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异样的干渴让清珩吮的极快,像是想要将这木头棒子榨出汁来。没一会儿,那木质的异物就进去了一大半,坚硬的gui头已经顶在了那狭窄的喉咙口。
“唔唔喔呕呃啊”脆弱的喉咙被挤压顶撞的不住干呕,清珩恍然间又回想起含着明真的阳物承接尿水的时候,插在嘴里的也仿佛变成了明真那火热的、粗长壮硕的大鸡巴,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将它吞的更深,让它整根都插进自己的喉咙里,在自己的食管里射出汩汩白浊浓稠的Jingye。
这样想着,清珩握住那阳具稍稍退出一些,调整了一下姿势,又再次伏下身去,清晰的感受着异物缓慢的、不容忽视的破开阻挡它的舌头和腮rou,顺着舌根抵住还闭合着的喉咙,一点点将那处撑开到变形,最后竟真的全部都被他吞进了嘴里,冷硬的gui头被食道死死卡住。
娇气的消化器官因为这残酷的侵犯而抽搐起来,胃里的酸水在一次次的干呕里从食管倒灌上来,却又被堵住了喉咙的出口,大量的酸水聚集在食道里晃荡了一阵,突然变了方向,从另一个口子刷刷涌了出来。
清珩正因为胃里的干呕而头昏脑涨,突然感到鼻腔里猛地传来一股酸意,还没反应过来,粘稠的胃ye就从鼻孔里喷涌而出,糊得半张脸一片狼藉,让他显得奇异又yIn荡。
这张嘴就像是变成了另一个用来承欢的性器官,不仅可以张开喉咙口让大鸡巴Cao进食道里,甚至还能像他的sao屁眼一样用鼻孔吹水高chao。清珩想象着自己用喉管伺候明真的大鸡巴的样子,兴奋的浑身都在哆嗦,不管不顾的摆着头套弄起嘴里的阳具来,每一次深入鼻腔便会跟着喷出酸水。口腔里柔嫩的软rou不多时便会摩擦的破了皮,被强硬劈开的喉咙更是撕裂肿胀不堪,嘴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也不知道这样捅插了多久,当那根木棍从喉咙里拔出来时,清珩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张了张嘴,嘴角便流出血丝和口水混合的淡淡血水。
可即使是变成了这样,他的身体还是叫嚣着想要被填满、灌饱,被明真狠狠插入。清珩用手背抹了抹唇角,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踉跄着从木马上下来,草草用药膏抹在大腿的伤口上,又换上一身干净衣裳,晃着身子走出了密室。
他的身体因为连日的饥渴和方才的一阵折腾,早已经到了极限,他却也顾不上,摇摇晃晃的踩在孤鸿剑上,勉强提气御剑朝白鹿台飞去。
今日便是论剑大会的最后一日,明真与洛衣的比试万众瞩目,两人实力相当,一个剑术沉稳大气,攻守兼备,一个则轻灵华美,出其不意,两人从辰时一直打到未时,最终明真微露一个破绽,趁洛衣贸然进攻之时一剑格开他的剑势,赤霄剑锋随后便到了对方胸口三分处。
在各派弟子的高声喝彩中,明真从白鹿台掌事手中接过这场比试的彩头,被一众师弟师妹们叽叽喳喳围绕着向下榻的别院走去。
他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xue,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没有给师尊丢脸
一想到师尊,他的脸上便浮现出一丝笑意,几个时辰高强度比试的疲累也像是消散了一些。他一如既往的耐心等着还沉浸在赢了比试的兴奋中的师弟妹们说完话,温声道:“好了,时辰不早,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便返程回去。”
“啊?师兄,我们不在这儿多呆几天吗?”
“是呀是呀,我第一次来白鹿台呢,听说这里的芙蓉糕和络霞酥最是有名的,我和明慧师姐还想去尝尝呢”
依照往日的规矩,各大宗门在大会结束后会在白鹿台逗留些日子,大家都满心期待,有些细心的小师妹更是在纸上写下了一连串的吃食和游玩路线,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此时听他这样说,都不免心中失落。
明真也不多做解释,转身回了别院。
他虽然为人温和有礼,但是在平辈弟子中威望甚高,此时话一出口众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垂头丧气的散开了。
清幽雅致的别院内,一豆灯火摇曳。明真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心绪早已飘回了万里之外的宗门,想着师尊此时在做什么,没有自己在身边过的好不好,越是想就越是归心似箭,恨不得此时就御剑回去,将师尊抱进怀里亲吻、揉搓,看着师尊淡漠清丽的脸染上酡红的艳色,埋在自己胯下晃着屁股求尿喝,求鸡巴cao
咔嚓——
“谁在外面?”门锁被碰到的声音将他从春情四溢的想象中拉出来,明真皱了皱眉头,边出声询问边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是一个裹着黑色斗篷的人,那人身形瘦削,还在微微颤抖着。一双苍白的手从斗篷内伸出来,将罩袍从头上揭下,露出一张他朝思暮想的脸来。
“师尊?!快进来。”明真又是震惊又是激动,连忙将人拉进屋内,重又关上了门。
借着灯光,明真细细打量着多日不见的师尊,这才发现师尊脸色惨白如纸,身子不停的发着抖,像是随时都会倒下。心里猛地一疼,他一把扯掉那件黑色斗篷,一阵血腥味便飘了出来,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清珩神情恍惚的看着明真,闻着他身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