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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庄胃口不行,严不意胃口很好,并不是饭菜多么美味,他只是单纯的胃口好,军队里待得久了就这样。华盈嘴刁,一盘青菜都能挑出花来。
“克之哥哥,你尝尝这个鱼。腮下三寸rou,刺我都替你理好了。”
“谢陛下。”严不意毕恭毕敬吃下鱼rou。
“克之哥哥你别只顾着吃饭,这是西域最好的葡萄酒,配炙烤的牛羊rou,解腻。”
严不意端过酒杯,起身祝酒:“南征旗开得胜,臣敬陛下功利千秋。”
华盈乐得开花,只恨不能同他饮个交杯。
“多亏你,既做贤臣又做贤妻,如有神助。”
严不意有点脸红,满饮一杯,又更红了。
钟离庄不爱看他俩,尤其还坐一张桌上吃饭。
不久前,午时将近,严不意大白天捂个斗篷,坐车到他家偏门,说要借宿。谁敢不借?没多久又天子驾临,说今日要跟他吃吃饭,探讨一下国家大事。谁敢不让他吃?谁敢不跟他探讨?
都来,最好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全来。
华盈一到,严不意澡也不洗了,三个人便不得不在一张桌上吃饭。华盈永远在傻乐,直感慨家宴难得。
终于吃完,钟离庄催华盈快去处理政务。
谁稀罕理他似的。华盈转头拉着严不意说:“克之哥哥,我这段时间存了许多问题要向你请教。”
严不意本想去洗澡。从密道出来是一处偏僻的院落,江巳接到消息后在这里侯了一晚上,他让江巳去买了衣物又雇了辆车,那里条件简陋,里面的东西到现在都还没清出来。虽然已经不会流动了,但粘黏感使人变得莫名敏感。
现在钟离庄也还在场,他心虚不已,只得答应华盈。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钟离庄只说有事就走了,反正也没人会留他。
门关上的一瞬间,严不意眼前突然出现华盈的脸。
“克之哥哥,我想亲你”华盈的鼻尖轻轻蹭严不意嘴唇,滚着热气的话吐在他的喉结上。
“陛下是不是觉得口干舌燥,情欲焚身?”
“嗯!”华盈因严不意这句话下面一下子就鼓起来。
“果然”严不意将他稍稍拉开,一脸严肃,“陛下身体中的蛊遇酒会催情。”
华盈并不关心他说的,抱住他的脖子不管不顾先吻上去再说。只要是能睡到克之哥哥的蛊,就是好蛊。一辈子不除都行。
严不意被华盈啃得嘴疼,松开牙放他进来,轻柔得回吻他,安抚他的焦躁。
“我好难受碰碰我吧克之哥哥你碰碰我”他一脸委屈,最燥热的偏偏最寂寞。
严不意轻拍他的背,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住华盈半硬的阳根,泉眼溢出清ye,严不意看不到,但能摸到。华盈攀着他的肩,在他掌心里磨蹭起来,用得力气大了,甚至会撞到他胯上。严不意被他撞得思绪混乱,身后的粘黏感再次勾起昨夜记忆。
背后那双手,十指不安分,屡次试图蹂躏他的身体,却奈何腿软,要支撑自身的重量。严不意怕华盈不注意摔了,把他抱到长案上,自己则跪坐在地下,低头为他舔吸yIn根。
华盈张着双腿,他看着严不意的嘴因套弄变得shi亮鲜红。他的舌头,从根部滑到顶端,然后打着转玩弄欺负自己,小孔几乎快被他的舌头顶开了
一筒崭新的竹简不慎被打翻在地。华盈伸手捡起几条,当着严不意的面一一舔shi。
“塞进去唔,它替我安慰你”
严不意感到自己的xuerou开始不自觉地互相蠕动摩擦,最深处酸胀发痒。
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就上瘾了?严不意不禁唾弃自己的yIn荡。
华盈很执着。严不意接过竹简,却迟迟不行动。
“皇后,脱了。”
严不意一愣,随即羞耻地应道:“是。”
他松开衣带,脱下外衣,然后慢下来,每接下一个动作都要做十足的准备。
高傲又怎么样?现在的耻辱才是真实的。华盈眼睛跟着严不意的手在他身体上游动,自己则火急火燎地自慰着。刚刚严不意已经快给他口出来了,就差最后一点火候。
白天的光线真好,华盈昨夜记忆混乱不堪,现在他看清了,并且不会忘。
他的大将军,他的皇后,他的克之哥哥,从血与火中拔地而起的青松,翳翳天下。他是强权,是铁政,是严法,是镇守礼制的神。
但现在,他得赤身裸体跪在凭几前。
“皇后朕要射你的xue”
严不意已经因白日宣yIn恼羞成怒,只是因为对方是华盈,他才克制住自己,深埋着头,双手紧紧抓住凭几两侧。
突然,华盈的手抱住了他的腰,一根滚烫的rou棒捅进他的xue,同时喷射进他xue里的每个地方。
严不意猛地咬住眼前的凭几,把声音压在喉咙里。
这是在别人家。
华盈看不见严不意此时瞪大的眼,他被那种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