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天远月,惊鸿苑内有一汪潭水幽深,平如光镜,无边星月落在上面,竟能隐隐映出光华来,如同仙境。
境中有人耳语嬉笑,一人道:“这样的人,你说大王是从哪寻来的?”又道:“你说,今年的风情节,他若是去了,保准得冠。”另一人声音更低一些:“嘘,说话可要小心些,我听说,他是南边的人。”“管他南边北边,长得可真好看呀,真就跟仙子一样,可惜就是话太少了些”
“我看是你话太多了。”苑门一开又关,有一人身披狐裘大氅,看着眼前侍膳的侍女,冷冷地道。
“哎呀,”那两个侍女惊呼,惶不跌跪在地上求饶:“大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聒噪。”那人看也不看两人,淡淡吩咐道:“拖出去,打到懂事后,发配到浣衣坊。”门外有人称是,进来拿人,那人不理会两人的哭救声,径直走向房里,房里仍有两名女婢在侍奉,想是听到屋外的动静,一时噤若寒蝉,见他进来,叫了声:“大王。”就连忙出去了。
屋内的屏风后有一张大床,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闭目躺着,仿佛安睡的人,道:“外头那么大动静,别装了。”
床上那人身形煞是纤弱,盖在衾被里只薄薄一层,乌丝垂顺,显得脸色格外苍白,闻言他颤了颤,依言睁开了眼睛,却不说话。一双眼睛玲珑剔透,眼神虚弱又固执,看到熟悉的眼神,来人似乎心情不错,坐在床边拿袖子替他擦去额上细汗:“能出汗是好事,说明药效起作用了,感觉怎么样?”
床上那人勾了勾嘴角,自嘲道:“我整日躺在这里,翻个身也不能,还能有什么感觉。”
“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能放了你,前几日你刚能下地,就跑出去跳池,现在外面天寒地冻,我但凡晚到一刻,十个你也死完了。”
“我是想出去透口气,脚滑摔下去的,”床上那人叹气,“衡楼,你知道的,我真不是有意寻死。”
叫衡楼那人笑了:“你当然不是寻死,你还没找到给扶风皇帝的解药,怎么会寻死。”,
床上那人似乎有些触动,低低道:“衡楼是你先改的药方”
“药方?当初是你违背计划,屡次三番饶他性命,我若不改方子,将他小命捏在手里,你怎会乖乖听话随我回国?”衡楼冷笑着打断他,“月清欢,休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床上之人正是月清欢,显然在Jing心调养下,起色好了许多,闻言有些踟躇:“衡楼,我已在你手上,你饶他一命”
伤重若此还念着那人,一番话激得衡楼火气腾的上来了,他一把抓住月清欢的脖子,咆哮道:“你当真爱他?你是傻了还是疯了,到现在还想着他?没有我你早就死了!若不是我调虎离山,派人把你救出来,你现在哪还有命在?!”
“你知不知道,我见到你时,还以为你死了,灌了多少汤药毫无起色!我想抱你,却连个能下手的地方都没有。”衡楼细细观察着月清欢窒息的模样,咬牙切齿:“他把你打的只剩一口气,你却爱他?”
床上那人似乎有些触动,勉力挣扎道:“衡楼,你放开我。”
“我与你认识那么久,却不知道你喜欢男人?”衡楼骤然松手,一把将盖在月清欢身上的锦衾掀开,周身不着片屡,四肢却被四条铁链锁在床边,衡楼视若无睹,反手拿指背在他身上轻划,未愈合的伤口一阵痛栗,嘴上毫无感情:“就因为他上你上的多?早说啊,我一天Cao你八次。”
见衡楼翻身上床,开始解衣服,月清欢想挣扎但只是徒劳,无处可躲,“衡楼,停下来,不行”
“他可以,我却不行?”衡楼盯着他:“你要为他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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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充满危险气息,月清欢叹气,“我没有,只是我”
“既然没有,那你张开腿,”衡楼倾身,掀起下衣火热的下身涨大,他解开束缚月清欢脚踝的铁链,伸手探入后xue:“shi成这样,我会喂饱你的”
粗大直直的顶在入口,轻微的颤抖犹如召唤,衡楼懒得温存,破竹一般一通到底。
“啊!”月清欢一声惨叫,倒不是因为交合,而是衡楼用力一送,背部的伤口在床衾上蹭过,未结痂的伤口,即使包扎起来,痛觉也是清晰十足一点不落的刻在脑子里。
“轻点,求求你,轻点”颤抖着双唇低声哀求,衡楼却充耳不闻,只按着自己的动作抽插,偶尔温柔的抽出来,也一定会双倍狠酷的重新进入。背部因为粗暴的抽插重新擦裂,一丝丝血气浸shi床褥,弥散在房间。
“不愧是极品,这几年下来,还以为早被Cao松了,没想到还这么紧,很好。”衡楼看着眼前被狠狠填满的舒爽又因痛极而交杂的脸孔,一味的进入、进入,“你自找的。”
月清欢双手被束,鞭伤如鳞,身下的巨大怒火冲天,搅的五脏六腑都痛作一团,听到衡楼这话,直觉话中有话,但实在无暇多想,只能哭饶:“我错了,我错了,衡楼,你,你轻些吧”
若非你当年妇人之仁,留他一命,焉又如今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