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安被磨的简直苦不堪言,他浑身都被自己撩起了火,多日不得纾解的渴望让他空虚中又莫名痒得难受,他颤抖着张开嘴,还没等说出什么来,裴炀又不满意了,“让你说话,不让你射,没说让你手停下——这是罚你的,不是让你爽的,你怎么这么笨,这点事儿都要我一遍一遍提醒你?”
“对不起……易安,知错……”江易安深深浅浅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歉,手又艰难地放回了自己已经承受不起更多抚弄的欲望上,他倒吸着冷气,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中,艰难地吐字:“因为……这、这样方便,方便主人随时……使用我……”
“不行,不合格。”裴炀挑剔地打量着他,“腿再分开点,表情动作再浪一点,话再sao点,你想想,怎么yIn荡怎么说。”
那边摄像机还开着呢,说什么做什么一字不落全都要被记录下来,江易安本来就不是个放浪性子,他向来隐忍克制,让他克制着欲望不射他能忍,但让他放浪形骸地说sao话那是绝对说不出来的。
可是主人有令,又言明了这是惩罚,他不做就是抗刑,抗刑就是罪加一等,简直钻进了死循环……江易安试了几次也没说出裴炀喜欢的话来,终于放弃地自己把头伸进了铡刀下,“要不……您还是罚我RZ07吧。”
裴炀莫名其妙,“RZ07是什么?”
“……就是大少给林疏打的那个药。”
“啧,”裴炀回想起林疏那个样子,放在林疏身上没觉得怎么,但那个样子套在江易安身上,他却觉得扎眼得很,“我罚你,还得挑个你喜欢的项目?”
谁会喜欢RZ07啊……江易安太累了,不上不下的快感勾得他整个人倦怠不堪,他不由自主地瘫软着跪坐下来,手上动作再没敢停,眼角已经被自己不断撩拨欲望的手逼红了,“您误会了,我……我不喜欢,没人会喜欢那个东西的……可是,我不能让您满意,我——”
裴炀打断他,“你公司里有编剧吗?要不你给编剧打个电话,让他来给你写个台词?”
“……”小心翼翼试图说服裴炀换种方式罚他的那点小心思偃旗息鼓,江易安有换汤不换药地把最初的那句话说了一遍,“不穿……内裤,方便主人随时随地……上我。”
孺子不可教,裴炀也是没辙了,马马虎虎地揭过了不再跟他计较这个,镜头后面,忽然又没头没尾地问他:“爽吗?”
被欲望蛊惑得脑子已经不太好使的江易安跟不上裴炀的节奏,茫然地眨眼,“什么?”
“你现在爽吗?”
背景板前的男人老老实实地摇摇头,一五一十地回答:“不爽……”
裴炀放下了相机,“为什么不爽?”
“……想射。”
裴炀笑着走过来,“你不是说你性冷淡吗?”
“……”江易安不吭声了。
裴炀绕到了他身后,半蹲下来,从后面环抱住他,一手掐挠着男人小巧的ru头,一手打开江易安的手,接替了他套弄欲望的动作,“还冷淡吗?”
……裴炀的动作比他直接多了。
大开大合的撸动,忽轻忽重深深浅浅,节奏完全无从掌握,拇指一下下在他顶端打着圈儿,他吮吻着易安的脖子,感受怀里的人因为拼命克制而颤抖,半晌后,他微微抬头,看着男人脖颈间被自己新鲜种出来的诱人小草莓,伸舌头轻轻在殷红的吻痕上舔了舔,“还冷淡吗?”
江易安憋的都快哭了,他已经快要不行了,又很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射出来要引来裴炀更多的戏弄,闻言连忙摇头,裴炀却惩罚性地在他gui头上刮挠了两下,“说话。”
江易安身体猛地一僵,他连手指也不敢动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胯下,抖着声音难堪地小声说:“不……不冷淡了。”
“想射?”
江易安点头,怕他又嫌自己不说话,赶紧又补了一句,“想……”
“想你为什么还憋着?”
“因为……”易安的脸已经红透了,连眼睛也shi漉漉的,“您不让……”
裴炀扳着他的脸,强行让他对着摄像机那边,手上的动作始终没停,“我是谁?”
裴炀松开手江易安现在都能去撞墙,可是现在无处可逃,他颤声答话:“是、是主人。”
“名字。”
江易安脑子都是短路的,“嗯?”
“我的名字。”
“主人……”他哪敢叫裴炀的名字,下意识地就喊了一声,裴炀却更加不满了,他手收得更紧了些,动作更大更快,“我的名字。”
“啊……啊啊!求您不要,我受不了了,您饶了我,啊啊啊——”一叠声的求饶夹杂着再压抑不住的亢奋呻yin从江易安紧抿的唇间溢出,他再难压抑自控,腰本能地随着裴炀的动作摆动起来,实在是憋得太久,即将爆发的瞬间他空虚难忍,身体不自觉地往身后裴炀的怀里蹭,身后的裴炀一愣,显然被江易安主动投怀送抱的动作取悦了,他眼睛弯了弯,舔了舔易安发烧的耳垂,亲昵地对他耳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