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到外面的赵父的声音,都十分惊吓。
“臭小子,丰秘书是城里人,身体金贵着呢,别下手那么狠!”赵父的声音由远及近,好像快要走到按摩室跟前来。
赵玉柱十分慌张,丰益倒是没动换,还是继续把脸埋在手臂里,没去理会赵父的呵斥,赵玉柱汗都下来了,低头看看手下的人没言语,呼吸确实更重了。他没把按摩棒拿出来,擦了擦手靠近门口,大声回应道:“爹,你别过来,我知道啦,我下手有分寸。”,赵玉柱使劲把着门,手握住门把手,心里没想出应对,但是还是下意识的不想让赵父进来。
“臭小子,你有啥分寸,你才学几年艺。还是出来,我来伺候丰秘书。”赵父的声音越来越近,快要靠近门边玉柱甚至感觉到手里的把手都略微转动,紧迫间十几岁的少年慌了神,知道进来后的下场肯定不是屁股开花,而是更糟的境遇。
此时,后面穿来了丰益闷闷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以让外面的赵父听见:“赵老板,小师傅按的挺好的,就是我怕疼,一按xue位就反应大了。”
“哎,丰秘书我来给您按吧,他小孩子没啥力气。”
玉柱本因为丰益的声音愣了愣,但是此时云游天外的脑筋随着父亲的问询顿时回转了。他打开一个门缝,把丰益挡住的严严实实的,对着赵父小声说“爹,您就别进来了,丰秘书城里人你手那么糙,丰秘书细皮嫩rou的,来不得,况且他们将就比较多,脱了衣服怪害羞的。”
“俩大男人害羞个啥子?”赵父想也没想就先反驳道。
“我感觉丰秘书挺满意我的,您就别掺和了。不行我在找你。要是按不满意了,回头书记该不给咱们村批经费了,你还不如赶紧去找书记那边。”玉柱把眼睛甩向走廊尽头的那个屋子,书记就在那个屋子里轮流被小技师搓泥,推澡,爽的不亦乐乎。
赵父这回没再说什么,觉得书记更是个人物,秘书不过只是个下属,真略有招待不周的也不能造成什么影响。他听罢玉柱的话,转头就往书记的屋子那边走去了。
玉柱看着赵父走向书记那屋,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玉柱转身回屋,丰益还是趴着一动不动的样子。看着趴在按摩床上的男人,头甚至没有抬起来,从头顶看去能看到瘦削的肩胛骨,和起伏的腰窝,高耸的tun部上搭着白色的毛巾,微凉凸起的按摩棒横插在两腿之间,将毛巾顶起一个小山。心里的旖旎和倾眷,少年膨胀的兽欲,还有这种似乎被默认的维护。
他是不是在默许我?
“我回来了。”
“唔”丰益没多说话。
“不好意思,我爹就是咸吃萝卜淡Cao心”玉柱调试一下屋里的温度,希望没因为这短短的插曲,让丰益受了凉。“那,我们继续?”
“嗯”丰益声音闷闷的,还是没多说话。
玉柱没有管一直夹在tun间的玉棒,反而回到最初推油的步骤,从下至上从肩膀到脚踝,丰益的白皙的皮肤都被按揉的略微发红,油光锃亮恰似一个上好的被把玩很久的羊脂玉。
也不知是不是玉柱买的催情香薰起了作用,还是推油推得人心思缱绻,丰益呼吸声音越来越重。玉柱呼吸也略微粗喘,一是按摩确实是个力气活,二是心里的小野兽在不断乱窜。
从脖颈到手心,推油能遍布的地方已经覆盖完全了,单单就是这块遮羞布没能打开。
玉柱觉得是时候了,大着胆子说:“丰秘书,我把遮步打开了,您这边还得推油。”?
虽说是大着胆子,可是玉柱这个人干坏事总能搞的气宇轩昂,义正言辞,尽管丰益是趴着的,就算他转过身直面着玉柱,也只会看到一个好像还是本着为客户服务的好技师的淳朴脸。
“嗯”丰益答道。想着自己别乱猜,小师傅也就是按摩,刚才的玉棒估计也就因为他爸打岔给忘了。他也不好意思提起来,自己的tun缝因为冰凉的玉柱冰了一下,反而更加渴望的夹住了玉柱,稚嫩的花苞包裹着寒冰,这约莫半晌已然将其捧热了,若是真的寒冰现在已经是一摊春水了。
玉柱也没敢一下子拿走男人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只是先把毛巾网上一推,已经温热的柱体还是直立在双腿间。高耸的tun峰夹住绿色的玉柱,随着呼吸起伏的rou山一上一下,未能看见的门帘一开一合。
玉柱本想说自己忘了把按摩棒拿走,但是后来看到丰益的身体确实也因为自己的“失误”乐在其中。便多嘴,此时,两人就心照不宣的继续着一个被服务,一个热情服务的关系。
?
玉柱从大腿向上推着油,丰益虽然身形较瘦但是屁股上确实很多rou,推起油的时候,rou包裹着手指,就连久经沙场的技师也觉得自己是被按摩的那个,油推着rou,rou推着手。软绵又略硬的手感,十分舒服。
“嗯,哈。。”丰益实在被推的舒服极了,可是还是不敢更加放肆。他把脑袋埋得更深了,他似乎因为自己陷入一个还未算成年孩子的按摩技术中觉得羞愧。
“没事儿,丰秘书,你要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