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巍峨肃穆的大殿里,年轻的弟子们正笔挺的坐着,一脸紧张。
今日是功课考校的日子,原本这样小小的考校师尊是从来不现身的,向来都是大师兄代为试炼。可这次不知是怎么了,师尊竟也一同坐在这大殿的高台上,一脸清冷的喝着茶,大师兄恭敬的站在一边。
师尊怎么会来?是不是有人偷懒被师兄发现,告诉师尊了?还是师尊嫌我们进境太慢,决定亲自考校?
平日课业不错的弟子们倒还好,那些只知练剑、不喜背功课的弟子可就遭殃了,心里突突的打着鼓,偷偷瞄着上座师尊的脸色。
明义便是其中之一。
他醉心武学,沉迷剑术,于本门经书心法颇为生疏,以往大师兄独自考校,错了混一混打打岔也就过去了,可今天
他装作不经意的偷眼看着师尊,同平日里一样冷冰冰的喝茶,不过又有些奇怪师尊为人高洁雅致,喝茶讲究轻尝浅酌,品其清香,此时却是将那灵石制成的Jing致茶盏握在手中一饮而尽,紧接着便又倒了一杯。
莫非这茶特别好喝?什么茶能让师尊如此?观其茶色,是清澈的黄色,难道是南岩铁观音?不对不对,师尊身份高贵,什么茶没喝过难道是我们课业不熟,耽搁的时间太久,师尊渴了?有可能,师尊脸都有些红了,肯定是大殿里太热了
明义东想西想,冷不丁听到大师兄温润的声音点中了他的名字:“明义,你来背诵《清心诀》第四章第二段。”
“啊?是,师兄。”明义内心暗喜,想着这下不用担心在师尊面前丢脸了,这《清心诀》可是他背的最熟的一本,简直想都不用想,张口就来:“灵台清明,万念归一,聚气于丹田,缓缓入经络”
清珩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他用尽全力压制住体内窜动的情欲,微不可查的颤抖着举起青瓷茶壶又倒了一杯“茶”,急切的送到嘴边全部喝下,还不舍的伸长了舌头将杯壁上的残ye也舔个Jing光。
他的弟子们正在下面朗诵着心法口诀,而他们尊敬的师尊却坐在高台之上,喝着壶里徒弟刚刚灌满的尿水,一杯接一杯的停不下来,嘴里弥漫着熟悉的明真的味道,让他无比迷恋的回味不已。
不止如此,一向衣冠整齐的清珩真人此时却是浑身空荡荡的,除了脚上的缎面靴子和用以蔽体的宽大外袍,再无一丝一缕的衣物在身。可就连那唯一一件外衫,后面都被明真剪出一个大大的洞,恰好能露出他雪白丰润、布满尚未痊愈的鞭痕的屁股。
此时若是有人走上来站到他的身后,便能轻而易举的看见那裸露在外的腰tun清珩微闭着眼,掩在宽大衣袖里的手指轻轻痉挛着,无意识的隔着薄薄的布料抠挖自己的腿rou。另一只手又克制不住的伸向茶壶,可那壶尿已经被他喝光了,他不死心的甩了甩,也只流出一点点,将将到了小半杯,他将那小半杯尿茶全部喝进肚子里,却还是不满足,想要喝更多最好将他灌得眼白上翻,鼻孔呛尿,浑身上下都染上明真的味道。
“唔”紧闭的唇齿间溢出一声低yin,清珩将自己光裸的屁股贴在早已shi漉漉的椅子上,轻轻摇摆起来。
想要想要明真插进来屁眼里的伤明明前几日才愈合,此时却又不知羞耻的犯贱渴求着徒弟的性器能狠狠捅进来,再将它插裂
“今日的课业考校就到这里,大家要勤于练习,不得松懈,散了吧。”明真看了一眼耳垂通红的师尊,朗声说道。
下面的弟子们总算松了口气,齐齐行礼:“弟子谨记师兄指导,师尊,弟子告退。”
高台上的师尊一点反应也没有,大家也不放在心上,三两下便四散走光了。
明真一挥手,气劲便凝成实体将大开的殿门关上,这才微微笑着,亲昵的摸了摸师尊早已汗shi的额头。
“啊啊明真、唔啊明真屁眼好痒要明真进来”清珩再也支撑不下去,他抓着明真的手臂站起来,整个人都贴在那火热的胸膛上yIn媚的扭着,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开了一个大洞,白花花的裸露着,椅子上的水迹反射出糜烂的光。
“弟子遵命,这就喂饱师尊yIn荡的屁眼。”
“啊啊啊啊进来了明真啊、为师好爽被明真Cao的好爽屁眼、啊屁眼又坏掉了又被明真插裂了啊哈、好喜欢又粗又硬屁眼烂掉了嗯呜啊”脆弱的肠壁又一次被捅穿,裂出一道道血口,少量的血水在yIn水的冲刷下很快就变得浅淡,随着抽插的动作流出体外。
清珩双腿大张的被抱在怀里,难耐的将外衫扯起来,暴露出赤裸的、只穿着一双白靴的下身。他腿间浅色的性器被一根红绳紧紧扎在根部,随着抽插的动作晃荡着,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那是他痛苦的根源,后面被Cao的多爽快,这处被禁锢就有多痛楚。清珩仰着头放荡的呻yin着,手指在腿根处用力抓出道道血痕,有时被Cao到sao点,他更是激动的掐住那根可怜的roujing,像是要将它生生掐断。
就在欲仙欲死之际,身后的明真突然站了起来,扣着他的腰将他放下地,那根粗壮的性器还在他的屁眼里凶猛的顶撞着,他被顶的站不住,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