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得无比灵活的舌头顺着下颌游走,来到元曦喉结处,小口啮咬两下,配上粗重起来的呼吸,洒在元曦颈间一片酥麻。元曦挑起谢艾的下颚让他仰起脸,见他清澈的眼眸染上情欲,不由低叹一声,翻身将谢艾压在身下。
谢艾吃重轻轻闷叫,声音恰到好处的娇弱,惹得元曦满心宠溺,他轻抚谢艾精致的眉眼,感叹道:“好美”
谢艾合上眼微笑。那一夜在金缕台,韦琛宿在他寝榻上,用手指描摹他的容貌,从额头到鼻尖,说要带他策马征战,驰骋疆场。韦琛不知道,那时他心头有多颤栗,那手指若是落到他的唇上,他算不算吻过韦琛的手?
手指滑过谢艾唇边,谢艾伸出舌头,乖巧地舔了舔,引来元曦急促的呼吸,俯身吻了下去,一手伸到裙下摸到谢艾的腿,满手都是香脂琼膏滋润出来的细致肌理,手摸过腿间内侧嫩肉继续往里探,销魂之处已经湿到沾透了衣裙。
帐中尖的药效已经全然发作,元曦解开谢艾腰带,上襟便松散开来,胸膛一片潮红。谢艾半睁着眼睛,满目含春,陷在华服与被褥中,忍着下腹情潮翻涌,难耐地咬着嘴唇:“求殿下进来”
淫话是同朱师傅学的,不过就是一个男人干另外一个男人的事,谢艾不愿扭扭捏捏。他酒都喝了,等到后面神志不清,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也不指望自己能留有颜面,索性说到底。
元曦拉开谢艾的腿,低头吻他:“你这话是心里想的,还是靠药力逼出来的?”
“唔有区别吗?”
元曦执着问道:“当然有,你是心里对我有意,只对着我发浪,还是把自己给豁出去了,今夜是谁你都会这么说?”
“殿下喜欢哪一种便是哪一种。”
元曦犹不甘心,他捧着谢艾的脸吻了又吻:“禾青,我喜欢你,我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人禾青,你说句话。”
谢艾只觉得可笑,他床上功夫学了,帐中尖喝了,求欢的话也说了,赶紧将他奸弄一番让他彻底挨了这一劫一了百了,现在偏要不依不饶地说什么喜欢不喜欢,何必扯这块遮羞布,非要他做出一副两情相悦的样子来。
他长长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拽住最后一丝神志,伸手勾住元曦的脖子:“于我而言,殿下跟韦翮龄并无什么不同但是,殿下若能助我铲平谢家,那我永远嗯,永远都是殿下的人殿下”
元曦定定看着身下几近化作一池春水的谢艾,眼中渐渐结冰,他霍然拉开谢艾的手,起身出了寝居。
屋外朱师傅和斜月守着,元曦一出门,屋外的冷气激得他冷静许多,令道:“他用了帐中尖,去给他找个干净的婢女过来,立刻就去!”
朱师傅来不及面露异色,连忙领命去了前头极乐楼。斜月则直奔屋内,一进寝居就见到谢艾伏在榻上,手指绞着衣裳痛苦低吟,鼻间已经冒血,止不住地涌出来。
斜月连忙取手帕给谢艾擦拭鼻血,案几上还有剩余的清茶,他手忙脚乱倒了一杯茶,扶起绵软无力的谢艾让他饮下先对付着降降火。谢艾舌根发木,茶灌进口中却咽不下去,斜月去抬他下颚,反将谢艾呛得猛咳不止,连着鼻血一起喷溅在床榻上,好不容易咳干净了,整张脸已经涨得通红。他手埋在腿间自渎,但此时已神思飞升,只会直愣愣地套弄,或夹着双腿磨蹭,始终无法泄身。
“琨瑶”谢艾口齿含糊不清,“琨瑶救我”
眼前他恍恍惚惚见到了韦琛,将他抱入怀中,胸膛微微有些凉,他攀上韦琛的肩膀,碰触间谢艾隐约感觉到有几片雪花在他指尖融化。
“你赶来了有雪,”谢艾的身体痛苦至极,却是喜悦地笑了,“外头很冷吧”
再后来,谢艾听见韦琛严厉的说话声,他听不清,猜是韦琛在责骂他,他想认个错,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帐中尖的药力像熊熊烈火一样燃烧着他的身心,他能感觉到体内五脏六腑在一点一点被焚烧殆尽,非要烧成灰烬才能平息。
面上被蒙了什么物事,眼前忽然一片雪白,他靠在韦琛的怀中仰视着那一片如雪茫茫,一只手不知从哪里伸过来,正摸在他硬挺挺的性器上,然后便是一处桃源之地降临。
谢艾高声叫了出来,他舒慰得几乎要哭出声,下体本能地挺动,一次次挞伐那令他神魂颠倒之处。
泄了两次身后,谢艾体力不支,身体还在燥热着,但累得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残余的药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逼得谢艾翻呕出一滩鲜血后才彻底颓力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