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安欲哭无泪,满心绝望。闹到后来裴炀仅剩的一点耐性告罄,他放下相机,几步走上前,粗暴地扳住跪着的人的肩膀,连个盹儿也没打,另一只手直接就掐在了易安的ru头上
这么长时间过来,裴炀对江易安的身体实在太了解了,他大力揉搓了几把那颗ru粒就硬了,他揪着那可怜的小红豆,看亮如白昼的灯光下江易安越发难堪隐忍的表情,冷笑一声,“你这不是硬的挺快的吗?怎么发sao不记得了?让我一点点重新教吗?”
江易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羞辱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敢惹裴炀更不高兴,抿紧了嘴唇乖乖挺起胸来任裴炀促狭把玩,可裴炀却在此时停了手,他把相机重新拿过来,镜头对准了地上手足无措的人,“你自己来——手别伸进去,隔着衣服。”
熟悉的无力感又涌上来,江易安痛苦地闭上眼睛,即使心里千百个抗拒,却还是没什么气节地抬手,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抚弄起了自己的两颗ru头。
身体本能的反应并不能因为此刻的处境而被压制,原本温顺柔软的小东西很快就挺硬起来,隔着衣服看起来也尤为明显,裴炀在镜头里看着,“你把皮带解开——对,就是这样,别抽出来,裤腰往下拉。”
江易安无从反抗只能照做,手拽着没解拉链的裤子往下扯裤腰的时候,就听得相机快门响了一声,他猛然一惊猝然抬头,茫然惊慌的表情正好又被裴炀抓拍了一张
表情到位,动作到位,裴炀把照片找出来看看,还算满意地评价,“这不是挺会拍的吗?”
江易安有苦难言,实在不明白想象中血腥的责罚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种节奏的。他拽着裤子的手僵在原地,往上拉不敢,往下拽不好意思,卡在中间尴尬得不行,裴炀却在旁边催他,“愣着干什么?继续啊,你见过有谁写真就拍一张的?”
“我”
裴炀指望不上他福至心灵突然转性,只好指望自己,“你把拉链解开,裤子半褪下来。”
江易安艰难地照做,因为裴炀不让他穿内裤的命令,他从跟在裴炀身边开始外裤里面就是个真空的状态,此刻裤子推到膝弯,他就成了一个上半身衣衫凌乱,下半身暴露无遗的样子
裴炀手里的相机快门时不时发出轻响,片刻后从相机后面要笑不笑地问他:“哟,江总,你内裤呢?”
江易安这一天里从被裴铖的人带走开始浑身上下就都是冷的,他站在时刻可能坠入万丈深渊的刀尖上,害怕行差踏错一步所以一动不敢动,可是不动弹刀尖扎着脚掌也还是疼的,他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准备迎接宿命,可是此刻却因为裴炀几句话慢慢地红了脸,连带着手脚和全身也都回血有了温度
他不敢看镜头,垂着目光小声地回话:“没没有。”
“是没有还是没穿?说明白。”
“没穿。”
原本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惩罚江易安的裴炀,逐渐在前面那人委委屈屈的模样和一问一答中来了兴致,他挑眉悠然地问:“为什么不穿?”
江易安连头也深深埋了下去,“主人不让。”
“为什么不让?”
江易安语塞,“因为因为”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总不能说你变态吧?!
裴炀不知道江易安已经逐渐从之前吓破胆的状态慢慢恢复过来了,反正他玩的正兴起,就好整以暇地接着问他:“因为什么?”
江易安不知道这问题的标准答案是什么,硬着头皮在家臣回话的标准话术中找答案,“因为主人喜欢?”
裴炀摇头,“不对,重说。”
“那是主人不喜欢?”
“不是。”裴炀还是否认,看他僵在原地什么都不做,又催他继续摆别停下,“嘴回答问题,你手停下干什么?照顾照顾你前面的东西,这么多镜头对着,你至少撸出一个让它骄傲的尺寸来吧?”
喜不喜欢都不对,裴炀情绪多变喜怒不定,江易安觉得自己猜不透他的心思才是正常的,可这还要继续往下猜,他实在没了其他模棱两可的答案,那双手别说动,他克制着满心的羞愧感手背连着小臂青筋都爆出来了,光是对着镜头把手放在性器上几乎就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气,心里一乱,一直以来认定的原因就不小心被说了出来,“是主人为了惩罚我之前在学校里对您不逊怠慢?”
“还好吧。学校里你又不知道我是谁,我虽然一直憋着劲儿,不过跟我让你刮毛又不让你穿内裤之间关系不大。”这是江易安第一次主动提起以前,还附带了疑问效果,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裴炀竟然丝毫没藏着掖着,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把想法说了出来,他轻描淡写地就承认了江易安过来他身边到现在,他始终都因为当年憋着气,说完也不管江易安反应如何,只自顾自地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道:“你答不出来,我可以说答案,但你要用别的来换。”
江易安心说我根本就不想知道这个答案,但是不敢说,配合着裴炀的剧本,顺从地点点头,“好。”
“因为我就是想随时随地、在任何想上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