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洗漱,其实就是用冷水浸面擦身,想办法把身体里蠢蠢欲动的火兽给摁住了。独自冷静了许久,申屠枭才敢爬上床。刚钻进被窝,就发现床上人儿竟是脱得一丝不挂,就似条刚蜕皮的小蛇,浑身光溜溜就缠了上来。
得,算是白忙活一场。
“你身子才好些,要好生将养。”申屠枭浑身僵硬,拍了拍成锦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我都好彻底了”
成锦可不乐意,一个翻身爬到男人身上,捧起他的脸就是一通胡亲乱啃,手脚并用调戏了老半天,竟把人逼得直接就要去打地铺。成锦急了,连忙保证乖乖睡觉,不再动手动脚,好歹把人留在了床上。
“穿件衣服,别着凉了。”
“好好,都依你就是!”
于是,两人手拉手,肩并肩,安安静静规规矩矩歇了一晚。
此后一连几日,两人都过着那“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日子。
白日里不谈风月,只论义理,搦管Cao觚,讲古说今,愣是把个醉生梦死的花楼改造成了书香飘溢的学馆。而一到晚上,申屠枭就目不斜,身不动,直挺挺躺在床上装木头人。
这日午后,申屠枭又有了些想法,正要提笔,却觉少了点什么,抬头一看,却见成锦正独自倚在窗边,闷闷不乐的模样,也不像之前那样黏着他抢着帮他磨墨,便走过去摸摸他的头。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没有。”成锦怏怏道。
“那是不开心了?”
“没有。”
“还说没有?”申屠枭蹲下身,掰转过成锦的身子,笑道:“瞧瞧,这小嘴撅的,都可以架根笔在上头了。”
闻言,成锦嘴巴撅得更高了。]]
申屠枭看着觉得可爱,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一记。
成锦推了他几推,没推动,反又被吃了好几口豆腐,便梗着脖子道:“公子若是厌烦了成锦,也不必勉为其难”
“谁说我厌烦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申屠枭叹了口气,把成锦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可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
成锦气道:“不是你做了什么,而是你什么都不做”
申屠枭一愣,稍稍一想便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好啊,你个不识好歹的小东西,我心疼你身子才忍得辛苦,反倒落你一通埋怨。”
“我身子早好了。”成锦站起身,涩声道:“申屠公子来此地,本就是为势所逼,如今我好了,你也不必再抱愧,更不用寻这些借口。公子既不情愿,成锦难道还会强人所难么?”
申屠枭无奈一笑,道:“是我不好,对着你这小狐狸,我总没什么定力,怕克制不住自己”
成锦哼了一声,“谁说你没定力,我看柳下惠比你还不如呢!”
申屠枭低笑,捏捏他气鼓鼓的腮帮,“身上真好彻底了?”
成锦眨巴着眼,小手覆上男人的胸膛,“说是好差不多了,但还有一样不大好,且这世上只有一人能治,偏偏那人总不情不愿的”
申屠枭看他娇嗔的模样,心头就跟被小狐狸尾巴挠着似的,痒得不行,长臂一捞,就把人打横抱起来,笑道:“好,我让他现在就替你治,好教你知道他有多情愿!”
成锦佯推拒道:“现在还是白天呢”
“白天才好,太阳照着,看得清楚,还省蜡烛。”
“你”成锦刮他的脸,“不羞!何时学坏的?”
申屠枭抱着他就往床边走,调侃道:“不辜负你这小妖Jing言传身教。”
“还是相公身体力行悟性高。”
两人互相吹捧了一通,相视而笑。
走到床边,申屠枭顿了顿,笑道:“只是你别像上回那样,治到一半厥过去才好”
成锦立时红了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上次是我输了一阵,你你等着,这次我一定赢回来。”
申屠枭把人放倒在床上,整个人顺势压上去,“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回来”
楼外春光明媚,帐里亦是春色无边。]]
就见少年跨坐男人身上,作那倒浇蜡烛式,口里咿咿呀呀叫着,身儿上上下下颠着,腕上系着条丝巾,腰畔挂着件小衣,黛眉羞蹙,香汗淋漓。
隐隐又听得外头有歌声传来:“粉雕玉琢美少年,春风帐里谁堪怜。香露滴滴摇金柱,娇蕊怯怯吞龙涎”
大白天也不知谁在练唱那些yIn词艳曲,倒是十分应景。
随那滚烫Jing浆喷洒进花心,成锦娇呼连连,身子乱颤着也泄了个彻底。
“嗯相公”
少年遍体酥麻,兀自将男人半软的阳根锁在后庭中不放,伏下腰,猫儿饮水般伸着小舌去舔那洒在男人胸膛上的白浆,边舔还边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看申屠枭。
申屠枭被他瞅得又硬了几分,一个翻身把人压下,轻磨缓捣温存了一阵,又跪坐起身,拎高他两腿架在肩上,凭空掇弄起来。成锦下身没处着力,屁股晃荡着被撞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