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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几靠着墙,严不意正面大开,手脚被一齐绑在凭几两侧。他隐忍羞耻,求华盈快进来。
“可我好奇,克之哥哥被我插了一晚上,屁股会有多松呢?”
华盈重新抓了一把竹简。
“满满,别”竹简是片状,有棱角,甚至会有倒签,怎么能乱塞?
华盈拿起一片用舌头润泽起来,他舔得很仔细,确保不会刮伤严不意。
严不意看着自己的满满,下贱地用满脸荡色舔一支竹简,他的阳具变硬了,shi软的xue流出华盈的白浆。竹简勾住那几滴白浆,送回xue道深处去。
“满满!疼!”严不意低声叫出来。
“才一片,这么少吗?”华盈又拿了两片,舔shi后确认没有倒刺,一齐插了进去。
“停别塞了。”
竹简侧面比较粗糙,从内壁划过,火辣辣的。
“那我拔出来。”
“别!”
华盈将竹简扭动着转了出来。
严不意脑袋后仰,咬着牙,渗出满脖子汗,他颤栗着,从Yinjing上抖下几滴清ye。
“克之哥哥很舒服吧。”
“满满,进来”
华盈用rou头磨蹭他的菊瓣,就是不进去。
“进什么?”
严不意不停摇头,然后呼吸稍缓,气若游丝说着:“cao我进哥哥里面来,cao一cao哥哥”
华盈仍不进去,他问:“克之哥哥,你可知今日为何受罚?”
“嗯不知”严不意体内深处烧着一把火,现在华盈在他xue口的一举一动都无异于在往里添柴。可他手脚没办法移动,连抱一抱华盈都不行,xue里寂寞,怀里也寂寞。
“因为克之哥哥怀疑我。酒或许会催动蛊发作,使人情欲焚身,但我是真心实意爱着克之哥哥,因此才想cao克之哥哥。”华盈挺腰把阳具送进去。
严不意一声低yin,伸长脖子想去吻华盈,华盈躲开了,他的话还没说完。
“三宫六院都知道,朕必须想着你方可人道,只有你不知所有人都当你是上柱国大将军,只有我当你是皇后,是我的发妻。”
“你看,蛊根本没有作用,我随时都能停住。”华盈说到这里,眼眶已经红了。
“满满别说了。”严不意心都要碎了,他不惧一将功成万骨枯,但他眼里却装不下华盈流一滴泪,还是为他流的。
“克之哥哥呢?喜欢我吗?”?
“我爱满满。”
“爱华盈吗?”
“爱,爱华盈。”
七年前,大婚当日,先皇曾分别嘱咐过两人。
对华盈,他说:“父皇给你娶这一门亲是娶妻娶贤,以后登基了,你们首先是君臣,其次才是夫妻。克之为人仁义忠良,战场上又骁勇多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你要敬重他,不可对他无礼。”
对严不意,他说:“华盈年幼,往后事事皆要仰仗你。这场婚事是迫不得已,如果你有怨,便怨朕,满满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只要保他过了这一劫他会同你和离的。”
上柱国大将军、诛佞宝剑、皇后,军、政、内廷,老皇帝用至高的权利换他儿平安,图的就是严家的愚忠。这是一场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政治联姻,是纯粹的利用。两个素昧平生、相差八岁、完全不同的人,相爱的几率能有多大?他们不必相爱。
次年,先皇驾崩,华盈在先皇床前哭得肝肠寸断。严不意铠甲带血,领着宫仆端来了传国玉玺,牵着年仅十三的华盈的手,当场宣告新皇登基。华盈登基后册封严不意为后,他发的第一道皇后令就是追封先皇后。殉情跳井,义节感天动地。
先皇后一生无子无女,她害死先皇,妄图垂帘听政,妄图成一代女皇。严不意的刀终于横在了她面前。
这些年来,严不意屡次问自己:华盈安全了吗?天下太平了吗?
没有。历朝历代南境纠纷无数,是申最大的威胁。那就不急着和离,打完再说。
南征倾举国兵力,要把一个国家打到亡国,严不意做好了准备,余下半生都耗在上面。
大申不需要易后。
华盈又喷射在严不意的身体里,他疯狂地想,要是真有个孩子就好了。严不意手脚酸麻,任华盈趴在自己怀里亲吻他的身体。他想把后xue流淌的东西吸回去,却因为姿势受限,白浆从他的tun缝滴落在筵席上。
“克之哥哥,舒服吗?还要不要?”华盈手指勾着他满屁股一塌糊涂的体ye戳弄,并狠狠地吸他的阳具,严不意被他吸得抽搐,喷在他嘴里。
“舒服满满给多少我都要。”
华盈一脸渴求地望着他,扶着他的肩,笔直地跪在xue前,低头把他的Jingye哺给他一些,其余的则自己吞下。小巧的喉结一动,意犹未尽地再舔了舔嘴唇。严不意凝视他的眼,明眸善睐、天真动人。
再次插入,没完没了的顶弄让严不意觉得自己像个无底洞,被干得死去活来也不满足。只要他的满满不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