影。
再后来,他收整按摩房内的香薰和按摩棒,走出房间便听到是书记和丰益一起穿戴好衣物,告辞了。
过了两日,玉柱上学的时候,回来便听说书记只是来调研几日,最近要启程回省城了。
玉柱得知了这个消息,略微伤感。下了学,便在草垛上感怀着少年心事。
要说遗憾也不是没有,但是少年的玉柱总是说不出自己究竟要什么,这种性欲是否就是爱慕,男人之间的欲望是本身对于“性”的渴望,还是从于本心的喜欢呢?
十六岁的少年答不上来,他只知道自己或许脑筋一热就会做出出格的事情,年轻的自我意识总是冲动而直接,不轻易考虑后果,那时他只想到自己想要抱这个男人,想要用手来使他得到快感。
少年伸出双手,夕阳从指缝中穿过,原来自己的双手真的有神奇的力量,不光可以搓背按脚。若是碰到自己心仪的对象,也可以使他纵情享乐,让他获得极致的快感,让他在自己的手下娇媚的喘息。
唉,少年玉柱最后还是一声叹息,再多的幻想都是浮萍泡影。
忽然,眼前的阳光一挡,那人逆着光,只是一团黑影,看不清面容身形却很是熟悉。
“你不是走了么?”玉柱对着来人说着。
“额。”丰益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我请假了。”
“那你是来?”玉柱没明白丰益的来意,询问道。
丰益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看着玉柱。觉得眼前的少年天真纯真极了,自己却有点自惭形秽。
“我,我就是觉得小师傅上回给我按的很舒服。我回来感谢你。”丰益没穿着笔挺的西服,穿着一套休闲的衣服,但是还是和此情此景十分不相容。
“嗯。”玉柱没想到是这么个缘由,也没明白丰益的意思,他看着对面的丰益不知道是晚霞上了脸,还是本身就含羞带怯,脸上略有羞臊的红。
“因为这个呀,那我帮您再来一次?”玉柱道。
“额,嗯。”丰益感觉自己好羞愧,好像是在教坏小朋友。
“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玉柱从草垛子上跳了下来,拍了拍手里的稻草碎,向村子里面走。
村子里面现在都是务农时节,人们都下地干活,也就偶有几个小孩子,也对来人不产生好奇,他们抓住土扔着石头,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无法自拔。
丰益跟在玉柱身后,一路上没说话。
玉柱带他来到了自家的一个外院,这里一般没什么人来,赵父一般因为经营浴场也下班较晚,多数时间都是自己一人闲的晃荡。
“这是我家外院,没什么人来,我爹一般回来也晚,您先进来坐坐。”玉柱打开了房门,门开的时候震荡点土,足以知道这块确实鲜有人问津。
丰益点了头,玉柱赶忙用炕扫帚,扫了扫灰,示意丰益可以做这里。
丰益脸有点更红了,也没在意灰的问题,就坐在炕上了。
而玉柱这才发现这屋里除了一个土炕,基本上没什么别的家具了,这是不是太明显了?
“您等会儿,我去屋里找点油。”玉柱去主屋拿了点器具和油,这回却没拿上回从店里买的香薰。
他回来的时候丰益脱去了外套,赤膊这上身外面仅套了外套。
玉柱眼睛有点直,没想到丰益很是主动。
玉柱拿来了毛巾铺上了土炕,示意丰益躺上去,这回他们俩面面相觑,丰益有点不好意思。
桌子上的煤油电灯,照的昏暗,床上的玉体横陈,不知是煤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