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果然是好东西。”似有铃声随金球在内里滚动而发出响声,听起来悦耳极了。几颗缅铃通通塞进陆远洲的体内,碾压里面敏感的地方,让陆远洲不住地扭腰试图将它们排挤掉。
洛温纶扣住陆远洲的腰,脸上的表情十分享受,翻找新的道具准备用在帝王身上。他拿起小巧的鞭子,造型和那些道士用的拂尘差不多,只是鞭条粗得多,也不知是哪位Jing通房事的能人发明如此Jing致的玩具。
就算看不见洛温纶拿的什么,听鞭子挥动的声音,陆远洲也知道了。他脸色瞬间变得灰白,却无处可逃,不禁乞求道:“温纶,那个抽在身上太痛了,再说,会留痕的。”
“留痕?”洛温纶甩了甩鞭子,冷笑一声,“这不是很好吗,正好收收心,免得你再沉迷后宫,整日和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厮混。”
他果真是不留情,狠狠抽了一鞭在陆远洲的胸口,陆远洲惨叫一声,那块皮肤立即红肿了,火辣辣的痛觉掩盖了体内缅铃搅起的快意。就算陆远洲擅长房事,也不代表他可以享受到虐待的快感,哪里顾得上缅铃,挣扎着闪躲鞭子的抽打,却怎么也躲不过,打的全身道道红痕。
陆远洲痛得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口齿不清地呜咽,奈何洛温纶绑的紧,手腕都被绳子勒红了,就是挣脱不开。
可能洛温纶有些累,停止抽打的动作,怜爱地抚摸陆远洲shi漉漉的脸。“陆六啊,你真不乖。不乖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
“呜呜朕知错了,别打了,别打了”陆远洲疯狂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洛温纶恶狠狠地按压帝王抽红的ru首,满意地听到身下硬气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怜的小东西肿的不像话,似乎随时会往外渗血丝。
“这样好多了,别跟我摆皇帝的架子,记清楚你的身份。”洛温纶施舍般轻吻陆远洲的嘴角,陆远洲乖乖张嘴献出舌头,和他唇齿纠缠。
洛温纶放过陆远洲的唇瓣,说:“但是你的惩罚不够啊。”他的笑容过于Yin冷,吓得陆远洲赶紧示好:“温纶想怎么对待朕都可以,只要别再打朕了!”话说出口,他又有些后悔,箱子里的东西可有比鞭子更恐怖的。
“好吧,看在陛下诚心道歉的份上,我们再用最后一个小玩具怎么样?”容不得陆远洲挑选,洛温纶已经选好了——正是之前展示的艾草球。刚一点燃,刺鼻的味道就飘了出来,烧得红彤彤的小球靠近陆远洲,皮肤早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洛温纶似乎没意识到他把玩的东西极其危险,会烫伤脆弱的皮肤。他感叹地说:“我真的很不满你后宫的小宠物们,不如我烧了你的那根东西,免得你再整日和他们快活?”说着要把艾草球放在吓得疲软的龙根上。
陆远洲几乎要昏厥过去,脑袋甚至听不清洛温纶的话了。结果直到艾草球熄灭,洛温纶也没对帝王的龙根动手,他丝毫不介意灰烬的高温,按在陆远洲心口的位置,余热在那处留下了圆形的烫伤,如同某种占有的标志。“痛啊”陆远洲的神智重新回归,有气无力地呻yin。
“今天暂时放过陛下吧,别再做惹怒我的事了。”洛温纶终于收起各种凌虐的道具,亲自插入陆远洲shi热的后xue,和里面没取出的缅铃搅在一起。若是平时,陆远洲准会收缩他的xuerou,勾引体内的阳物捅他最爽利的地方。但现在他昏昏欲睡,双眼迷离地看着洛温纶俊美的脸,不知不觉间失去了意识。
太痛了,太累了。
梦里总是会激起回忆,当年刚遇见洛温纶,他还是不受宠的六皇子,别说继承皇位,能活下去都是奢望。偏偏先帝狂热地迷恋洛家的嫡长女,封她做皇后。这时陆远洲苦于陷入皇子间的斗争,正好在宴会上认识一位谪仙似的公子,一打听,竟是洛皇后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们是如何相处的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疯子一样的洛皇后生了嫡子,要杀了所有碍事的皇子。陆远洲没办法,只好请求洛温纶帮助。洛温纶答应了,没多久洛皇后连带她的儿子就死于非命,根本查不出凶手是谁。接着最不可能成为太子的陆远洲被立为太子,由洛温纶亲自教导他。此时洛温纶才开始显露出他的本质。
野心勃勃的洛温纶辅佐了一位傀儡太子,送他坐上皇位,从此成为朝中真正掌权的人。临登基的前一天,洛温纶对陆远洲说:“陆六,我的陛下,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身份。”
朕的身份,不就是傀儡皇帝吗?陆远洲苦涩地笑了,回答道:“知道了,温纶。”
等他再睁眼,外面天已变得乌黑。绑缚的绳子解开了,陆远洲试着挪动身子,不慎碰到伤口,登时疼得咬牙切齿。缅铃随便丢在床上,体内黏腻的感觉还在。洛温纶一向不是懂得怜惜的人,怎么会动手给陆远洲清理呢?至少他把缅铃拿出来了。
陆远洲感觉头昏昏沉沉的,没有薛启伺候,他很费劲地穿好衣服,一步步挪回寝殿。刚踏进去,只听见薛启惊呼:“陛下,您怎么了?”他小心搀扶陆远洲,脱去发皱的衣服,陆远洲满身的伤直接闯进薛启的视线。
“嘶轻点吧。”陆远洲疲惫地说。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