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你的屁股,用力。”耳边的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不容违抗的威胁感命令着他。
身下交合之处shi泞,衡楼坚硬硕大的粗大一寸寸抵入身后,感受着无法言喻的紧致,命令他。
“啊嗯啊”今日的男人进门后将他翻倒,不由分说地进入,但只命令他自己动,自己并不动作。月清欢趴跪在床上,听话地扭动起来,尽力的让自己的后xue吞吐那根粗大。往日肆无忌惮凌辱自己的男人今日沉默的过分,十分不对劲,月清欢直觉哪里出了问题,不留神中,巨大突然戳到xue心,激得他骤然一紧。
“嘶——”身后的男人被他一绞,爽的双眉一拧,按压住几乎控制不住的兽性,拍着他的屁股,嗤笑:“就这么点本事?我是这么Cao你的吗?继续。”
月清欢立刻重新扭动起来。
他被关在这院子里已有三月有余,从最初的命悬一线到如今基本痊愈,衡楼确实花费了不少心思,四肢的铁链早已去除,现在除了不能出院子,得不到外界的消息,月清欢倒真被他养的很好。
周身的伤痕通过这几月的Jing心修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长期未见阳光的身体苍白纤弱,倒映身后的rouxue鲜红。男人看着他裹着自己粗大的下身吞吐的画面,不动声色的审视着这具身体——脸还能看,只是这身子,刑伤遍体狰狞,如同被野兽噬咬过,完全不复昔日的滑嫩正到此时,下身被rouxue一扭男人咧嘴一笑,虽然不中看,用还是能用的。
正想着,身下的人缓缓停了下来,衡楼皱眉想要训斥,只见月清欢转过身来,一双清亮眼睛默默看着他:“出什么事了?”
这话一出,衡楼胸口一热,随即甩甩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跟我做你还能走神,看来我得加把劲才行。”
顺势将他推倒,rou棒从下狠狠顶入,破竹一般一插到底,月清欢躺在床上被这一下插的“呜咽”一声,朱唇咬的殷红似血,怎么看怎么诱人,衡楼手扶抬起他的腰,粗暴的席卷着每一寸娇嫩,再不隐忍。
“啊啊啊昂啊咿呀好嗯啊好爽,太深了插到底了呜呜不行了”
“行的行的,你这么欠干,就要多Cao才行。来,腿再分开点,让我Cao到最里面去爽死你个sao货”
衡楼跪直身体,双手分开月清欢的tun瓣,看着他被自己全根没入的yIn态,也忍不住心跳愈来愈快,动作越来越狠。
“啪啪啪~”双腿彻底分开,过分摩擦后殷红的saoxue源源不断流出yIn水,被Cao的扑哧作响,不知是不是被他的言语刺激到了,股间更是shi淋淋一片,衡楼越插越烫,低头就见月清欢的分身颤巍巍顶翘起来,端口晶莹剔透,收缩蠕动的xue口被这场颇为残忍的性事折磨到了极点
差一点,还差一点衡楼找好角度不断的贯穿那个小小的凸起,眼睛一刻不漏的观察者清欢的状态——
最后一次挺进时,月清欢双眼迷离,登顶极乐的呻yin还未出口,蓦地被一只手掐灭在掌中,月清欢瞬间瞪大双眼,万分痛苦:“啊啊啊啊啊——”
“我同意你射了吗?”太多发泄对身体不好,月清欢大伤初愈,他有意做个尽兴,自然不会让他这么早泄身。
“让我射,让我射!!”分身被死死捏住,身后却一刻不停的被贯穿,到达顶峰的快感被强行遏制,浑身一阵阵发麻的感觉无法缓解,月清欢几乎连支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哭喊着说出自己的愿望。
手指抽空摩挲着端口,笑他:“求我。”
“我求你,求你了,衡楼,你把手拿开,我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好,我放开你。”
衡楼听话的放手,抽出rou棒下到床边,将他搬成趴跪模样,欣赏——屁股嫩白浑圆,仿佛用力一掐就能出水,中间的小xue被反复Cao干,鲜红漂亮,这样一个美景,不管是谁此时站在这里,都会把持不住的Cao干一番吧?
“衡楼?”虽然已做过多次,但这么堂皇的分开双腿被人欣赏身上最隐秘的部位,这种羞耻感依然让月清欢涨红了脸。
“我已经依言放开你了,你还要什么?”衡楼假装不知他要什么,手指抚在后xue边缘,就着晶莹的xue水轻重有致的刮蹭边缘的媚rou。
“求你啊、干我昂啊呃、嗯啊好衡楼唔受不了了,”月清欢彻底崩溃,摇着屁股把xue眼往衡楼手上送,他知道这个男人想看他什么样子:“干我吧衡楼求你用大rou棒干穿我的saoxue吧唔嗯插烂我吧”
衡楼哪还忍得住,只觉rou棒更硕大了两倍,话音未落,直接捅进最深处的花心中,狠抽猛插。
“欠人干的婊子,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能随口说出,我干死你!”
“呜唔啊、啊呀”明明被Cao干了很久,却依然能很好的套弄rou棒,像温水一样柔软,每次插入,都能包裹住自己,衡楼双目通红,反手掐着他的下颌,“叫我。”
叫他?月清欢几乎被Cao的空白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甚嚣尘上的欲火如同骤遇冰霜,激起一片清明,他试探的问道:“叫你什么?”
就着rou棒在体内固定,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