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泓做梦也没想过安全套还能临时COS个口球,关键这玩意还魔性得很,软趴趴地压在舌头上面,不敢用力更不敢咬,得格外小心地保护着,被任白系了个死结后,还有个被拉长的“小尾巴”留在口腔外面,顾泓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尴尬又滑稽,刚才有意营造的臣服yIn荡又禁欲的样子,可能所剩无多了……
任白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在安全套留在外面的“小尾巴”上玩似的拨弄了两下,满口揶揄地问他:“顾总今天想怎么玩啊?”
顾泓说不出话,一脸无辜地样子,轻轻颤动的眸子里含着春色,纯情又放荡。
任白揉了揉他的耳垂,放开他,走到地下室靠里面的唯一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朝目光始终随着这自己的奴隶勾了勾手。
没了水流的阻挡,顾泓双手着地,含着安全套做成的水气球,一步步的朝任白爬过去。
路过右手边距离他最近的一个箱子,那上面整齐放置着各种教鞭式的长柄手拍,他顿了一下,看了眼沙发上不动声色的人,犹豫一瞬,还是低头试图把放在最外面的手拍式的教鞭叼起来。
但他嘴里含着东西,到底是做不到,试了一下没成功,也没纠结,在任白的目光下大着胆子跪在箱子边上,朝上面的工具伸了手。
既然伸了手,能选择的东西跟用嘴自然不一样,顾泓只扫了一眼,没犹豫,直接拿了最里面的拿一根。
——是一根前端皮拍只有半个巴掌大,但上面嵌满了金属铆钉的款。
细长鞭柄的韧度极好,因为前后皮面都镶着铆钉的缘故,拿在手里有些分量,是这种轻度拍打工具里面最严厉的一根了。
顾泓手里拿了这玩意,自然就不好再爬了,膝行着蹭过去,直到规规矩矩地重新跪到任白面前,shi漉漉的衣服在青石砖的地面上留下了两条明显的水迹。
他跪着将铆钉的手拍双手举过头顶,因为任白也是坐着,没有举太高,上臂与小臂之间形成了一个标准的漂亮直角。
只是……任白没接。
男人坚硬的皮靴隔着shi冷的裤子踩在他鼓囊囊的下体,肆意揉搓碾弄,任白的笑容不辨喜怒,“想挨打?”
“唔……”顾泓的口水不敢咽下去,一点头就顺着嘴角落下来,滴在了主人的靴子上,他眨眨眼,补救似的将腿分得更开。
他两条手臂一动不动地举着,连腿也分到极限,压抑着难耐的呻yin,一声不吭地任白翘着二郎腿,忽轻忽重的踩着他玩儿,完全被唤醒的欲望裹夹着无法忍受的饥渴,一阵阵刻骨的酥麻痒意从下身一直燎到喉咙,口水无法咽下去,喉咙干渴地厉害,喉结徒劳地滑动了两下,隔着薄薄的皮肤,看上去尤为脆弱。
“嗯、啊嗯……”主人高高在上的踩踏和漫不经心的玩弄让顾泓身上彻底着了火,难耐的呻yin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再也压抑不住,任白不满意,脚下用了点力,碾着他的gui头蹬下去,他猝不及防地向后晃了一下,回过神来又艰难地将呻yin压回去,迎着主人肆意碾磨的靴子,挺腰将自己往前送到了更方便主人磋磨的位置上。
被践踏羞辱的快感糅杂着坚硬鞋底带来的酥麻痛痒,他的欲望已经完全苏醒了,但被束缚在裤子里不得释放,手拍举得太久,两条胳膊一起发酸,任白甚至不让他叫出声,像是真正对待一件没生命的性玩具一样,粗糙坚硬的鞋底隔着一层shi淋淋的裤子,从大腿到小腹,不以为意地一下下反复搓弄着,方才还带着促狭笑意的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逐渐冷了下来。
身上的气场也就跟着一起在无形中变得沉冷逼仄。
倒不是生气,任白越进入状态就越是这个样子,顾泓也清楚,他一边高兴于主人对自己的兴趣并没有因为上次闹分手而减少,一边又更谨慎地将手臂抬高了些许——因为通常当任白真正进入Dom角色的时候,会表现得比平时更严厉。
可是这一动,反而让任白抓到了错处。
举了许久的手拍终于被主人拿走了,下一秒,镶满铆钉的柔韧刑具就招呼在了胸口,“啪”的一声,强烈的疼痛刺激让顾泓颤抖,却让他的ru头颤巍巍地更加挺硬了起来。
任白用尚且算得上柔软的皮拍边缘磨蹭他的ru头,shi透的白衬衫因此完全贴在皮肤上,浅浅的褐色在半透明的布料下无所遁形,猝不及防间,任白又打了一下,与方才那一下完全重叠,坚硬的铆钉带着挥鞭者的威压一起责难着脆弱献祭的ru首,顾泓差点就要咬牙,嘴角刚一活动猛然想起来嘴里的水气球,在一脚踏空的悬崖边上险险地收住,硬生生地挨过来,挺着没动。
任白抬起食指向下压了一下,顾泓会意地放下酸涩的手臂重新背到身后,在奴隶下身肆意作弄的那只脚穿过腿间,隔着裤子踢了踢顾泓的会Yin,顾泓微微打着颤,感受着主人的脚尖一路刮擦着会Yin向前,以几乎要挤爆他囊袋的架势在他欲望的根部碾了碾,“想要?”
他连忙点头,不能说话,渴求全靠眼睛表达,在外面一直走冷淡理智禁欲风的顾总这会儿看上去可怜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