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岂不是更受累?”
美人语调婉转含嗔,媚眼时远时近的‘不经意’扫过吴墨山的手背。
吴墨山感觉浑身的寒毛都热烘烘的竖起,赶快给美人让地方:“是是,嫂哥儿说的是。”
入座后,吴墨山有些忐忑,潘媚怜举起斟满酒盅:“奴家伺候叔叔,且先饮两杯解解渴。”
美人送酒,还未喝已醉七分。
二人默默相对,吴墨山闷头喝了半壶酒。潘媚怜拿着一本俚曲小说对着烛灯看。眼看着天色愈发漆黑,仍不见吴树栓回来。
“嫂哥儿,天晚了,大哥他”
潘媚怜摇头叹息:“又去青楼相好的豆倌儿那儿歇着了吧,叔叔先吃吧,奴家与他留一些便是。”
说着,掀开了饭菜上的簸箕,不知是什么材料的簸箕,那罩着的饭菜骤然掀开,还冒着滚滚的热气,新鲜的和刚出锅的几乎无别。
“谢谢嫂哥儿,我、我是真的饿了,就不客气了!”吴墨山应声,飞快拿了一只香喷喷的馒头,夹了一筷子炒蛋,吃相凶猛可爱。
潘媚怜单手撑着自个儿俏丽的下巴,看着吴墨山吃,执筷为他布菜:“叔叔慢些,锅里还有许多呢。”
吴墨山冲潘媚怜傻笑,伸出大拇指:“真是绝了,嫂哥儿的厨艺连白面馒头都这么好吃!”
潘媚怜勾唇,不轻不重的拍拍自己并拢的香膝,软绵揉娆的把自己的手臂伏在餐桌上,而被嫩鸭黄马甲包裹着饱满的酥胸就那么抵在了坚硬的桌面,菜肴与沉甸丰盈的两团儿交相辉映,最近的便是那一盘子的白面馒头:“奴家特特从外头买的佳肴美酒,叔叔却只钟情于干而无味的馒头,可真叫人伤心~”
吴墨山咀嚼放缓,赶快扯下烤鸡鸡腿大口吃:“我都喜欢!真的!”
潘媚怜移过去,缓慢眨眼,乌黑浓密的长睫毛透着一股子很灵动的妖劲儿,胸脯无意识蹭碰吴墨山放在桌角的手:“都喜欢?是那个馒头还是这个?”
吴墨山耳根红烫,脸也渐渐弥上赤色,大口的咬了馒头,低头咀嚼:“两个我都想要,只是我恐怕没有福分,还得嫂哥儿应承了我才是。”
潘媚怜凤眼半垂,狭长的眼尾绯红裹着一团shi气:“潘儿定然是要离开那三寸枯树皮的,唯恐玉子有情襄王无心,郎君不怕潘儿残柳污秽之身?”
二人排排坐在一侧,少年抓紧馒头沉声:“我不怕喜欢你,你是我第一个喜欢过的对象。”
“郎君不怕人言可畏?”
吴墨山转过头看着潘媚怜:“不怕。”
“郎君不怕世道艰险,和潘儿举步维艰?”
吴墨山咧嘴哼一声:“咱是捕头儿,不怕!”
潘媚怜也转过头来对着吴墨山妩媚邪肆一笑,微微拧着姣妖儿的眉心:“郎君不怕,天命捉弄,人心难测?”
吴墨山耸肩,带上些少年人涉世未深的痞气,故作轻松:“呵呵,我不是没想过,咱俩好了以后,你遇到好的男的甩了我,不过我也想通了,优胜劣汰,你是哥儿在世上生存本就不易,还要承担生育之苦,你有权选择你的幸福,而我呢?要是你跟了别人,我也没必要一直痴心肠子的挂着你,我自然也有我的去处。”
“现在,我只想把握住你。”吴墨山脸滚烫滚烫,他穿越之前也不过是个二十年的童子男,第一次和人表白,虽然已经睡过了,他还是紧张。
他从腰带夹层拿出一只珐琅彩戒指,渐变蓝带着金属质地的光泽,透着脱俗的内敛仙气。
潘媚怜羞答答接过,细细在灯下看罢:“奴家早前已经送了叔叔定情信物,如今得了叔叔此物也算是得偿所愿,可否劳烦叔叔为奴家戴上?”
吴墨山大喜过望:“乐意效劳,来。”
小心翼翼的捏着那过于白嫩纤细的手指,二人凑的太近,吴墨山高兴的为他戴上,但他莫名背后阵阵汗毛倒竖,不知为何他胸口的银白虎项坠在他心口上震动,好像畏惧着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媚怜!”吴墨山再也压抑不了汹涌的情欲,拥住潘媚怜就亲,毛头小子刚开荤的没出息像毕露。
“嗯唔唔嗯哼嗯啊哼嗯哦”潘媚怜自然也是热情若春江水般的笼着吴墨山的颈子,亲的缠绵悱恻,两只舌儿捻弄夹捣,津ye透明拉着几条长长的水银线儿,全身扭贴,皮rou酥软无骨的令男人血脉喷张,令男人失去理智。
吴墨山被美人这般贴着大手‘嘶啦’扯坏了潘媚怜的绸裤,随便一扔,把潘媚怜强势霸道的抱往桌子上一放,身子也挤进潘媚怜两腿间:“啊嫂哥儿对不住我我我实在忍不唔唔——”
抱歉的话都是火烧着色欲的双眼盯着潘媚怜说的,潘媚怜在这样的英挺少年眼神儿下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活吞儿了一样的兴奋蠢蠢欲动的贴着吴墨山扭蹭贴皮:“唔唔官人~嗯嗯官人快嗯唔唔”
美人渐渐野性浪荡,活似成了Jing的千年风sao老狐狸。
“唰啦——”缎裙掉落在脚踝处,人也主动转过身玉tun撅的老高,雪白细腻,哥儿双性的Yin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