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真是累得不行了,成锦这一觉睡到近晌午也没醒。申屠枭就这么抱着他,瞧着他,那脸蛋,那眉眼,那鼻子,那嘴,真是怎么也看不腻,看不够。在申屠枭眼里,这世上大概再没有比眼前人更可爱的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叫他喜欢。还有昨晚,当真是他有生以来经历过最疯狂,最难忘的一夜,称得上刻骨铭心,回味无穷,可他不能回味,一回味就
申屠枭叹了口气,轻手轻脚松开怀中人儿,起身独自坐到床边。
“成锦,锦儿”
他轻声呼唤成锦的名字,手动如飞。多年来他本都习惯了,但昨晚既尝过那种甜头,如今光靠自己哪还能尽兴
别别扭扭鼓捣了半天,总算稍稍纾解,回过头,却见床上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鬓云缭乱,双颊chao红,正直勾勾瞅着他,唇角分明带笑。
“公子在做什么?”成锦明知故问。
申屠枭只觉浑身的火腾一下全烧脸上了,不过好在他脸黑,料想也看不太明显,便故作镇定道:“没什么倒是你,没事了吧?”
成锦笑了笑,“没大碍,只是身子有些发沉”说着把一只雪白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
申屠枭会意,上前把成锦扶起来搂在怀中,顺便抓起被子,将那粉玉似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你昨晚不是这么叫我的”申屠枭突然道。
“什么?”成锦一愣,想了想,随即明白过来,笑道:“好相公这个么,只有那种时候才叫得。”
闻言,申屠枭心中就有些怅怅的。
“不对,你身上怎这么烫?”申屠枭摸摸成锦的脸蛋,又摸摸他的额头,惊道:“怎会如此,是不是被我弄的”
成锦歪着脑袋笑道:“你呀,把泄到我身子里的东西清出来,就没事了”
“啊?”申屠枭张口结舌,一张黑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忙叫人烧了一桶浴汤,抱着成锦一起泡到热水中,帮他清洗身体。
“昨晚我是不是太粗鲁了”看成锦原本白玉无瑕的身子上被他弄出的斑斑青紫,申屠枭深感愧悔。
“这有什么的”成锦抿嘴一笑,凑到申屠枭耳边,“这个,叫做爱痕。”
“爱痕”申屠枭若有所思,转头却见成锦一双白嫩小手正在他身上乱摸乱蹭地玩火,便板起脸佯怒道:“你再胡闹我可不客气了!”
“公子如何练得这样好,奴家好喜欢!”成锦软绵绵的身子贴上申屠枭健壮的胸膛,蹭着他好一通撒娇,弄得申屠枭骨头也不知轻了几两。
“好了好了,你别动,我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申屠枭一手帮成锦揉肚子,另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手指探进那暖融融的小xue,轻抠了抠,腹中遗Jing便和着水丝丝缕缕流了出来。
不一会儿,整桶水都带上了一丝浑浊。申屠枭连忙叫人又换了桶清水来。
亲手帮成锦清理出那样多污秽,申屠枭似乎也被自己的禽兽行径震惊了。
“实在对不住,昨晚我”
“昨晚公子好厉害,快活杀奴家了。”成锦甜甜一笑,把脸颊贴在申屠枭颈间缓缓厮磨。
本来男人听了这话,断没有不满足的,但此刻申屠枭却笑不出来。
“怎么还是这样烫?”感受到成锦的面上传来的热意,申屠枭急了。
“休息几日就无碍了。”成锦有些迷迷糊糊的,想抬头对申屠枭笑一笑,最终却只能浑身无力地软倒在他怀里。
“成锦!”申屠枭心头一突,慌忙把人抱出浴桶,擦干身子,换了件柔软轻薄的白绸衣,小心放他躺到床上。
“你去哪儿?”成锦抓住申屠枭的胳膊。
“我去写个方子,让人给你抓些药来吃。”
“方子?公子还懂医理么?”
申屠枭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是,是我表兄之前告诉我的方子,专治这病症的。本该昨晚就帮你清理身子,是我大意了”之前江斐总爱在他耳边大谈房中术,他从来不以为然,左耳进右耳出的,如今却是悔不当初,得亏他还记得这药方。或许正因为这只是个药方,所以他还记得。
外头伺候的侍童接过药方,倒是有些奇怪地看了申屠枭一眼。申屠枭自是十分心虚,却不知人家不是责怪他把自家小倌弄病了,而是奇怪他居然还亲自写了药方吩咐人抓药。以往这种事,都是金玉楼来善后,他还是头一次有见客人亲力亲为的。
“药煎好后送来就行,还有,弄些吃的来,要清淡些,补养身子的。”
侍仆一一应了,收好方子离开。
不多时,就有人送来饭食,一大一小两个食盒:小的里头是一碗香菇rou粥,一碟笋脯,还有一盘叫不出名字的绿蔬,看着清淡新鲜又十分Jing致。大的里头就丰盛多了,东坡rou,狮子头,珍珠丸子,口蘑菜心,鸡火莼菜羹明显就是专门为申屠枭准备,生怕他吃不够似的。
申屠枭把食盒放到床头,扶着成锦坐起来,端了粥一口一口喂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