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每一步爬行都艰难无比,双膝在步步生莲的玉瓷地砖上磨动,每一个动作都隐隐牵扯着小腹,眼前红绸中渐渐弥散着黑色。
当他再次停顿时,一声爆裂之音从身后炸响,毒蛇般的细鞭舔上了紧紧蹙成一团的肉唇。
雌穴早已在先前被磨得红肿,这一鞭下去,剖瓜般的阴阜上登时浮现出一条斜劈的鲜红鞭痕。泪决堤般涌出,湿透的红绸已经承接不住今日所流的泪水,由得它们淌了满脸。
谢阑一个趔趄,双肘勉强撑住身形,浑身如坠冰窖般抖个不住。
身后那人冰冷的声音响起:“连母狗都不知道怎么做吗?”话音未落,第二鞭便再次抽下。
这一鞭抽在谢阑腰臀处,倒是唤回了他些许神志,他挣扎着爬向前,雕琢般的背上长发垂落至身侧两旁,肩胛双骨在玉白琼肌下如垂死振翅的蝴蝶,第三鞭却依然毫不留情地炸响——这一鞭精准地抽入了夹紧的肉瓣中,细密的倒刺扎入了在捆缚中被磨得充血胀大的阴蒂,谢阑被象牙球堵住了口,只能呜咽着流着涎水,两只肉穴痉挛着,一大股阴精从湿淋淋的两团淫艳肉瓣间喷射而出。
被搔不到痒处般的快感折磨了许久,这一鞭中被活生生直接抽到了高潮,仿佛绵柔的浪潮中猛然掀起滔天的狂澜。原本藏在肉阜中的小花唇,在这一鞭后布满了细密的血点,肿胀起来堆挤在屄口处,将淋漓的骚水堵在淫穴中。
然而折磨没有停下,若非腹中的疼痛逼迫着他完成接下来的爬行,谢阑怕是早已经昏过去了。
当掌根触及地上黏腻的滑液时,谢阑恍惚意识到,自己已是在这偌大的宫殿中爬满了一圈,他摸到了自己像母狗一样在爬行中留下的淫水。
腰臀腿根上已是布满红肿的鞭痕,更是衬得那肌肤欺霜赛雪般莹润。花弄影力度控制地很好,疼痛直上脑髓教人生不如死,其实却并未破皮伤肉。
后穴在鞭打下肿大了一圈,熟红的嫩肉夹着那白玉男根,当初隐蔽在囊袋阴影后的小缝如今像是一只裂口的馒头,胀大了数倍的肉蒂甚至无法被肉唇包住,水红晶亮地在屄口前端缀着,樱桃颗儿也似,在抽打下一次又一次地给身体带来绝顶的痛苦高潮。
双腿打颤,下腹的剧痛一阵阵向谢阑涌来,黑暗中仿佛置身无间鬼蜮,万劫不复。
就在他以为自己再也撑不下去时,脖颈上的绳套被狠狠一扯,谢阑猝不及防地被拉得一个回退,花弄影却一脚踹在他后穴那粗大玉势底部,将爬行中落出一截的男型踩回后穴中。
那男型茎身并非一根直柱,而是节状一长条,刹那间,玉质棱部狠狠刮擦过阳心,铺天盖地的高潮席卷全身,溃堤的快感让谢阑三魂七魄都好似被泼上油铺上柴,不由分说焚烧殆尽。
撑得满满当当的后穴剧烈蠕动,滑出一股又一股的肠液,将臀缝弄得一塌糊涂,继而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画面淫糜到不堪入目。
“可以了。”那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天的尽头传来,听不真切。
谢阑脸贴着湿滑的地面,意识模糊,泪水涎液淌了满脸,却因着腿间的长棒,他甚至无法倒下。腰低低塌着,臀部高抬,两只浅浅的腰窝精致无比,大开着双腿,一片狼藉的肉屄与后穴展露无遗。
混沌间,一双修长温暖的手轻柔地解开了双腿间的枷锁,这不是那些内侍冰冷湿腻的手——这双手布满薄茧,温暖而干燥。固定的细长横木甫一撤走,双腿便无力地瘫软下去,随即便被极温柔地揽入一人怀抱。系在脑后的缎带被扯散了,略微偏转头颅,唇间镂空的象牙球便和着湿光盈盈的津液摔落在地,在烛光中滚行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那人轻轻打开了谢阑腿间的锁精环,小心翼翼地拽着那堵住精道的滑珠慢慢拖出。细链扯拽时珠子滑动,谢阑身体下意识地随着珠粒碾磨肉管的快感而颤动,被那人有力的臂膀制住了,肘弯压在他烫红的胸口处,另一手捻着珠链,小心翼翼地将其从渗着黏湿水渍的尿口中抽出。
长长一条珠链终是被取出,黏满了乱七八糟的晶亮淫水,嫩红的铃口颤抖着翕合了一下,除了泌出一点清液,却是再也吐不出什么来了。这梦魇般的长久折磨似乎化作了实质,将谢阑身子堵住了,即使禁锢已是消失,仍是下意识地无法排泄。
一只手轻轻握住茎身温柔套弄,指尖细致地搔刮着那敏感的泪孔,另一手以掌根抵住了鼓胀小腹,开始缓慢却有力地按揉。谢阑被牢牢箍在怀中,依然不住地挣扎摇头,攀着那人线条结实的小臂,“唔唔”地低叫着,双腿难耐地扭动,好似一尾涸泽的银鱼。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乖,听话”谢阑身子一颤,偏过脸来,然而他被红绸覆住双眼,入目依然是一片红雾,汗湿的发丝细细碎碎地黏在额角鬓边,一捧青丝墨黛也似,晕散在瓷白的背脊肩颈上,细腻的莹润肌肤下泛着情动的血色,泪水却是从洇成深红的缎带下滑落。
伤害之后的温情,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虚伪。
谢阑蜷缩在萧溟怀中,意识模糊,神魂俱散,唯有循着本能汲取着温柔,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