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枭放成锦仰躺在床上,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分开他两条细长长的腿架在胳膊上,紫黑色的粗硕阳物甩动起来,朝那两瓣白生生的屁股蛋子啪啪拍了几下,又对准那濡shi的xue眼轻轻往里送,不过才挤进一个头,就被那饥渴的小嘴死死咬住,还一吸一吸地往里吞。
抬眼望去,只见成锦正张着一双雾气盈盈的美眸,一眨不眨瞅着他,眉宇间尽是撩人春色。
见申屠枭看过来,成锦略有些羞怯地敛起眸子,口中溢出细碎的呻yin。
“唔相公”
值此光景,申屠枭哪里还按捺得住,伏身把腰一挺,便狠狠一攮到底。
“啊哼!”成锦痛呼一声,十根手指尖掐进床褥里,眼泪夺眶而出。
“是不是疼得紧?”申屠枭心疼地亲亲成锦泪shi的眼角,强忍着不再动作。
成锦也不答话,只兀自泪流不止,眼底浮出一种异样的情绪,说不出是喜是悲。
“成锦?”申屠枭蓦地一阵恍惚,不知为何,那眼神竟叫他心里堵得慌。
成锦嘴角绽出一抹笑意,抬手搂住申屠枭的脖子,吁喘道:“好哥哥,我疼得快活,你动一动罢”
至此,方才一切恍如幻觉,了无痕迹。申屠枭回过神来,只觉胯下那孽物被箍得死紧,便笑道,“你咬得我这样紧,我动也动不得了”
成锦面露娇嗔,轻咬了口申屠枭的肩膀,扭着屁股主动往上凑,“我里头痒得很,要相公狠cao些才好,求你”只见其秀眉似蹙非蹙,杏眼朦胧如醉,当真是妩媚万端,娇羞百态,叫人心荡神飘,哪里还能不如他愿。
申屠枭推高成锦两腿,耸腰款款抽弄起来,先是缓似清波推岸,渐又疾如高浪撞石,每一下都实实捣至深处,没棱露脑直插得成锦身子颤如风中柳条,屁股乱颠乱凑,嘴里“好哥哥亲相公”胡乱叫个不停。看着明明是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偏又生就那样一种入骨媚态,叫人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再说成锦,以往哪里遭过这样的大家伙,粗而长,壮而坚,跟一烧红的铁杵似的,顶得他魂儿也飞了。此前经历过那些千奇百怪的触器,比起此刻在自己身体里捣弄的真货,哪里还值得一提?待熬过初时排壁之苦,那刺痛渐渐转成麻痒,极尽酣美,不多时屁股里yIn水已是涌如甘泉,被那厥物带着往外乱喷。
约莫弄了不到两刻钟,就听成锦带着哭腔叫起来:“哎哟受不得了,奴家要丢了”
随着男人狠狠一记顶撞,成锦身儿一颤,玉jing顶端白浊喷涌,稀稀拉拉洒了申屠枭满身。
申屠枭伸手揩去小腹的Jing水,就似中了邪般,送到嘴边舔了舔。
“不要脏的”成锦微讶,连忙拉住申屠枭。
“不脏。”申屠枭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笑道:“是你的味道,我很喜欢。”
成锦一张小脸刷一下红成了血色。
见其娇羞模样,愈觉可爱可亲,申屠枭伏下身,抱着成锦亲了个嘴,随后把人翻转过来,用枕头垫住他小肚子,整个压上去,将他头发拨到一边,沿着那截粉嫩的颈子一路往下轻轻啃咬起来。
成锦乖猫儿似的趴在床上,嘴里娇哼不住。
“唔哼!”成锦一声轻呼,只觉到后头那烧铁似的阳物又直直插了进来,正抵在其阳心处缓缓顶弄。
“嗯唔不要”成锦屁股扭着,腰儿摆着,口中欲拒还迎叫个不停,“好哥哥亲哥哥,奴家要被你弄死了”
彼此皆是情兴浓时,申屠枭却忽停下动作,将阳根抽将出来,柔声道:“是不是累了?我放你歇会儿”
成锦本来正被男人的大货伺候得通体舒爽,哪承想屁股里忽然就是一空,没了那厥物杀痒,后庭中就似有千万只蚂蚁在乱钻乱咬,磨得他好不难受。最后听申屠枭万分“体贴”地来了这样一句,真是又羞又气又好笑,只好耐着性儿跟他解释:“我的傻相公,这种时候人嘴上说不要意思就是要,口里喊饶命其实是快活得要命,越说停就越是不能停,否则人家要跟你拼命的!”说着撅了屁股凑上去,娇嗔道:“奴家还要”
听得这番解释,申屠枭恍然顿悟,只觉出了个大糗,于是立又提枪上阵,直捣红心。两人跟狮子戏彩球似的在那大床上翻来滚去,耍弄个不停,一个吭哧吭哧喘着,高举铁枪冲锋愈疾;一个咿咿呀呀叫着,倒撅白股迎凑正酣。千般旖旎衾裯里,万种绸缪枕席间,当真是说不出的畅美快意。
申屠枭按着成锦教的这般意思直战了半宿,弄得成锦丢了又丢,叫死叫活的,yIn浆sao水前前后后淋了满床,最后只能哭着告饶:“好相公,饶了我命吧,要不得了”
申屠枭哪知他是真心求饶,只当他是快活得要命,又抱着那好屁股发狠舂了数十下,最后挺身一颤,不知第几次泄了进去,抽出来,就见屁眼里Jing流如注,本来粉嘟嘟一朵嫩菊,愣是被cao得汁水直流,熟得透红了,愈发yIn艳诱人。
“唔不要不要了”
成锦软瘫在床,被插得已是有些迷糊了。就见其双颊鲜红如火,嘴角涎水横溢,口中只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