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的性
男人掰过他的下巴,恶狠狠地亲吻他的嘴唇,又吸又咬,像吃果冻一样蹂躏着唇肉,又伸进去几乎用舌头填满他的口腔,把每一处都沾上自己的味道。
可怜丹尼尔疼得脸色发白,分不清顺着腿部蜿蜒而下的到底是淫水还是血液,身体被顶得一下下撞在墙上,他上半身被干得几乎整个贴在墙壁上,没有办法着力的手垂下,肩膀抵在前方,被掐肿的乳尖一下下磨在粗粝的墙壁上,被磨得破了皮。
开嘴,可能会被硬生生咬断。
丹尼尔不敢去赌男人不会这样做,他如今双手被折,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动作,只能乖乖听话地缩紧后穴,不让光滑的瓶身掉下去。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推拒,脱臼的手腕根本没有办法抵抗男子的行为,反而因为撞在男子身上而再次感受到疼痛。
什么?丹尼尔没有反应过来,屁股被用力击打一下,肉浪翻涌,不自觉合拢腿的身体反应却让大腿处的布料被酒瓶划破,察觉到些许刺痛。
男人的手卡在他的腰上,让他保持着这样背对着却稍稍抬起屁股被操的姿势,直直操弄了近百下,男子才松开手,下身的攻势没有减缓,双手则在丹尼尔身上又摸又拧,向上用力捏着他的乳头,向前扯起又松开,反复玩弄。
“真爽,妈的,又紧又热,老子今天就操烂你这骚穴。”
这只是个开始,男子将他翻过去,背对着自己按在墙上,膝盖强势地插入腿间,分开他的双腿,双手一用力,直接扯裂了臀缝的布料。丹尼尔此刻虽然下身的裤子穿的齐整,实际上腿间开了一道口子,正方便男子伸手亵玩。
“给脸不要脸的婊子!”
“婊子,老子早看出来你这儿被男人操过了,在酒吧里就扭着屁股勾引我。”
他喘着粗气,兴奋地将酒瓶往里面塞,狭小的穴口被硬生生撑开,生涩的穴肉推挤着异物,还是被无情地破开。血猎僵直着身体不敢再合拢腿,碎裂的瓶身一次次擦过大腿,动一下都可能嵌进肉里。
陌生男人弯腰在地上捡起什么东西,然后复压在他身上,一只手伸到胸前使劲揉捏着刚被烫伤的乳头,另一只手却拿着一个东西抵在他后穴入口。
饶是如此,也被咬出不轻的伤口,男人面色难看,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抬手就是一耳光,接着又反手打了一下。
没有之前和安度斯做爱的快感,只有无休止的痛楚,男人完全将他当做泄欲的工具,他越是痛苦,对方就越是兴奋。
这样的抵抗被完全镇压,男人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他胸前红缨,手上提着摔碎的酒瓶,瓶口对准后穴就用力插进。
即使看不见,从龟头的大小,就可以看出男人胯下凶器的尺寸。丹尼尔惊恐地试图躲避:“不、不要,我错了,求你,别”
?
冰凉的、好像是圆形的东西,丹尼尔想起男人之前的动作,惊慌地试图逃开:“不、不要”
与这句话一同来临的,是男人毫不犹豫往前挺入的动作,即使方才才被酒瓶进入,但酒瓶怎么能比得上性器的大小,干涩的甬道被暴力撑开,穴口的褶皱都被悉数撑平。
他一下子含住青年的舌尖,大口地吮吸着,手上不轻不重地用瓶颈戳弄着青年的后穴,似乎还惦记着之前的反抗,在将舌头伸进青年嘴中的时候威胁着:“再敢乱动,我就反过来把你这骚洞插烂。”
青年口中溢出不明的呜咽,第一次接吻就被吻得七荤八素,等他缓过神来,男人已经抽出了插在他穴中的瓶子,取而代之的,是粗长灼热的阴茎。
深色的酒瓶在粉色的后穴里不断进出着,男人的呼吸更重:“伸舌头。”
猩红的小舌颤巍巍探出妃色双唇,青年紧闭着眼睛,眼皮下眼球不安地转动着,更加激起男人凌辱他的欲望。
“伸舌头!”男人的语气愈发不善,扬起的手似乎还要打下来。丹尼尔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办法,甚至无法逃走,他闭上眼睛侧过头,慢慢吐出舌尖。
没有好好扩张导致穴口撕裂,丹尼尔痛得张开嘴发出一声哀嚎,男人才不管他有多疼,挺进去后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阴茎整根抽出又没入,没有用任何技巧,只是肆意在自己的猎物身上发泄兽欲。
丹尼尔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操到湿软烂熟的后穴终于迎来男人射出的精液冲刷,青年早疼得站不住,完全是被男人的肉棒钉在墙上才没有倒下。
?
这两巴掌直接将丹尼尔给打蒙了,耳边嗡嗡作响,脸上被打中的地方立刻变得泛红,还隐隐有发肿的趋势。
“现在求饶,晚了。”
?
不仅如此,他还松开握着酒瓶的手,用手揉他的屁股:“夹紧了,要是掉下来,我就把地上的玻璃都塞进去。”
他被男人用力按在墙上,撕开了衬衫,胸口一览无余,男子冷笑着在血猎惊骇的目光中,将燃烧的烟头抵在他胸口,用力碾熄,脆弱的乳尖被炙烤着,疼得他额上渗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