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呗,官人可从后门出去。”
吴墨山却觉得有些狼狈为jian,站在后门门口回头看潘媚怜。潘媚怜边冲他莞尔,椭圆花瓣眼水波早已边的森冷,边合拢衣襟,系上马甲盘扣儿,眉梢挑着,滴血一般的娇艳菱形小唇微微开合,仿佛再无声说“真是个胆小鬼”。
吴墨山很窘迫,但他清楚此刻不是逞强的时候,半夜三更瓜田李下,被外头的人看到,他这个好不容易得来捕头位置也受人诟病,受人诟病也不怕,只是没了捕头的身份,他想进吴树栓家非常困难,也就无法和潘媚怜在一起,他要“忍辱负重”“等待时机”。
待吴墨山离开后,潘媚怜摘下戒指放入袖口中,才不急不慢的去开门。
“三寸丁儿他浑家,你可算是开门儿了,快把一把。”老gui公穿着暗红坎肩,眍?着腰背着醉醺醺脏兮兮的吴树栓。
潘媚怜也不伸手,淡淡的扫一眼门口附近的长凳:“放在那上头吧,有劳gui公。”
老gui公嘿咻嘿咻的随便一搁,吴树栓就像个小熊瞎子似的趴在板凳上嘴里溢吐好些秽物:“呕”
潘媚怜蹙眉掩口鼻:“gui公钱在盒子里,您自个儿取。”
那老gui公习以为常的去木盒子里拿了几两碎银子,难得说了句良心话:“三寸丁浑家,难为你了,要是成,快快和离了吧,哪怕去俺们那楼里做倌儿也比跟着他强。”
潘媚怜轻笑:“慢走不送。”
老gui公摇头,出门前还嘀嘀咕咕的:“要是俺,宁可接客像个人样的爷们儿,也不和这样的废物在一处。”
潘媚怜关上屋门,冷眼翘着凳子上的人一翻身烂泥扶不上墙般的摔倒昏睡在地上。手指一挑,杂物箱子“唰”的自动打开,一张破棉席子飞来遮盖住吴树栓的身子。
素白的手指又是一挑,两扇窗户大开,屋内的气味瞬间清新了许多。
潘媚怜扶额顿觉疲惫,摇摇摆摆的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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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梳妆台前,潘媚怜支棱起铜镜抚摸自己的脸。
果然,与吴墨山交合后,他的灵识恢复了一点儿,也能略微使用一点灵力,但还远远不够。
小二楼儿有净房和热水,潘媚怜沐浴洗漱后,只穿着玉白折子裙和桃红镶金肚兜,妖娆的披散着shi漉漉的青丝回到梳妆台前坐下:“嗯~”
坐的稍微重力了一些,tun部中心一点儿就蠢蠢蠕动春shi,似乎还在品尝着留在深处Jing华的味道,吸收雨露滋养。
“嗯哼蠢小子不知轻重弄的人家这样~”潘媚怜腮边染粉,扭了扭身子舒舒服的斜歪着,在全身上下都厚厚的涂抹了一层珍贵的东珠粉人参玉颜膏。
伸出十根指头看看,手指水葱儿似的粉白纤长,指甲微微透着薄薄的烟粉,原来上的凤仙花蔻丹已经褪了色,不是非常鲜妍。
潘媚怜从妆匣拿出一只瓷瓶在小盘子里倒出一些凤仙花丹蔻的赤红粉末,再加以冰片,蜜胶调和成粘稠的鲜红ye体,取了小马尾妆笔一丝不苟的涂染指甲。
十指浓艳欲滴,若一朵朵赤放香艳的大红芍药盛开,红的越发衬的白的更白。尤其是小拇指,竟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一会儿工夫就缓缓长了约莫一寸的长甲,红色更显得妖冶鬼魅,勾的人神魂颠倒。
拿出那只珐琅蓝彩的戒指戴上,奢华神秘的金属蓝掐丝,把这红指甲白葱段儿儿衬的更脱俗蛊惑,彷如世外珍璃。
“眼光不错,想不到凡间也有好东西。”潘媚怜本是戴着玩玩儿,却没想到这般漂亮,心里中意也就戴上了。
只是尾指的一寸指甲很脆弱,少不得需要戴上护甲,潘媚怜却很喜欢,因为尾指的指甲长到三寸,他就可以
“呵呵。”潘媚怜想了想,又从箱子底儿拿出一只异香异气的盒子,打开来是一只漆黑的圆形木盒,掀开里面便是棕红色的九颗丹丸,味道带了点诡异的血腥气和nai香气。
潘媚怜捏起一颗以杏仁牛ru茶吞服,又捏一颗放入一个小瓷碗中融化。
说来奇怪,那丹丸入水瞬间消散,大半碗水反而成了半透明的微白粉红膏体。
解开修身的肚兜,裸露着两只挺拔肿胀的雪白莲房,潘媚怜将那膏子涂抹在两ru上,厚厚的粘稠膏子触感冰凉却诡异的像男人白浊的质地,潘媚怜从身子内部开始灼热,两ru滚烫很快吸收了冰凉的膏子,比从前大了一些更圆鼓高耸了好多,微微敛眸,轻启红唇哼声:“嗯唔哼嗯~”
ru尖轻轻一碰都敏感的哼唧,两只玉手根本握不住只能绕着浑圆的弧度逆时针的抓揉按摩,nai子就越来越粉红。
“嗯哼啊啊”潘媚怜咬唇着实饥渴,他想着这仙ruJing霜真得配合男人的按摩交姌才能用,否则全身像烧着了一样,他的力道也不够足,使劲揉捏反而隔靴搔痒。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潘媚怜全身软绵绵的伏在桌上嘘嘘喘气,重新拿起妖妖娇娇的桃红缎镶金边儿的肚兜穿上,原本还略显宽松一点的肚兜,现在前胸的部分瞬间鼓鼓囊囊的撑着呼之欲出的爆满yIn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