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浑身的钝痛像吊命的药汤一样吊着他的情欲,却又无法让他痛快的发泄,roujing一直半硬的被挤压在冰凉的地面和火热的rou体之间,随着时间的流逝给予他越来越多的空虚和痛苦。
“师尊,您怎么了?”
救赎的声音响起了,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他光裸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抱拥起来。清珩已经顾不上去想徒弟违背了自己的训诫,私自进入了他禁止弟子们进入的密室,还看见了自己极力隐藏的见不得人的丑态,他现在只想要被狠狠的惩罚,最好要用鞭子凶狠的抽打他早已麻木的下体,将他抽的Jing尿齐喷,魂飞魄散
明真见他不出声,说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理由:“弟子并非故意不尊师命,只是师尊方才神色有异,身形不稳,弟子在外等了许久也不见师尊出来,实在担心,这才师尊您等等,弟子这就为您上药。”
清珩完全不在乎他在说什么,仅剩的一丝清明的神智只来得及庆幸来的是明真,随后便陷入了彻底的昏乱中,扭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催促他带自己进到密室里。
明真很是乖顺,什么都没有问就抱起他进入了那间更像是yIn窝的密室。
清珩被轻柔的放在冷硬的石床上,熟悉的弟子温和的摸了摸他肩上磕碰出的伤口,低声说道:“师尊且忍着些,弟子这就去拿伤药来。”说罢转身就要去密室另一边放药的架子那。
还没迈开步子,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便抓住了他的衣袖。
“师尊?”
“唔唔嗯、不不要去拿、拿鞭子来嗯”一进到这间屋子,清珩就兴奋的浑身发烫,他看着地上、架子上放置的各式各样的刑具,每一样都能让他爽的尖叫高chao,地面上未擦洗干净的血迹似乎在提醒他过去在这里发生的荒唐畸形的yIn乐。
他的脖子被摔伤了,不自然的扭向一边,恰好对着一个小型的木架子,那上面是六条形式各异的鞭子
明真故作惊讶的转过身,难以置信般的询问:“师尊?您说什么?”
此时的清珩却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光是看着那些鞭子,口水就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鞭子随便哪一条、都明真,救救我救救为师啊用鞭子、狠狠的抽抽为师求你、去抽我啊”
他已经被深入骨髓的瘾症已经彻底摧毁了神智,像一条sao浪的rou虫一样大声渴求yIn虐。明真看得欲火暴涨,索性也不再装模作样,反正这样的师尊根本不会在意,他点点头,在那些鞭子里随意挑了一根。
那根鞭子看上去极不起眼,黑色的一根,上面有细小的鳞片。其他鞭子不是带倒刺就是凹凸不平的,甚至还有一天Jing钢打造的钢鞭,师尊现在这奄奄一息的模样哪里受得了。明真心里想着,觉得自己十分仁慈,却不料他手上的鞭子才是最Jing妙的一条。那是用百年灵蟒活剥出来的皮,鳞片可以自由开合,又在秘药中浸了九九八十一天,抽过皮肤时鳞片逆行打开,药汁渗入绽开的皮rou,让那处对疼痛无比敏感,对于疼痛的感知更甚普通鞭子十倍。这墨鳞鞭本是魔道教训死士用的,即便是嗜虐如清珩也极少拿出来。
对于这些明真一概不知,他颠了颠手里的鞭子,看着石床上浑身都泛起红晕的师尊,一扬手,那鞭子便带着灵活的顺着执鞭人的意愿“唰”的一声抽在清珩的前胸,雪白的皮肤上立时被抽出一道暗红的血痕。
“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抽我好疼抽我啊”只是被抽了一鞭,原本浑身散架一般瘫在床上的清珩便重重的弹了一下,刺骨的疼痛让他连脖颈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下体半硬着的性器却几乎是瞬间就挺立起来,yIn荡的吐着水。
明真只当他是瘾症发作反应过激,又看他下身起了反应,以为他是爽快多过疼痛,手下便也没有停顿,一鞭一鞭的继续抽着。
前胸、小腹、腿根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鞭子光顾过,变得皮开rou绽,清珩疼的头晕目眩,什么都看不清,他茫然的睁大眼睛承受着还在不断落下的鞭子,沙哑的发出“嗬嗬”的呻yin,偶尔能喘上一口气了,他却带着扭曲的笑意鼓励着对自己施虐的少年:“啊嗯继续、抽咳、呃为师好舒服明真、明真好厉害用力”
而他那下贱的rou根就像是被这一顿鞭子抽服了,每挨一鞭就颤颤巍巍的吐出一股白Jing,本该痛快射出的高chao被无限延长,让他拖入看不到尽头的深渊中。
那鞭子确实厉害,抽出的鞭痕比普通的鞭子要深长的多,十几鞭抽下去,清珩正面的身子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明真便将他翻过去趴在床上,对着那丰润紧实的tunrou抽了过去。
狭小的密室里回荡着“啪啪啪”的抽打声和高亢的yIn叫声,格外yIn靡诱人。]
明真又抽了十多下,看着趴在床上抖个不停的师尊,心里有些不忍,他是第一次做这事,也把握不好那个度,不知道此时师尊满足了没有,可是那身上的伤痕他却看得分明,那鞭子很是Jing巧,抽打在人的身子上不会将皮肤抽的裂开,弄得血淋淋的,可隔着那薄薄一层皮,下面的rou都尽数抽烂了,印出一道道暗红的血痕。
他忙丢下鞭子将师尊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