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迎面打在身上的时候,目不能视耳不能闻的顾总吓了一跳。
本能地哆嗦着想躲,但膝盖刚动了一下顾泓就反应过来,硬生生的又跪回了原地。转瞬间头发衣服就都shi了个遍。
虽然是凉水,但高压水龙头打过来的水柱不算很冲,恶劣地浇shi了他的头,又专门往胸口和下身敏感的地方冲,逗弄比践踏的意味更明显。
顾泓原本就是个双腿分开跪立的姿势,水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来回往复地朝他两腿之间冲击,细碎的痛痒尚能忍受,但冰凉的寒意却顺着脆弱的器官席遍全身,顾泓本能地想弯腰,刚往后退了半分,下一秒,更大的水流以更狠的冲击力咬了上来。
“唔……”他不敢再躲,难受地挺起腰,水柱终于放过了他在凉水冲击中尴尬抬头的下体,转而冲到了他的ru头上。
他被这冷冰冰的刺激折腾得急促地喘息,身体里那渴望在强压之下屈从、在疼痛和羞辱中释放的灵魂却逐渐苏醒,shi哒哒的眼罩下,他闭起眼睛,专心感受那在他身体上到处作怪的水流,他张开嘴,糅杂了一点痛苦的难耐喘息再无遮挡,片刻后,他试探着,迎着那不断捉弄他的高压水柱,一点点地朝源头膝行过去。
shi透的衬衫带着冰冷的温度被水流冲击着,严丝合缝地裹在身上,白衬衫沾了水透出下面皮rou的颜色,将紧致而匀称的肌rou线条完整地勾勒出来,领带shi哒哒地垂在胸前,上一刻还西装革履的整肃男人,转眼就变成了满头满脸都向下滴着水的可怜奴隶,任白看着他艰难地顶着水流一寸寸挨近自己,有几次差点踉跄地跌倒,手却始终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没有松开。
任白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原本并不是很高的兴致,逐渐被撩了起来。
随着顾泓的靠近,他慢慢关小了水流,等到shi漉漉的狼狈奴隶终于跪在脚下的时候,任白将水龙头彻底关掉,把顾泓的耳塞也拿了下来。胶管绕着顾泓的脖颈在喉结下打了个叉,男人强硬地用水管将他的奴隶往上提了一点,“浇浇水,看把你爽的。”
顾泓本来就跪得膝盖疼,这会儿一路在青石砖上膝行过来,全靠毅力才能撑着跪稳,任白拿着胶管这么一勒一提,他整个人被完全打开,膝盖只虚虚地挨着地面,呼吸倏地被扼住,他生理性地呜咽一声,被主人踢了踢已经顶着shi透的西裤抬起头来的下体,“贱不贱?”
“……贱,”他蒙着眼睛,被扼住喉咙,连话也说不利索,却还是竭力地仰着头去“看”他的主宰者,是个卑微祈求却又着魔追逐的姿态,“只对您一个人贱。”
任白松开水管,任他重重地落下去,同时拽掉了他的眼罩。
戴上去的时候一丝不苟,摘下来的时候,眼罩在他眉弓和颧骨上都留下了淡红的勒痕。
地下室里光线昏暗,他不用如何适应,眼罩刚一拿掉,他就急切地看他的主人——任白换了条紧身的皮裤,上面穿了一间领口开得很大的半袖黑T恤,严厉又纵欲的样子,充满了性感的诱惑,顾泓贪恋地看了一眼,才满足地垂下头来,俯身在任白的鞋尖留下了一个吻,“主人,欢迎回来。”
——很多个意义上的“欢迎回来”。
欢迎回家,欢迎回到这种状态里,欢迎……重新掌控我。
顾泓心思重,感情含蓄,不逼到那个份儿上,跟任白说话也是说一半留一半的破习惯,任白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对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自然是懂的。
任白笑了一下,故意用鞋尖粗暴地蹭了一下奴隶柔软的嘴唇。
顾泓会意,放开手撑在身体两侧,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掉了主人皮靴上溅落的水珠。
他有心修复关系讨好任白,故意舔得咂咂有声,将舌面放宽,一遍遍地从鞋尖舔过鞋面一直到脚踝,他呼吸间都是皮革浑浊的气息,却毫不抵抗地放任自己下贱地在这污秽中沉沦。
地下室面积大,没什么人气,安静得很,一丁点声音也会被放大几分,无论是张嘴、伸舌头舔舐还是吞咽口水的声音,都被这逼着的安静衬得越发yIn靡。
任白半蹲下来,揪着顾泓的头发,强迫他从自己脚上抬起头,顾泓的眼睛刚才隔着眼罩被水冲得有点红,抬头的时候目光中带了一点茫然的脆弱。
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任白灼热的呼吸打在奴隶挨过了凉意、也逐渐泛起红晕的脸上,像看一件破败的物件,充满了不屑和轻视地问他:“好吃吗?”
在外面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毫无感情的工作机器”的顾总,这会儿眨眨眼,着魔似的看着他的主人,乖乖地点了点头。
却被任白甩了一巴掌,“说话。”
任白用了点技巧,巴掌声在空荡的地下室响得吓人,但其实并没有太疼,只有警告的意思不言而喻,顾泓被打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不知羞耻晃着屁股舔鞋的模样,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害臊地低下了头,“……好吃。”
与方才同样的位置,又被任白打了一下子。
这回是真疼了,顾二少白净的脸上转眼就有巴掌印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