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珩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那根狰狞的rou具,他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着,碰触着,情不自禁的用手指抚摸上去。
这就是明真的阳具吗怎么、这么大比他收藏的最大的角先生还要大那火热的温度几乎要烫伤他的手心了这样的东西若是插进屁眼里,屁眼一定会裂开的啊、啊想要、想被插裂要被明真插到最里面全部、全部都弄坏掉
“呼呼啊、啊嗯明真、插唔、插进来明真明真呃啊啊啊啊啊——”
插进来了肠道被另一个男人完完全全的占有了,体内那种被撕裂的快感让他痴迷不已好棒,明真好棒直接把屁眼插坏了好烫、好粗比他第一次用角先生开苞还要痛、还要爽
清珩发出欣喜的喟叹声,颤抖着用破裂的肠壁夹紧才进入一半的性器,嘴里不住的呜叫哀求:“啊啊快、全都进来明真好大、要被明真烫死了啊啊啊、插插死了用力求求明真用力啊哈、为师好爽明真插的为师好舒服啊、啊”
血水混着肠ye蜿蜒向下,将两人交合处的皮肤染成一片片的红色。
心里暴戾的猛兽因为师尊的纵容和鼓励而被彻底释放出来,明真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清珩推倒在石床上,让他撅着屁股趴跪着接受自己的Cao干。
清珩早已没了力气,软趴趴的随他摆弄,膝盖发软的怎么都跪不住,只能靠着那双抓握在腰间的手高高挺起屁股,上半身软烂的熟rou一般往下趴去,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抖个不停,支撑了不过几秒,他的肩膀就塌陷下来,额头向下直接撞在坚硬的石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后xue里的性器已经完全进去了,正在大开大合的抽插挞伐,被Cao干的快感不断累积堆叠,第一次被男人真正进入的rou道贪婪的含吮着那根巨物,毫无保留的反馈出甜美的、想要更多的讯号,紧缩的肠道里“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刻不停。
“嗯呼哈啊啊”清珩无意识的甩了甩昏昏沉沉的头,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清,整个人都在这销魂蚀骨的性欲浪chao里沉浮不定,他甚至连呼吸都做不到,徒劳的张大嘴巴想要吸入空气,却只能在一连串的抽插中挤出几声微弱的哼叫,便又在新一轮的交合里迷失了。全身的器官都失去了控制,成了没有感觉的废物,只有下身那个肮脏的rou洞成为他还活着的唯一凭据,热情的蠕动着发出邀请。
清珩流着口水用力抬起头来,低低的叫唤:“Cao我用力Cao烂我”一边叫唤一边神智混乱的将额头对着身下的青石板一下一下撞过去。
“啊求你、Cao死我不要停再用力好喜欢屁眼爽死了插坏掉吧把sao货彻底啊弄烂求你求你让sao货疼sao货喜欢、喜欢疼啊哈”
砰砰砰——砰砰——
清脆的磕头声和yIn媚的求欢声连成一片,越来越响,又慢慢低弱下去。
明真终于将自己的纯阳Jing华全部灌进了师尊的身体里,他长舒了一口气,将没有了动静的师尊翻过来抱进怀里,这才发现人早已被Cao的晕死过去,额角被磕破了皮,流出殷殷血丝。
他珍重的在那伤口处轻吻着:“师尊,你是我的了,弟子Cao的你爽吗?以后每天都让您这么爽,好不好?”
清珩昏睡了整整两日,才终于恢复了一丝意识。他轻轻动了动手臂,全身都传来阵阵难以忍耐的痛楚。对于这种感觉他已经很熟悉了,以往在这间密室他每每都是在这种痛楚中清醒过来,冷硬的石床更是会加重身上的伤,让他需要在这里休养好些日子才能正常的走出去。
可是这次似乎有些不同每一处伤口上都凉丝丝的,显然是被仔细上过药的,就连身下也垫了一层布料,隔绝了石板刺骨的寒意。
“唔嗯”清珩慢慢睁开眼睛,一双温热的手立刻环过他的身体将他扶了起来。
“师尊您醒了?身子疼不疼?来,喝些水。”
清珩乖顺的靠在明真怀里,小口小口的呡着甘甜的冰泉水,还有些迟钝的头脑这时才终于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虽然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清冷模样,但是耳垂却一点点红了。,
明真将他的变化收入眼底,忍不住低头凑到那小巧红涨的耳垂处,迅速咬了一口。
“唔——!”清珩被咬的浑身一抖,睁大了眼面无表情的看他。]
明真也不管他,将他从自己怀里又抱回床上,将自己的外衫重新给他盖好,在清珩疑问的眼神中坏心的挺了挺腰:“师尊您这屋子里什么都有,偏偏没有尿壶,人有三急,弟子先出去解个手。”
清珩的呼吸几乎是瞬间急促起来,身上又开始涌上不正常的红chao,他急切的拉住了明真的手,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师尊?”
“有有的”
“有什么?”
“有、有尿壶这里、有尿壶的”他紧张的连声音都在颤抖,却还是固执的握住明真的手,身形不稳的从床上跌下来,恰好跪坐在明真身前。他慢慢抬起头来,脸颊红的厉害,声音也有些喑哑:“嗯就在这里我、我就是尿壶尿给我”
按理说,他的尿瘾并不会这样频繁的发作,可是不知为什么,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