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将他骨血都融化了。
深处什么打开了,澄澈无色的尿水先是断断续续漏出,最终顺着精管汇成一股滚烫的热流,由那人引导洒入雪色的薄瓷夜壶中。
排泄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浊白的精液方才随着最后的尿水一同滑落。双手从根部起慢慢推揉着茎身,直至将最后一滴精水都捋尽。
这一刻,鼻尖萦绕的龙涎香与每一寸皮肤相贴的触感,都似乎烙刻进了谢阑魂魄深处。他几乎是放空般地由着那人将自己抱上床榻。神销魂迷间,湿热的布巾擦拭他狼藉的脸与下体,冰凉消肿的药膏细致地涂抹在红肿伤处。
那人依旧不曾取下覆住他双眼的红绸。谢阑远去的理智叫嚣着危险,疲惫的本能却在这柔情中餍足地安心。
萧溟一瞥床头博山香炉,依偎在怀里之人,即便是昏昏沉沉,依然下意识轻握着他的手,失态的脆弱柔软模样撩人欲火。
香炉雕镂叠嶂仙山,弄玉吹笙乘鹤,溢散的轻烟如纱似雾,缭绕飘逸。此香名唤“胭脂涴”,由红膻、淫羊藿与合欢等几味淫药并檀粉、乳香、苏合油等名贵香料调和而成,缠绵悱恻,焚魂蚀骨,少量催情助兴,吸入过多则会迷乱神志,酥软四肢。
谢阑浸淫在此香中太久,显是已然情动,不堪冷落,横陈玉体任人采撷,萧溟唇角微勾,搂着怀中人轻轻倒在绡帐绣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