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两场荒yIn的性事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那天森林里的冒险者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只在讨论着凌晨守夜时睡过去的消息,让丹尼尔清楚了安度斯当时的做法。
与他们分别后丹尼尔走到了另外的城市,安度斯再也没有出现,就像是他的一个幻觉,这令他松了口气。
他低头看着杯中色彩斑斓的鸡尾酒,仿佛能完全忘记回到往常的生活,然而那件事还是给他留下了影响,他对男性的接触变得抵触起来。脑子里总会想着,自己是如何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求欢。
丹尼尔仰头将杯中酒ye一饮而尽,熄灭心口涌动的怒火,婉拒了那些搭讪之后,起身走出酒吧。满心烦闷的他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从不远处的角落的座位起身,跟着他走了出去。
天色已晚,丹尼尔没有选择以往的路线,而是决定走捷径,拐过一条小巷早点回到居住的地方。小巷里堆着各种废弃杂物,没有灯光,显得黑暗压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Yin影中滋生。
纵然他自认能力不错,也不自觉加快了脚步,这时候,丹尼尔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血猎不由得一激灵,连酒气都被吓得消散许多,他转过头,身后本来空无一人的巷子多了一个男人。
男人生的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仿佛要融于黑暗中,他手上拎着一个酒瓶,嘴上叼着烟,红色的烟头一闪一闪,让丹尼尔想起了安度斯的眼睛,本能地不快,惧意倒是消散了。
那人似乎是喝醉了,走路摇摇晃晃,丹尼尔不愿搭理对方,往右避让了一下,想等他走过去。谁知道那个醉汉走到他身边时,忽然伸手重重地拍了下他的tun部,轻佻地调笑:“小美人,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路上走。”
丹尼尔的反应极其强烈,他拍开对方的手,往旁边躲了一下,厌恶地皱眉:“你干什么!”
那人见他躲避还凑上来,醉醺醺地想去摸他的脸:“美人这是害羞了?”
“滚开!”丹尼尔狠狠将他推开,那人脚下不稳,退后几步,撞到了墙壁,酒瓶砸在了墙上,“啪”一下碎裂。
那醉汉顿时就被激怒了,他扔开手中还拎着的酒瓶上半部分,朝丹尼尔扑过去。
血猎没有惊慌,他的手绕过醉汉的脖颈试图敲击他,将其打晕离开,出于大意,他没有拿出武器,然而他惊讶地发现那人的身手极为敏捷。丹尼尔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身手可以轻松制服对方,却没想到男人往旁边一闪,接着反擒住他的手腕用力狠狠一折,让他听见关节处发出的哀鸣。
怎么会?丹尼尔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他自觉自己放在血猎协会都是中等偏上的水平,在这偏远的地方,怎么会接连让他遇见打不过的敌人。
一边想一边往后躲避的血猎被男人擒住,另一只手也被捏住腕骨用力,剧痛过后,两只脱臼的手腕软绵绵垂下。
这还不算完,废除了他反抗的手后,醉汉没有停止,而是钳住他的手臂,在他小腹击打一拳,没等丹尼尔缓过来,又握拳Jing准打在同一个位置。
这两下重击让血猎痛得弯下腰,膝弯被男人一脚踹中,同时压在肩颈处的手用力往下,迫使他跪在这暗巷肮脏的地面上。男人嘴里咒骂着,揪住他的头发,拉着他往前,使劲按在了酒ye中。
若不是丹尼尔拼命躲闪了一下,说不定地上的玻璃渣已经刺到脸上,那醉汉才不管这些,用力将他的侧脸按在地上,恶声恶气地开口:“妈的,老子的酒买了还一口没喝。今天你给我把地上这些酒舔干净了,我就放过你。”
这样羞辱性的提议丹尼尔自然是不干的,他紧闭双唇,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撞上方才躲过的玻璃渣,唇角被割开一道口子,流出些许血珠。
男人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血光,没有让他察觉,忽然松了手,拽着他后颈衣领将他拉起来,推到墙上。
刚才那一下让丹尼尔变得有些狼狈,被酒ye打shi的头发紧贴着脸庞,白皙的皮肤上也蹭上了地上的污泥,让人想更多地弄脏他。
血猎感觉到对面男人的视线在他脸上游移着,停在唇边伤口处。陌生男子的力气极大,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用力得好像要将他的骨头碾碎一样,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你要是让我亲一口,我也可以放过你。”
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狎玩的意味,丹尼尔对此的反应是挣扎,不过还是未能撇开男人的手。
对方取下唇边的烟蒂,直直吻上他的双唇,舌头还伸出来舔了他被割破的地方,丹尼尔只觉得反胃,之前的两次性爱,安度斯和他都没有做接吻这样亲昵的举动。
但是这个男人的吻更像是对所有物的掠夺,带着酒气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在他唇上舔着,试图撬开紧闭的牙关,侵入内部。
?
正全心轻薄着身下猎物的男人没有发现对方忽然变得凌厉的眼神,还在为突破牙齿的封锁而欣喜,结果被不服输的血猎直接一口咬在舌头上。
男人吃痛地退出,丹尼尔没有留手,如果不是他反应不慢,捏住了血猎的双颊让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