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珩同往常一样在竹林小廊里处理着门中积压的事务,明真也一如既往的侍奉在他身边,为他倒茶。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就这么坐了半天光景,直到熟悉的酸涩感从小腹升起,清珩才有些急切的站起身来。
“师尊?怎么了?”
“无妨。不必跟来。”清珩淡淡的挥手,面色平静的扭身向竹林中走去。
明真早已不是彼时天真听话的弟子,早已瞥见他掩在袖中微微发抖的手指,心中了然,也跟了上去。
清珩诧异又恼怒的看着他,像是被坏了什么好事。明真却装作不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师尊,弟子也喝了不少茶水,此时憋不住,想要解手。”
他既然这么说了,清珩也没办法再发怒,只能任由他跟着自己。两人走到一处林密草高的地方,明真停下了步子,大大咧咧的扯开裤带说道:“师尊,这里没有别人,就在这处解决了吧。”说完也不管他,兀自露出褐色的粗长巨物,对着草根处就撒了起来。
清珩就这么僵在那里,眼睛死死盯着那根尺寸惊人的狰狞性器和从中喷出的有力的黄色水柱,空气中弥漫开的淡淡尿sao味像是某种毒素侵蚀着他,让他口干舌燥。
想喝想喝尿想死了明真的尿好多、好香好可惜,都浪费了给我、都尿给我
清冷的仙师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来回舔着自己干渴的嘴唇,心里无声的喊着最真实的渴望,若不是他还有一丝残存的理智,只怕他此时已经跪在地上捧起徒弟的性器塞进嘴里口水直流的吮起来了
明真解决完,扶着jing柱来回晃了晃,将里面的尿ye都抖干净,这才提起裤子放下衣摆。他装作没看见师尊随着自己的动作而移动的饥渴目光,转过身不解的问:“师尊?您怎么了?您不要解手吗?”
“啊啊、要要的”清珩失落的收回目光,浑浑噩噩的顺着徒弟的话掏出自己还残留着烫伤痕迹的秀气roujing,也对着草墩子尿了出来,一边尿一边偷偷看向明真,发现徒弟似乎没有在看自己,胆子也大了些,扶着jing柱的手指慢慢向前摸去,被尿水淋了一手。他得逞了一般激动的发抖,刻意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徒弟,再也无法忍耐的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痴迷的一根一根吮着。
因为怕被发现,再加上手上沾染的尿ye有限,没一会儿就吮了个Jing光,清珩的尿瘾并没有被彻底满足,只是稍稍缓解了一些,他尽力压制着内心的渴望,失魂落魄的跟着徒弟朝林子外面走去。
更让他无法忍耐的是,明真几乎每时每刻都跟随在他的身边,就连入夜后他休息打坐时也要在旁侍奉。对于这个天资聪颖、温和俊美的弟子,清珩向来不会干涉他的行迹,他想要做什么也从不反对。
可是现在不行、已经到极限了如果、如果再喝不到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丑事来
清珩的双腿痉挛着绞紧,他不由自主的再次看向明真的下体,只是看着,回想起在竹林中自己看到的形状、闻到的气味,他就浑身发抖,拼命的咬紧牙关才没有让口水流下来。
忍不住了真的要疯了
随着尿瘾的发作,他的身体也sao痒起来,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渴望疼痛。即使十多天前他才狠狠满足过自己yIn贱的身体,可是他的瘾症总是会相互影响,一个得不到满足,变回勾的另一个也发作起来。
清珩猛地从灵石座上站起身来,背对着明真,才一开口,一股粘稠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淌下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尽量用和平日一样的声音说道:“明真唔、嗯为师要、呼闭关你同往常、一样嗯处理门中事务啊”断断续续的说完,他也顾不得等弟子的回答,匆匆忙忙的打开密室的石门,闪身走了进去。
密室的石门内是一段石阶,层层向下延伸,要拐两个弯才能看到他那间放满刑具的屋子。可眼下他已经没有Jing力等到走下去再开始了,他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疯狂的颤抖、抽搐。他勉强还记得将石门关好,随后便脱力的跌坐在石阶上,哆哆嗦嗦的撕扯着身上碍事的衣物,露出那个埋在稀疏Yin毛里的疲软性器。没有带导尿管,他只能双手抱住腿弯,将柔软的身体拼命弯折出难以置信的角度,然后伸长了舌头将头一点点往前凑。
还有一点点就再往下一点马上就要舔到了就要
清珩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暗红色的rou柱,双手不停的用力将腿向上提,腰椎则使劲向下沉,在骨头发出“咔咔”的错位声后,他终于将自己的性器含进了嘴里。那一瞬间,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叫,舌头包裹着gui头疯狂的吮吸着,尿道被这股强劲的吸力吸的被迫张开,仿佛连内里的膀胱都要被吸出来了,而他急切需要的尿ye也如他所愿的缓缓从膀胱灌入了他的嘴里。
喝了足足有一分钟,膀胱里的尿ye已经被吸空了,清珩这才从胯间抬起头来。他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目光涣散的看着昏暗的密道,手上一松,整个人失了平衡的往前栽去,像是一个rou球顺着石阶滚到下面,撞到转角处的墙壁就被弹的转个方向继续往下,他就这么在青石铺成的密道石阶上一路滚下来,重重摔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