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天的住院观察结束之后,脱离了生命危险的叶知秋跟宝宝也终于可以回家静养了,此时已近春节假期,满世界都已经开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
这期间我除了偶尔去公司露个面,处理一下不得不亲自处理的工作,其余时间都泡在家里,陪伴在叶知秋身边。
虽然我没有说,但是他也明白,我这样寸步不离的看护是因为什么。
叶知秋显然知道我在害怕什么,但是他却淡定如常的喂养着宝宝,依旧住在我这个没有换过门卡的公寓里,仿佛那些不愉快的记忆都不存在似的,徒留我一个人心有余悸的杞人忧天。
我不知道那天特护病房里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打了什么赌,更是连珂越的面也没见着。
这十多天以来,我的手机也没有对方丝毫的讯息,没有任何珂越的来电或是短信,这显然不是他的作风,简直一反常态的风平浪静,让我不免怀疑是暴风雨之前最后的平静。
上次他这样音讯全无之后的结果无疑给我留下了毕生难忘的心理Yin影,人一生之中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我也不会掉进同一个陷阱里两次。
我时时刻刻都做好准备,试图找出一丁半点儿不寻常的动静来,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未雨绸缪是正确的,然而找上门来的,除了看起来似乎游手好闲的姚烬,便只有一个又一个工作上的电话。
有那么好几次,我甚至都有一种主动出击,找到珂越,“做个了断”的冲动,正所谓“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死早超生”,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才是最折磨人的状态。
但是我也不会傻到自己乖乖的送到人家面前去任人鱼rou。
我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而叶知秋自从那日在病房里告诉我,他们二人之间打了一个赌之后,关于这个赌的事情又或是珂越的事情,便是没了下文的只字不提。
当然我也没那个胆量再去过多的打探这个事情,他没有再提那天我跟珂越当着他的面上演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活春宫的事情,我就该谢天谢地、烧香拜佛了。
“听说”跟“看见”毕竟是两码事。
而叶知秋自打生产完之后,整个人也像是脱胎换骨了一遍似的,不知道是这些天调养好了,又或是什么别的原因,本来身无几两rou的男人稍稍圆润了些许,脸还是尖尖的看不出什么变化,穿上睡衣也依旧空空荡荡,但是倘若掀起衣摆,便可以惊讶的窥见微微鼓胀起来,像两团雪白的小小山丘似的,原本应是平坦的胸脯。
我强忍着想要上下其手的欲望,每每看到他用专用的吸nai器挤压那团肿胀的软rou之时,都差点按捺不住的“兽性大发”。
比如现在,我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专注在怀里睡眼朦胧的婴儿肥嘟嘟的脸颊上,头是抬也不敢抬一下的。
然而传入耳中的男人细细低喘的声音却适得其反的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旖旎的画面,伴随着吸nai器混入空气的“啾啾”声,男人白皙的脸颊上渐渐染上一层桃色的烟霞,顺着那线条流畅的喉结往下,是形状Jing致的锁骨,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是柔软的粉白粉白的胸脯,肿胀着挤压出一滴滴ru白色的汁ye
光是这样想着,我的下腹就像是烧起了一团火似的。
正在这时,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嗡嗡作响,眼看着怀里这小祖宗砸吧砸吧嘴就要醒来,我一个箭步冲进临时改造成婴儿房的客卧里,把将醒未醒的婴儿轻手轻脚的放进摇篮里,这才回到客厅里。
叶知秋的睡衣已经放了下来,茶几上的吸nai器里堪堪满了小半瓶nai,他帮我把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递了过来。
我接过手机,传入耳中的是近来压力山大的副主编黎昕透着浓浓无奈的疲劳嗓音,“陈大主编,你这是金屋藏娇藏上瘾了,公司爱来不来也就算了,今晚的年会你不会也要缺席吧?”
我手指飞快的划开手机备忘录里的提醒事项,对着扬声器“嗯”了好几声,在为公司Cao碎了心的副主编千叮咛万嘱咐之下,确定以及保证今晚自己能按时出现在年会的场所。
挂了电话,我还来不及自嘲几句,抬头便对上叶知秋那双盈盈杏眸,睫毛翩跹之间,投下一片温柔的Yin影,“需要我帮你去准备一下西装吗?”
我摇了摇头,走近一步,抬手感受了一下他露在外面颈间的温度,然后低头将脸埋在他似乎弥漫着一股清甜香味的颈侧,贪恋的吸了一口气,叶知秋抬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纵容又宠溺的抚摸着我。
“难受吗?”
我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微微抬手把穿在身上的睡衣撩起了一个角,泄出一大片白得晃眼的肌肤,杏眼弯成一道妩媚的月牙,他的嗓音很轻很轻,仿佛在征询我的意见,“理非,我很难受,你要不要帮帮我,嗯?”
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一瞬间炸开了,但我还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你刚出院,身体还没好”
叶知秋解开扣子的手顿了顿,垂下眼眸,无奈的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