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二少爷的一声“岳哥”卡在嗓子里叫不出来,江易安一遍遍喊他们家三少“主人”,嗓子却叫破了音。
哪怕裴铖已经是把话挑明来说了,关于林疏逃跑的事,裴炀回家还是半句都没再问过江易安。
他说在这件事上给予易安足够的信任,哪怕到了这一刻,也还是没食言。
只是在床上做得特别凶。
他给易安用了点药,带有催情成分的药膏涂在男人失去毛发遮挡的乖顺性器上,随着他一下下凶狠地朝前列腺顶弄研磨的动作,青筋凸显坚硬滚烫的性器迫不及待地想解放,可是他不许易安碰,他将易安的腿折到胸前,让始终抿唇隐忍的人自己抱住大腿朝两边分开,易安的手离那渴望被抚慰的地方太近了,几次想伸手又被胜于无多的理智强行压了回来,硬生生被逼的眼圈都红了
可是裴炀还是不满意。
他将性器深深埋进男人体内,手掌握住了那硬热的东西,缓慢地撸动,轻柔地在顶端打圈儿,却在每一次即将释放的时候,突然的松手,或者干脆堵住可怜的出口。
强烈的情欲几乎要将易安逼疯了。
从回来到现在,男人已经在他后面内射了一次,后xue被不断顶弄抽插的水声越来越yIn靡,大量分泌的肠ye混着Jingye随着动作沿tun缝流下来,他屁股连着身下的床单都羞耻地shi了一片,裴炀一手掌控着他的欲望,一手紧紧扣着他的腰,却始终不肯让他解脱。
“主人主人!!啊不——”裴炀的欲望整根抽出在猛地凶狠顶入,撞在他已经酸胀敏感到再经不起一点触碰的那个点上,他猛地打了个哆嗦,想要求饶的声音隐没在一声来不及克制的尖叫里,他猛地打了个哆嗦,可是欲望的出口还是被裴炀堵着,他脑子一片空白,那个霎间本能地想躲开桎梏,他可怜徒劳地试图往后退,刚一动却被裴炀抓着性器硬生生地止住了。
裴炀脸上沁透了情欲的chao红,额前碎发都被汗ye打shi了,年轻的脸上看上去有着热切而执拗的颜色,“你也想跑?”
“不,我”裴炀攥着他下身的手用力劲儿,太疼了,欲望稍退,江易安勉强找回理智,他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胡乱地摇摇头,深深浅浅的喘息中,声音显得格外脆弱,“我没我不敢。”
“我最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裴炀换了个姿势,他示意江易安放下腿,性器从男人体内退出来,侧躺在他身边,示意他翘起屁股,就着两个人相拥侧躺的体位又将欲望深埋了进去,他在易安的背后,强行打开男人想要缩成一团的身体,一手从下面环过他的身子随手把玩拨弄着早已挺立的ru头,一手随意地玩弄着男人的性器,怀里的人抖得不成样子,他却亲昵地凑到江易安的耳边,将灼热的气息吹进男人敏感的耳朵里,沉溺的声音暧昧地接着说道:“在学校那会儿,你虽然对我冷鼻子冷脸,但至少表里如一。现在却不是那样,你每天都在对我说‘是’、‘没有’或者‘不敢’,每天都笑脸相迎,连点小脾气都不敢发,表面驯顺臣服任我怎么折腾你都听话接受,可实际上,你还是你,你心里对我的看法,跟当初在学校时一样,也并没有改变,对吧?”
江易安根本不想说话。
他根本完全无法思考,脑子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身体随着裴炀每一个微小的促狭挑逗而战栗,热汗冷汗混在一起沁透了床单,可是哪怕到了这份儿上,他也不敢完全失去理智。
他害怕裴炀趁着现在问他跟林疏有关的事情,他怕露了端倪。
他这辈子逆来顺受,从没想过反抗,也从没想过要帮谁反抗。可是林疏能顺利跑掉,的确有他在中间出力。
他们是师兄弟,哪怕裴家严禁家臣私交,他们之间也有能来往的渠道——根本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机会,就当天晚宴第一次见的时候,他跟林疏的一个照面,彼此一个再微小不过是手势,就已经把助林疏逃跑的时定了下来。
但是林疏的跑,跟裴家兄弟的定义不一样。
林疏给江易安的承诺是,他去办事情,事情办完了,一定会回来——赶在裴铖找到他之前回来。
林疏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是个守信重诺的人,江易安信他。
所以咬紧了牙,拼着激怒裴炀裴铖兄弟两个的风险,还是把这事儿担了下来。
他不敢反抗,可是却羡慕能反抗的人。哪怕是在这种环境里,林疏还是活出了自己的样子,没勇气追求自己人生的江易安,忍不住就想替林疏守一守。
裴炀说的话太危险了,他怕不小心被带进陷阱里,颤抖着嘴唇不敢回答,几近破碎的声音里夹杂着说不出的疲惫和渴望,“主人求您,求您饶了我”
“可我还没玩够呢。”明明气息灼热姿势亲密,可裴炀的回答还是那么冷酷无情,他说着再易安体内快速而沉重地激烈撞击起来,易安被他Cao弄得瞳孔已经失焦了,裴炀终于进行地在他身体里第二次射了出来。
“易安,”他从江易安体内退出来,抬起易安的下颚,迫使他仰起头,低头在他侧颈那一块软rou狠狠嘬了一口,见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