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度斯”
丹尼尔咬牙念出这个名字,愤恨溢于言表。
对方却犹如完全没有接收到一样,满是戏谑:“抱歉,我应该先通知一声,只是那样,就看不见血猎先生你自慰的样子了。”
“谁在自慰啊!”再次被压制住,还被拉着手做出自慰的样子,丹尼尔气得仿佛想在他身上咬下一块rou来,“我早晚要杀了你!”
“嘘。”对他的话,安度斯半分都不在意,巨大的武力值差异让他眼中的青年如同挥舞爪子的小野猫,没有分毫杀伤力。
血族松开了握住按摩棒的手,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小声点,如果你不想被发现的话。”
丹尼尔如同被掐住脖子,一下子没了声音,他扯开按摩棒,因为被刀刃抵住,没办法起身脱下内裤。
在青年的瞪视下,安度斯笑着说:“我现在给你几个选择”
他血色的瞳孔中映出对方的面孔,青年眼中燃烧的火焰似乎蔓延到了他的身上,化作欲火蹿入小腹。
血族嗓音喑哑:“一.插着按摩棒用你上面的嘴给我消肿;二.让我再Cao你一次;又或者,在外面那些人的面前用道具玩弄你自己。”
丹尼尔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根贴上一个勃起的硬物:“你是变态吗!”
安度斯不以为忤,他好笑地用性器在他腿根磨蹭:“被变态做到昏过去的你又是什么呢?”
没等羞愤的青年再说些什么,他就催促道:“快点选吧,血猎先生,我只给你十秒钟的时间。”
说完,安度斯却控制着捏着青年的长剑,将剑尖对准了旁边的帐篷,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靠近。丹尼尔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拒绝了他的提议,那么这个恶劣的血族一定会像他说的那样,毁了这顶帐篷,让外面的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神情中带着一丝惹人怜爱的茫然:“我、我可以用手吗?”
雪白的牙齿咬着嫣红的下唇,安度斯差点就答应了这样的要求,好在他稳住了,坏笑着反问:“你说呢?”
丹尼尔察觉到对方的肿胀似乎越来越往下,快要插进他腿间,抵住那饱受蹂躏的后xue,他急忙向后缩了一下:“我用嘴。”
用嘴至少比再被上一次好很多,他这样想着。却不知道一次妥协会换来一步步的失去底线,此刻的他还在庆幸。
“好吧。”安度斯看似很失望,他将丹尼尔的武器全部拿出来放在帐篷另一侧。
“我可不想在舒服的时候,还要分心提防你的攻击。”
对此,血猎只是轻哼一声,他在安度斯的目光下浑身不自在地将按摩棒重新插入自己的后xue。接着又被拉着跪坐在安度斯腿间,对方的手掌按住他的后颈,像在调教不听话的猫咪:“低头,乖孩子。用你的舌头和牙齿,帮我脱掉裤子。”
处于弱势且被威胁着没有抵抗的血猎,就这样被敌人按在了胯间,甚至听从对方的命令,用嘴咬住了扣子,舌尖抵着解开,再用牙齿轻咬着拉链,慢慢拉下。
当丹尼尔咬着布料缓缓向下时,对方胯间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出内裤的束缚,啪嗒一下打在他脸上。
腥膻的气味充斥鼻尖,使得他不适地皱眉。这是他第一次及距离接触别人的Yinjing,看着勃起的狰狞凶器,他都在怀疑上一次自己的身体是怎样将这个东西容纳进去的。
从没有给别人口交过的青年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伸出舌头来,握着rou棒像吃棒棒糖一样从顶端到根部一一舔舐。
柔软的舌尖舔过海绵体的表面,鼻息喷洒在他的小腹上,安度斯低头把玩着丹尼尔的头发。倔强又骄傲的血猎跪在自己面前,赤裸身体用唇舌服侍自己的性器,这件事让他本就昂扬的Yinjing又胀大三分。
“含着它。”
安度斯的手顺着丹尼尔的脊背抚摸着,如绸缎一般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青年双手握住男人的rou棒,张口含住gui头,小心地隐藏起牙。并不是担心弄伤对方,而是担心这个恶劣的敌人会撕毁约定,将他暴露在众人面前。
安度斯按捺住在那温热柔软的口腔里抽动的欲望,看着血猎卖力地吞吐自己的rou棒。
丹尼尔的动作很青涩,他试图将全部的rou棒都含进去,然而只吞到一半的时候,gui头就抵在了嗓子眼,他被窒息和反胃的感觉弄得难受,只好退出来一些,就这样含rou棒的前端伺候着,双手也不断地在Yinjing的下端撸动着。]
他的小嘴被大rou棒塞得满满的,吞吐的过程中gui头时不时戳到上颚和舌根,偶尔青年也会有灵巧的舌头去勾勒rou棒的形状,在gui头处打转,或伸到马眼刺激男人。
然而等到他嘴巴都被弄得发酸,那坚挺的rou棒还是没有释放的意思,安度斯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低度的振动让丹尼尔抬眸瞪了他一眼。因窒息而带着chao红的脸颊和泛着水光的眼神,只能让血族想到勾引这个词,他动动腰,rou棒戳到了喉咙口,引来一声呜咽。
青年稍稍离开了rou棒,缓解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