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刘喜被膀胱里的尿憋醒了,他虽然十分注意在外面的时候尽量解决,但还是有些时候会忍不住在里面解手。由于之前也在栅栏里尿过几次,他习惯的缩着身子爬起来,蹭到栅栏的角落处,解开裤子窸窸窣窣的尿起来。他在的地方有点凹陷,撒出去的尿不免有一些会顺着地势流回来,把他的裤子浸shi了。他也不在意,尿完又缩回去准备接着睡。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女人的声音,一开始低低的,紧接着男人低吼了两声,那女人的声音就无所顾忌的大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Cao死了!大鸡巴Cao死了啊啊啊”
“sao货,再浪点!看老子不把你Cao趴下!”
“啊啊啊好人好人Cao死奴家吧又要喷水了啊啊啊!”
那声音一下比一下高亢,其间还伴随着微弱的皮rou碰撞的啪啪声,就像男人平时踢他发出的声音,却又好像不太一样
里屋的声音持续了大半夜,刘喜困极了,终于在一切归于寂静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夜里,里屋又再次传出了那样的声音,女人放荡的yIn叫和男人低沉的辱骂怒吼交织在一起,在院子里回荡不休。
接着是第三天、第四天
刘喜缩在木栅栏里看着一片漆黑的夜幕,他很困,但是怎么也睡不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他在心里默数着,数了几十下,里屋的声音就再次响了起来。
但是这次又不一样,他听见自己的父亲低吼着说:“sao婆娘,出去,老子要在院子里干你!”
“啊啊啊啊不行啊、奴家不能出去啊羞死了啊啊再用力啊”
“贱婊子,你还怕羞?saobi里都发大水了!快点,给老子出去!”
“啊啊啊好人、福贵啊慢点、慢点Cao啊奴家出去、出去在院子里干奴家的saobi啊让全村人都看见啊啊啊啊”
刘喜面无表情的看向里屋的门,只见没过一会儿,那扇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两个赤裸裸的人影交叠着从里面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在猪圈睡了这么多天,刘喜就算在夜里也能看得见外面。他清楚的看到那个男人顶着一个白花花的女人往前走,一直顶到菜地旁边的矮墙上,女人两只手扶住矮墙往后撅起屁股,男人的腰一动一动的撞着她。
他一直看着,像着了魔一样,那女人丢了魂似的的大叫,头甩来甩去的,肥硕的白屁股迎合着男人一下下的往后撞。她的屁股里有一根不怎么粗的黑黑的棍子,来来回回的捅着。每每捅个几十下,那女人就高声叫着什么“奴家不行了,好哥哥Cao慢些奴家又要吹水了”,自己的父亲一听便动的更快了。
两人在院子里胡搞了大半夜才回到里屋,刘喜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眼前全是那白花花的rou体,和两人交叠的屁股。
后来刘福贵和那女人像是上了瘾,一到半夜就到院子里搞。刘福贵也不知是以为刘喜已经睡死了,还是根本不把他当成一个人不怕他看,半点没顾忌的Cao干着身下的女人,有几次还让那女人的脸对着猪圈干她。
大多数时候两人干这事都是光裸着的,偶尔那女人还穿着俗气的红底绿花的肚兜,有些发福的身体被肚兜的绳子勒出一道道的印子,面朝着猪圈挨Cao时,刘喜甚至能看到那肚兜里白腻腻的来回晃荡的大nai子。
再后来那女人来得少了,刘福贵似乎又换了别的女人,有些是他认识的,像村里的李寡妇,还有村口赵家头脑不太清楚的二丫,更多是他不认识的他也不知道刘福贵换了多少女人,反正那些女人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子,满脸通红爽的丢了魂一样大叫,白花花的身子随着屁股里那根东西剧烈晃荡。他们有时候在里屋,更多的时候是在院子里。
刘喜日日夜夜的看着,听着
除了这些女人,家里几乎很少来外人了,因此也没什么人知道刘喜。村里人也只是知道刘福贵的婆娘给他留了个拖油瓶,自己跟人跑了,那拖油瓶还挺会干活的,更多的事他们也不关心。]
直到有一天清晨,刘福贵又喝的大醉回来,身后竟还跟着一个干瘦的邋里邋遢的男人。
那瘦子猥琐的笑着,醉醺醺的说:“老刘,我嗝、我前几日看见隔壁村那傻妞了,嘿嘿长得还行,咱哥俩啥时候去把她拐回来、干上两炮嘿嘿,尝尝处女的滋味啊?嘿嘿嘿”
“嗝好、好啊等咱爽过了、嗯就拿到镇上的ji院卖了换钱买酒去哈哈哈哈”
两人一边盘算一边笑,笑着笑着刘福贵总算想起了猪圈里等着喂食的一群猪崽子,哦,还有一头没用的rou猪。
他晃悠悠的拌好猪食,一股脑倒在猪食槽里,那瘦子也跟过来瞧,一瞧便瞧见了栅栏里有个人,他惊讶的指着刘喜:“老刘你这、猪圈里嗝、咋还有个人哪?”
“嗨,这哪算个人啊,就是老子养的一头rou猪,就是那烂sao货留下的崽种嘿嘿,跟猪一样养,这贱东西可喜欢吃猪食了,瞧瞧,吃的可快了”刘福贵炫耀似的说着。
那瘦子好奇的凑近了瞧,不一会儿就笑起来:“还真是吃的脸上都是猪食真跟rou猪一样嗝嘿嘿,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