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村盛产石头,村里的建筑多少是半石半砖的版层结构,结实耐用,防水防风,想当年,收音机报道了临镇黄树村地震5级,震得煤矿山都塌方了砸死了不少村民的同时,石头村的板房也是岿然不动,只不过顶棚上的瓦片掉了不少。村里面的老人骂骂咧咧的说着:“今儿风是够邪的,瓦都给吹翻了。”丝毫没觉察这瓦掉落不是风造成的,而是地震掉落的。石头村的建筑其坚固程度也就可见一斑。
然而,石头砖房固然坚固,但是隔音确实是其最大的弊端,要是村里面的新人结婚,与父母同住的新夫妻,会选择离老人隔远一点的房间,或者选择不同楼层,方便造人。
石头村的足浴城也是如此的设计,却是苦了在隔间的丰益,丰益在隔间的按摩室内便可以听见外面的宾客进门的谈笑。
“黄老三!你咋来了?这个月你来好几次了?”赵父的大嗓门,隔着老远就能听见。
“这不是,最近老去县里卖石头吗?上回咱们山里捡的那个贼透亮的卵石,那群城里人老喜欢了!随便一卖就这个数!”黄老三随手比划了个大数,他为了卖弄自己在省城里得了富贵,声音也是贼响亮的,生怕人不知道。
“啧啧,瞧把你能个儿的。嘴角都翘起到耳后根了。这样儿子的婚房是不是就有找落了?”黄老三半羡慕半调侃的。
“哪能呢,我连闺女的嫁妆都快赚过来了!”黄老三的声音由远及近,听得更加真切了。
------
与此同时,隔间里又是不一样的风景。
丰益是个自小过着苦日子的农村人,自小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村里面就属他最有能耐,能上省城里读了大学,做了书记的秘书,人人艳羡。看似风光无两,背地里的心酸只有自己知道。他是个天生喜欢被Cao屁眼的死同性恋(他的村子里都这么称呼同性恋),而且又穷又没地位,上学的钱是国家补助的助学贷款,工作了不但要偿还那些额外的贷款还要时不时的给家里寄钱。而自己每次回去过年都被称作村里的骄傲,谁人不说老丰家在省城里有“大官 ”的儿子。自己却是在城里吃着糠咽菜,住着毛呸房,拿着死工资的小公务员。虽说坐到了书记秘书的位置,却是连次洗浴中心都没去过。唯一这一次,还是为了书记那些性趣。
丰益也是第一次被按摩,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被开发的太过敏感还是,技师的手法太过高超,身体越发的不受自己掌控。先是被赵玉柱安排躺在按摩椅上,略微的按压了颈部,和肱二头肌确认肌rou的舒张程度。后又被脱去了洗浴中心的浴衣,安排趴在按摩床上,推了按摩油。按摩油的作用是舒缓肌rou,年轻的小技师,看起来很年轻,手法确实十分给力。
没有被按摩过的人,刚开始都会不太适应被一双手摸过全身的感受,觉得难为情。但是或许是自己太过劳累,亦或是按摩床边的香薰蜡烛很旖旎。丰益很是放松,舒缓,安静的趴在按摩床上,任由赵玉柱摆弄。
丰益在这个看起来也就十几岁的“技工”手下,按得娇喘连连,疼痛和舒缓并行,人在这种身体被“折磨”的境遇下,控制力和理智都削弱的只剩下少数了。嘴里压抑不住的呻yin,但是因为不隔音的房子听见外面的谈话,便又得咬住唇部不敢叫的更大声。
“嗯啊,这儿好酸痒。。”丰益被赵玉柱的双手按揉在ru下ru中xue时,实在酸的难以自持,方才说话。
ru首被按摩师灵巧的双手捻揉的挺立起来,似是证明着双ru的主人有多敏感,赵玉柱看着男人被自己的按揉的挺立的蓓蕾,唇部觉得干痒,心想着真想一尝着娇嫩的ru尖,手上却按揉的更加用力。
轻拢慢捻抹复挑,本是琵琶弹奏的说法,实则被按摩的身体能在技师手下也被弹奏出不一样的人体奏鸣曲。玉柱没听过什么城里的交响乐,但是看着手下被自己捻揉着腰杆离开按摩床的娇柔身体,口里嗯啊的轻喘,觉得自己也像是电视里春晚中什么狼浪,李云地一样成为了钢琴大师。他粗糙指尖也可以轻弹红色的琴键,便可以拨弄出华丽的,柔情的,美妙的音节。而奏鸣的“乐曲”时而脚踩祥云漫游云端,时而如田野的春风轻蹭耳畔。
乐曲有时急促,有时婉转,起承转合一样不少。乡村钢琴家沉迷于乐曲的演奏中时,琴家弹奏的“琴“”,恍然间睁开了双眼,眼角微红,双目泫然若泣,楚楚动人似是叫钢琴家多留连一会儿。
赵玉柱脑袋中的那根弦断裂了,下身的性器也肃然起敬。
--------
“你闺女也许配了人家?”赵父遗传了石头村十里八乡的八卦情结。“哪家的姑娘?是村东的老李,还是村西的老郑,不会是村南的狗蛋吧?”
“说来惭愧这不上回去县里面么,我那家那闺女和城里买我石头的商人的儿子看对眼了。”黄老三声音依旧那么大嗓门。
“那这可难办了,县里面的人估计是不是都看不起的我们乡下人呀“”赵父说道,确实石头村外嫁的人比较少,少数外嫁的获得好结果的更是少。石头村民风彪悍,女人也强势,男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