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抗拒起来,此情此景,换一个场合,换一个时间,也许我会甘之如饴的欣然享受。
然而,我还没有变态到心安理得的在一个肚子里怀着自己骨血的枕边人身侧跟另一个男人做着这样亲密却放浪的事情。
骑在我身上的珂越并不会不明白我此刻的心理,但是他却依旧轻车熟路的朝我身体上的几处敏感地带发出了进攻,我抬手想要制止住他这样放浪形骸的行径,却听见他似笑非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伴随着我内裤被剥下的一声轻响。
“你是在担心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还是担心他看见我们两个现在在做的事情?”
视野里男人嘲弄的脸孔就像那日在商场广告牌上所看到的一样,疏离中透着一股轻蔑。那双近在咫尺的潋滟眼眸里仿佛堆砌了层层无法融化的霜雪,凝望着我的视线是那样的复杂而又冰冷,交织着让人几近窒息的无法言说的浓烈情感。
也许比“爱欲”更深刻的唯有“憎恶”。
我在这般令人难堪的目光之下艰难的动了动嘴唇,“珂越,不要这样”,还未说出口的话已经淹没在他灼热而甜美的呼吸之中,他的嘴唇柔软而冰冷,俯身覆上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拥住他窄瘦的腰肢。
他扑闪的睫毛滑过我的眼睑,呼吸交错间在彼此的唇舌间隙微不可闻的吐露出一句讽刺的安慰:“放心,我给他吃了安眠药,他现在不会醒过来妨碍我们。”
我看见珂越眼里那些细碎又璀璨的星光,是那样的摄人心魂,就像我第一次看见这个浑身带着致命诱惑的男人的时候,明明还在享受着另一个年轻rou体所带来的欢愉滋味,目光却对上了这双似乎溢满了星光的漂亮眼眸里。
他是那样的高傲又冷淡,只是微微玩味又讽刺的遥遥望了我一眼,我就立马在那个年轻的身体里溃不成军的一泻千里,顿时丧失了所有的性致。
后来,我曾无数次的拥抱过这个高傲而强势的男人,我们对彼此身体的探索以及了解程度完全可以胜过对自己的,他明白从哪里开始能很快的撩拨起我的欲火,而同样的,我也明白以什么样的力度插入他的后xue里才能激起他的情欲却也不至于让他感到疼痛。
我们都太过了解对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他双腿大开的骑坐在我身上随着我挺腰的动作煽情的摆动着瘦削的tun部,胯间的性器高高的挺起,我忍不住伸手握住这得不到纾解的rou刃,却被它的主人“啪”的一声打开。
珂越明明脸颊都染上了chao红的颜色,偏偏却崩紧了嘴角冷冷地控制着不稳的吐息居高临下的对我说:“我有让你碰我吗?哈啊现在是我说了算。”
我索性也没有了那最后一丝怜香惜玉的想法,握紧他窄瘦的腰部便疯狂的发起了进攻,好几次甚至从那被撞得泥泞不堪的rou洞中滑了出来却还是一鼓作气的再次连根没入,珂越也像是发了狠劲似的不肯认输,一次又一次的用那chao热的甬道研磨着我硬得发痛的rou刃,哪怕雪白的tun部已经被撞得一片通红,平坦的小腹紧绷得像一面鼓,他那红润的嘴唇里也不肯泄露出丝毫软弱而暧昧的喘息声。
就好像此刻被人插入身体里百般研磨的人不是他,而是我一般。
他完完全全的掌控了全局,占据了上风。
柔软的大床被我们rou体相撞的频率耸动得吱呀作响,化作一片欲望萌动的汹涌海洋,我已经沉浸其中,在灭顶的欢愉之中几乎快要忘了自己是谁,就像是要被这个名叫“珂越”的男人所吞没一般。
高chao到来的那一刻,整个大脑里似乎都被一阵闪耀的白光所占据,我控制不住自己射进他身体深处的冲动,喉咙里更是发出一阵餍足的喘息,在这粗重而饱含情欲的喘息声中冷不丁响起的,是另一道微弱却熟悉的嗓音,冷冷清清的,就像是十月萧瑟的秋风,打着唿哨拂过你的面颊,却带来了一身拂不去的寒意。
“你也就这点能耐,呵。”
我望向珂越汗shi了的脸颊的目光倏地变得僵硬起来,我知道这道声音的主人就躺在我的身侧,但是我却连头也不敢转过去看一下。
明明这些天对于身侧这个男人的安危是那样的牵肠挂肚,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却浑身僵硬得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偏偏脐下三寸那处还不争气的抽搐着,几乎是下意识的挺动着被身上男人又紧又热的rouxue挤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
珂越的喉结动了动,腰部往下沉了沉,激得我一声闷哼,被他后xue紧紧咬住的rou刃半软不硬的又有了抬头的趋势,点点白浊溅上了我的胸腹,显然他也抵达了高chao。
然而他那沾染上情欲的脸孔上却露出一个嘲弄的表情,轻蔑的目光越过我,落在了我的身侧。
“我早就告诉过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珂越意味不明的翘起嘴角,纤细的手指蘸上了我肌肤上的粘稠Jingye,在我的胸腹上意兴阑珊的勾勒出一个圆圈,“你以为怀上了就可以管得住他?”
我眉头一皱,颇有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然而身下那处却胀得难受,我绷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