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泓如蒙大赦,松了口气,连忙利索地扒掉了上衣和领带,解开了裤子,将下身内裤连着外裤一起脱了下来。
一活动,膝盖针扎似的疼,他踉跄了一下,被任白伸手扶了一把,“别跪了,蹲着吧。”
“……谢谢主人。”然而蹲着也不是个什么舒服姿势,浑身赤裸的顾泓又将双手背回去,改跪为蹲,两腿朝左右两边打开到最大,踮起脚,用前脚掌着地,屁股坐在了脚跟上。
蹲着本来就耗体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只前脚掌上,保持平衡本就已经很困难了,可顾二少还要在保持平衡的同时,应付他这个“家臣”的戏弄。
任白用手拍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他高昂翘起的Yinjing,挑弄着他马眼渗出的滑腻ye体,又将沾上了一点粘ye的手拍送到他嘴边,看他识趣地伸出舌头一下下慢慢舔了个干净,“好吃吗?”
顾泓舔了下嘴唇,“没有主人的好吃。”
总是在被大胆的奴隶擦着兴奋点撩拨的Dom正中下怀地笑起来,“既然流出来的东西不好吃,那就不要再让它流了。”
“……”顾泓直觉不好,头皮发麻地抿了下挂着水光的嘴唇,果然看见任白起身,从一侧的架子上开了一盒新包装,拿出了一个手腕粗的红色蜡烛来。
任白不喜欢低温蜡烛,觉得没劲,顾泓也不是娇柔纤弱的类型,也喜欢普通蜡烛滴落的一瞬间带来的热辣的灼烧感,俩人什么锅配什么盖,重口儿到一块儿去了,调教室里就没准备过低温蜡烛。
但是任白这会儿拿来的,是常温蜡里面的定制款,特意到“Milk”让秦鸯找人给做的,直径有手腕那么粗的一个粗壮蜡烛表面微微凹陷,一共放了四根蜡烛芯。
一起点燃,蜡油出得又多又快,且都聚集在凹形表面,无论是一滴一滴的钝刀割rou,还是汇聚成股慢慢地往下浇,这定制的玩意都可以满足需求。
换平时……顾泓也不能说不喜欢,但是这么个时候,在主人威胁力十足的那一句话之后,蜡烛准备滴在哪里,顾泓不用过脑子也能想到。
用这玩意在性器上玩滴蜡……顾泓艰难地保持着上身挺直的姿势蹲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主人……”看着任白回来,拿着打火机一根一根地将蜡烛芯点燃,顾泓嗓子发干地忍不住哀求,他没法跟他的所有者说“不”,只能期期艾艾地喊主人,眼里看着那玩意明明是害怕的,下身的性器却仿佛有自己意识似的,反人类地颤了两下。
在等蜡油融化的任白:“哟,急不可耐了?”
害怕蜡油低落又管不住自己下身的顾二少:“……”
眼见着蜡烛表面红色蜡油越聚越多,硬着头皮忍了片刻的顾泓到底还是按捺不住,仰着头又软着声音喊了任白一声,“主人……”
任白将蜡烛微微倾斜,聚了一汪水似的蜡油顺着这个角度流出来,在蜡烛边缘融来了小小的一个缺口,继而落在了顾二少的颈窝上。
滴蜡的距离没有被刻意拉远,蜡油的温度没降下来,落在皮肤上一瞬间的热烫激得他屏住了呼吸。
任白把蜡烛与顾泓身体的距离拉远了一些,热情的红色洋洋洒洒地顺着男人的胸口落下去又迅速凝固,在前胸小腹乃至Yinjing周围都留下细长斑驳的痕迹,顾泓被连烫带吓,加上这个蹲姿熬人得很,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蜡烛凹槽里的蜡油正好也空了,任白停下手,安抚地擦掉了悬在顾泓下颌将落未落的一滴热汗,“害怕?”
顾泓颤抖地深吸口气,稳住声音,轻轻地回答:“是……奴隶害怕,主人。”
顾泓将他所有的感受一五一十地反馈给他的掌控者,而此时拥有他一切的任白,手指顺着他的下颌滑过脖颈,又在胸口流连,捏弄揉搓间将ru头上凝固的蜡油剥落了下来,“愿意为我尝试吗?”
“愿意……”顾泓着魔似的闭上眼睛,声音低沉沙哑,却仿佛在说什么神圣的言语一般,格外认真也格外坚定,“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你这张嘴,犟的时候八头牛也拉不回你,卖起乖的时候又殷勤得像是从蜜罐子里捞出来的。”任白喜怒不辨地将蜡烛重新滴在了刚被他清理干净的ru头上,那小玩意刚才挨了两下铆钉手拍,这会儿又被蜡油走了两遍,此刻红肿挺立地裹在红艳艳的颜色里,随着还未彻底凝固的蜡油被主人捏弄成各种形状,又痛又痒又涨,顾泓默默地忍着,将胸口更向前挺了几分,听见他的主人说:“既然这么乖,就赏你个舒服的。”
任白把蜡烛放在了沙发扶手上,起身,给他拿回来了一个……AV按摩棒。
无线充电款的,往上一推开关,放大版的女用按摩棒在他眼前强烈地震动起来,连带着刻意被放大的震动声一起,看得顾泓牙酸。
然后他主人就把那让人牙酸的玩意贴在了他饱受摧残的ru头上。
任白没用力,虚虚地贴了个边儿,透过凝成薄膜的蜡油,酥麻像把钩子,直接强烈地席卷敏感的神经,在他嗓子眼里轻轻挠了一把似的,让他呼吸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