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高月冷,夜寒星朔,大如鹅毛般的雪花絮絮纷纷,无声地堆叠这府邸中央,风露独立的那人肩上。
那人身披玄青色狐皮大氅,于院中静立了不知多久,周身已是消不融的层层白雪,诉说着入冬后的孤凉。那人剑眉星目,眼角横勾,不笑的时候莫名有着三分冷酷,此时却低头凝视一张纸条,似被什么牵住了心神,良久,才两指一措,转身回房,任冰雪覆上纸沫。
自月清欢从无名院里走了出去,这半月来杳无音信,若不是他知道人在宫中,还真以为月清欢就此消失了。
自己遣了手下一众手下,多方暗探,不过回了一张密报,寥寥几句这劳心的人自然是三皇子季秦,此时他叹了一声,想起密报上所诉的情况,清欢这半月来被禁于宫中一处书阁偏殿,殿外的侍军五步一卫,严环层密,但殿内似乎无人照顾,饮食起居等均放在门外由侍卫送进去。
而且,那夜之后,父皇未再见过他。
为什么?
季秦倒了杯茶,饶有兴趣地在手中把玩,这两人是何时达成一致的,那夜他也在现场,他怎么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低声道:“陆影。”
有一人飘然出现在门外Yin影处,“属下在。”
“明日你随我去趟书阁偏殿,我要见月清欢。”
“是!”
次夜,天方被墨色沾染,季秦便按耐不住,与陆影两人换了侍卫的衣服,一路潜到偏殿旁。
季秦这些年来,明里暗里也培植了些势力,安在各处军中。
看守小门的心腹早有准备,见是他来,挑个左右无人的罅隙打开门,将人放了进去。
一入得门,季秦无暇顾及那许多,径直朝内殿大步走去。
相传新欢醉饮之媚骨生香,能勾魂摄魄情迷意乱,着实令人欲仙欲死,曾被风流浪子奉为一等一的合欢之物。如今他已尝过那令人魂颠神倾的销骨滋味,的确不假,只是如此一来,这新欢醉另一传闻,如若十余天内未得交欢,则肝肠欲断,辗转难眠犹如万蚁噬心恐怕也是真的。
半月了,如今已过半月。季秦双唇紧抿,神色愈发深沉,只见他越走越快,最后足下一点,踏雪驰腾,来到殿前推门便进。
殿里没有人声,入目便是丢在地上的半卷竹简和今晚饭食,案上书册翻杂,尽显凌乱,只有一盏偏烛尚还燃着,发出昏黄微光,灯影下,殿内的清冷似可亲见,竟比窗外飞雪更是冷上几分。
季秦还来不及感慨,只听卧室传来一声极为压抑虚弱的呻yin,连忙走过去,只一眼便愣住了。
月清欢横躺在床上,素白的里衣被撕成条状,缠绕着手腕横过脸颊固定在颈部,用自己的手臂,堵住了所有无意识的呻yin。
褪去衣衫的月清欢身如白玉,手臂上的齿痕更愈刺目,鲜红欲滴。季秦连忙上前,伸手探了下脉,尽紊乱无章,看是等不及了。
心道无法,必须尽快替他解毒。
一念至此,当即脱了外衫上了软榻,解了月清欢绑在手腕的绳子,将他抱在怀中,轻唤:“清欢,清欢你怎么样,听得见吗?”月清欢情毒烧身,自是不答,觉到有人靠近,自扭动身体贴上。“救救我,好热救救我”情毒发作的热感在这飒寒冬夜显得更加诡异,唇齿间残留的些许血气合着低yin响在季秦耳边,情欲的气氛如此浓烈,季秦也不觉身燥起来,无需按捺,低头吻上他的眉眼,声音低沉的仿佛没有出口,“好。”
房间灯晕幽暗,他把月清欢放在床上,越看越觉得这人像是道玉做的珍馐佳肴,再也无法忍耐,欺身压上叼住耳朵一路向下啃噬到前胸,含住那粒樱蕊舌尖反复舔弄。“啊给我给我”月清欢眉尖簇起,颤抖更甚,季秦手指从颈部一路滑下,似金石点起一路火花,在肌肤上留下一串颤栗。
“嗯啊受不了了”月清欢话未说完,季秦左手电般伸出,将余下娇呻捂在掌下。四周危机蛰伏,保不定哪里有人监视,季秦不想引得注意,但月清欢的身子有些日子未经触碰,太过温柔缓慢,对他现下而言不啻于残忍煎熬。
季秦右手游走向下,抚过月清欢身后嫩xue,不出意料已shi润透了,指尖刚一插进去,就被软热的小xue紧紧裹住,不留一丝缝隙。季秦左右转动一下,整个小xue颤抖着吐出热ye将手指打的晶亮,季秦抽插得几下,又并了一根手指进去,这下子月清欢更是受不了,扭动腰身呜呜低yin,气息呼在手上,都尽是烫的。
季秦本就风情万解,此时被他一激,只觉四周燥热非凡,三两下把外衣撤开,下身更是硬烫如铁,早已赳赳气昂的挺立着,季秦把着rou棒在他身后处摩擦得几下,便沾得整根shi润滑腻,饶是再想有什么兴趣调笑两句,此刻也没什么心思,直直的抵在洞口,倒吸一口气,“嘶真是个妖Jing张开点,我来了。”
季秦一挺腰,齐根没入的瞬间,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绷紧身子,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
两个人禁欲已有半月,此刻重尝鱼水之欢,只觉魂飞天外,不知身在何处。季秦单手揽着月清欢的腰肢,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