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墨山笑的很矜持,窃喜:“真真是过意不去,小弟就叨扰大哥和嫂哥儿了。”
“哈哈哈二弟客气啥!”吴树栓拍拍吴墨山的腰,在吴墨山的两个士兵的搀扶下离开牢房。
吴墨山看着吴树栓的背影,像个矮小的东瀛画儿上的倭奴,其实也有三分可怜七分滑稽。若是吴树栓能变好的话,潘媚怜的日子也能好过许多,只是再怎么好过,也不会开心。
不论男女小哥儿,谁愿意与自己相差悬殊的人成婚过日子?
夜里,县衙住处。
吴墨山自己整理铺盖衣裳,他看着可怜兮兮的几件薄薄夏秋衣裳,他连个冬季的棉袄都没得。脖子挂的银老虎小项坠,足足废了他二两五钱的碎银子,他兜里的这点钱也就能买一只袖子的。
他有些颓废的想着,吴树栓虽然丑,可潘媚怜身上那穿戴的料子首饰无一不Jing,跟着吴树栓还不愁吃穿用度,跟了他怕是只能粗茶淡饭,荆钗布衣。
唉,自己这样贸贸然登堂入室,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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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吴墨山忐忑时,吴树栓坐着一顶软轿,两名士兵的护送他到家。
“哐当——”短腿儿一脚踹开门。
吴树栓捂着疼痛的屁股:“人呢?!死哪儿去了啊?!臭婊子!!”
潘媚怜正穿着粗布围裙在泡黄豆呢,像没听见一样,素白的两只手伸入大木盆中搅弄黄豆。
吴树栓一瘸一拐的走进来,骂骂咧咧:“你他姆的没听见我喊你啊?臭婊子!!”
上手就抓住了潘媚怜的盘在脑后的发髻,潘媚怜像个布偶一样被抓着头发,眼梢却冷冰冰的一阵如寒玉冷光滑过。
“啊啊啊”吴树栓的脑门眼皮都上拧着变了形儿,大声惨叫,狼狈松手。
吴树栓颤抖举起手,他气的目呲欲裂,却生生忍了:“贱货!!”
他也始终不明白,前三年还好,近些日子他只要一对潘媚怜动手,潘媚怜反而像没有感觉,疼的反而是他自己?!真是邪门儿了!
潘媚怜侧着头,轻缓的盘好散乱的青丝,睨着看了吴树栓一眼。
吴树栓到底还靠他养着:“给爷钱!”
潘媚怜面无表情:“就搁在桌上的木盒子里。”
吴树栓打开钱袋一乐,足好几钱碎银子:“我去玩儿两把,一会儿回来你给我准备一桌好酒菜,我要宴请吴墨山兄弟!”
说着得意洋洋的抱着手臂,凑近潘媚怜咧着大黄牙:“小贱人,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呢?真是让你失算,大爷我有的是人脉,吴墨山那小子都得捧着我!捞我出来!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哼!”,
潘媚怜一听,深深低头,嘴角勾起:“只要相公不再欺辱奴,奴自然会‘老实’。”
“哼哼你再去把厢房规整一间出来,明儿吴捕头就搬进来住了,你给我伺候着,对了,要他一个月三百钱住宿费,吃喝用度另算,必须得狠狠的榨他一笔,他们县衙的虽然穷,但每月好几两银子,你个小贱人还不给我端水来牢里染了一身晦气”
吴树栓边辱骂潘媚怜边使唤潘媚怜,可怜潘媚怜细细的手腕拎了好几大木桶热水。吴树栓在水里舒舒服服的泡澡,蛤蟆泡儿眼盯着潘媚怜的胸脯细腰看。
“你给我进来,脱了裤子!”色心一起,吴树栓像平时一样呵令。
潘媚怜脱下绸裤,穿着素白长罗裙入水,撩起自己的裙摆,半趴扶在浴桶边撅起白生生的如同两半刚出炉的白面馒头的圆翘美tun,像是没有灵魂的玉雕美人一样一动不动。
吴树栓舔着厚唇,猛一站,光着粗粝黝黑的大屁股还浸泡在水里一半,前边的男根更是一寸都不到的黝脏细幼,潘媚怜身量高挑,吴树栓骑上去想要干,却插cao的半天也插不进去。
缘由吗,是实在太细小软塌。
潘媚怜闭了闭眼,嘴角无声的露出讥讽的笑,任由丑鄙矮小的男人像个滑稽的青蛙般在他身后蹦跶。
只是后背黏黏糊糊的,被那腌臜臭男根碰过的地方都令潘媚怜心里一阵阵膈应。
吴树栓废了半个多时辰才勉强射了几滴稀薄的粘稠,粗鄙肮脏的涂抹在潘媚怜大腿内侧,不满:“床上功夫可比春红楼里的艳桃差得远了,真是白白浪费了好皮rou。”
遂胡乱穿好衣裳,拎着钱袋走人。
潘媚怜睁开眼,眼圈红的像要滴血:“再一般的功夫,伺候你这三寸丁枯树皮儿也是暴殄天物,呸!”
狠狠啐了一口,潘媚怜嫌厌的恶心,只觉得到处都是吴树栓身上的臭味。
“哗啦”从浴桶里跳出来,又新拿了一只小些的浴桶,开始搓洗自己。一连洗了五次,最后两次还浓浓的在水中洒了几瓶月季润泽露。
葫芦瓢舀水“哗啦啦”慢慢淋在羊脂玉般的雪肌上。
潘媚怜抚摸自己,想起吴墨山晚间来用饭,脸色春红,快速清洁了事。
吴墨山此人家境贫寒,但也是清流书香人家,绝不是那粗鄙浅识的郎君,待与吴树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