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论剑大会在即,弟子要领着师弟师妹们前往白鹿台赴会弟子不在宗门的这一个月,便要委屈师尊了。若是实在忍耐不住,可用这支角先生稍作纾解,但是,不可以伤到自己,不可以放别的东西进去,否则弟子可是要罚您的师尊要乖乖听话,等弟子回来,知道吗?”
论剑大会是修仙门派为其门下弟子交流修炼心得、切磋武学而设立的比试,各大门派内门弟子中的佼佼者皆须参加,明真作为宗门这一辈内门弟子中当之无愧的魁首,他和穿叶剑派剑术奇才洛衣的比试历来都是论剑大会的压轴比试。然而初代长老定下规矩,为保大会公正,各派长老均不得参加。因此清珩虽心中万般不愿,却也只能点头答应。
“呼嗯嗯哈”剑招收势,清珩难得的晃了晃身子,额角有细密的汗水渗出。他有些急促的喘息着,鬼使神差的扭头去看手中握着的孤鸿剑柄,下身倏地一缩,亵裤渐渐shi透了。
清珩不敢再看自己的剑,他狼狈的后退了两步,依靠在一棵古竹上,眉间一片焦躁的郁色。
明真才离开二十天,他就已经发了两次瘾症,食髓知味的身体仅靠角先生和手指根本无法满足,只能用练剑来消耗自己的体力。然而此时,被强行压制的欲望像是完全释放了出来,让他的每一寸皮rou都在sao痒、发烫。
像是再也忍受不住,清珩飞身向自己的寝室奔去。
打开密室的石门,看到那被夜明珠的柔光照亮的满屋刑具和暗红血迹,清珩脑中一直紧绷的一根弦像是终于断了。手指已经等不及一点点解开繁琐的衣带,而是直接毫无章法的撕扯着,没一会儿那身名贵的雪蚕丝织成的衣裳就被撕的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露出包裹着的光裸柔韧的rou体。
清珩跪伏在地上,脊柱弯折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清冷的脸正对着自己微微勃起的性器。双手在小腹的膀胱处用力按压了一阵,那里便涌起令他无比愉悦的酸胀感,尿眼也颤巍巍的张开来,他不躲不避,任由那淡黄色的腥臊ye体就打在他的脸上。
柔顺的长发也被尿shi了小半,shi漉漉的丝丝缕缕粘在脸上和后背上,清珩伸出红艳的舌头舔了舔不断从脸上滑落下来的尿水,眉间的郁色却更深了。
不、不对不是这个味道明真要喝明真的尿打我、明真打我身子好痒为师的身子犯贱了啊
烦闷的皱着眉,清珩四肢并用的爬到盛放冰泉水的木桶旁,将里面泡着的那根角先生拿出来,急不可耐的插进了不住收缩流水的rou道里。刺骨的冰寒让火热的肠道痉挛不已,他高高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的yIn叫,手指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已经自发握住角先生的底部不停的捣弄了起来。
“啊啊哈不够、不够好痒呜啊啊”身体的瘾症迟迟得不到平息,清珩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对疼痛和交合的渴求。
让我疼怎么都可以啊、只有疼痛才能缓解这种让人发疯的yIn痒
他再也顾不上对明真的承诺,跌跌撞撞的爬到离自己最近的矮柜前,从最下面一层架子上胡乱摸索着,终于摸到一把未开刃的匕首。
像是找到了某种救赎,清珩几乎是颤抖的握住那把匕首,将那尚未开刃的刀尖抵在光滑的大腿内侧,毫不犹豫的用力捅了下去。他激动的眼角泛红,死死盯着那钝涩的刀刃一点点扎进自己的腿rou,感受到冰冷的金属切开温热的皮肤,大量的鲜血从破裂的伤口里涌出来,将大腿和腿间的地面染成一片血红。
刀扎进去的那一刻,清珩只觉得整个人陷进了一处望不到尽头的泥沼,浑浑噩噩的在欲望中下沉。他坐在地上哼笑着,随意将手上血淋淋的匕首丢在一边,修长的手指在那条伤口处揉按着,每按一下,那里便涌出一股血沫来。身体习惯性的将疼痛转化为快感,清珩眯着眼睛享受着,却还觉得不够,又将指甲深深抠进被割裂开来的新鲜血rou中,腿间已有二十日没有射出过的性器竟慢慢抬起头来。
“哈啊爽死了好喜欢、哈啊大鸡巴、Cao我屁眼要大鸡巴、啊插射哼嗯”皮rou的sao痒渐渐平息下来,可肠rou却还因为空虚而疯狂蠕动,贪婪又不满足的缠住那根角先生泌出汁水。清珩饥渴的摇晃着屁股,朝密室的一角爬去。
那里放着一架木马,雕琢细致,线条流畅,马背上竖着一根粗长的木头阳具,虽然比明真那尺寸惊人的阳具要小上一些,清珩还是看得浑身发抖,几乎是扑到了那木马的背上。他倒坐着,一只手死死抓住凸起的马尾处,另一只手摸到还含着角先生的肛xue,用力勾住那条rou缝往外拉扯,生生将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rou洞又扯出一条口子。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一条伤腿软软垂在边上,另一条腿使劲踩着马镫撑起身子,整个人慢慢挺起腰移到那根木头阳具上方,再一点点往下沉。
再往下一点就要、就要吃到了啊啊、顶到屁眼了大鸡巴顶到屁眼上了进来插进来吧
坚硬的木质gui头已经戳在了那个被手指拉开的rou肛上,突起的马眼甚至挨着角先生顶了进去,只要再深一点点或者、或者干脆直接坐下去两根大鸡巴就会把他的sao屁眼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