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帝王总要去和太师探讨社稷民生,留下君明臣贤的美名。但谁又能想得到,他们眼中忠心辅佐帝王的洛太师每月找陆远洲,仅仅是为了宣泄他扭曲Yin暗的想法。
陆远洲不能不去,即使他恨不得把能想到的酷刑都施加给洛温纶,也必须表面上服软,服从洛温纶的一切要求。
薛启担心地塞给陆远洲秘药说:“陛下痛的话,就吃这个吧。”
看着薛启的眼睛,陆远洲叹了口气,收好那枚小小的丹药。他的声音低落极了:“薛启啊,朕是不是太窝囊了?若是先祖瞧见朕受制于一个乱臣贼子,怕是会气得从皇陵里跳出来。”
“不,陛下,”薛启抚摸陆远洲的脸颊,克制眼中复杂的情绪,“您是最好的皇帝。”脸上温热的触感让人眷恋,陆远洲抓住薛启的手说:“等朕回来。”
“好。”薛启果真乖乖站在原地,目送陆远洲离开。
他和洛温纶会见的地方可是说是皇宫中最偏僻的宫殿,从某个方面来说正方便洛温纶做那肮脏的事。因为不许任何人靠近,所以那里和其他地方形成鲜明的对比,安静得可怕。陆远洲呢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大开的宫殿门像巨兽大张的嘴,随时要吞噬进去的人。洛温纶此时一定坐在里面,说不定正面带讥讽,等待羞辱帝王的时刻。陆远洲努力控制颤抖的身体,掩盖内心的恐惧。
直到他保证自己不会露怯,才走进宫殿。果然洛温纶坐在那,低头处理公务。大量的奏折本该是陆远洲看的,可洛温纶美曰其名替陛下“分忧”,阻止他接触太多政事,牢牢地把握朝政。“太师,朕来了。”
埋头工作的洛温纶立刻抬起头,向他招手:“来,陛下,过来。”平常的语气却像恶鬼似的,陆远洲开始后退几步,然后顶着洛温纶的视线硬着头皮过去。
几年前洛温纶还是洛家公子的时候,也这么向他招手说:“六皇子,过来。”当时被洛家贼子虚假的表象迷惑,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
陆远洲不能反抗洛温纶的压制,只得装作顺从的样子走近他。洛温纶站起来直视陆远洲,轻柔地拂过他的头发说:“比起叫陛下,我更喜欢叫你陆六。当年我教你学帝王权术的时候,你不是最爱我这么称呼你吗?”
陆远洲只觉得一阵恶寒,勉强露出笑容说:“太师高兴就好。”
“我不高兴。陆六啊,最近你有些不安分,又放了只小宠物进皇宫。是后宫的美人无法满足你了吗?”他忽然说起时夏,手滑落到陆远洲脆弱的脖颈,那张外人称赞的俊美面容微不可查地扭曲了一下。
他强迫陆远洲和他对视,细长的眸子中冷光毕现,刺得人通体冰凉,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捏住陆远洲脖子的手也逐渐收紧,恍惚间听见他说:“陆六,我能送你坐上这个位置,也能把你拉下来。小宠物的事我暂且不计较,千万别闹出什么不该有的事。”
“朕知错了,太师温纶,朕知错了”陆远洲哆嗦着乞求洛温纶,生怕他真夺走自己的皇位,哪还能看出帝王的威仪。身为权臣的傀儡,诸多无奈和心酸是外人无法理解的。
脖颈上的力道松了,洛温纶冷冷地说:“你该做什么,不用我提醒吧?”
陆远洲满腔的悲愤,却不能暴露半分。他掩饰眼中的厌恶,解开洛温纶的衣衫,那根东西已经微抬头,等待什么东西包裹它。陆远洲半跪在地上,张嘴把洛温纶的阳根含进嘴里。这个屈辱的行为他做过无数次,早已习惯那根刺戳的动作,同时他熟练地用舌头轻舔,加深阳物在口中的深度。
头顶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洛温纶的脸因为兴奋变得绯红,满意地欣赏帝王吞吐他器物的场景,且不说陆远洲的技巧,单凭他的身份,就能令人兴奋不已。一瞬间陆远洲动了合上牙齿的念头,但考虑到他承受不起的结果,只得乖乖为洛温纶品箫。
即使是在享受,洛温纶也不忘问帝王:“我叫你带的东西,你都带来了吗?”
陆远洲僵了一下,吐出阳物说:“带来了但是次次这样,朕承受不住的。”
“把东西拿来。”洛温纶的声音猛的变冷了。陆远洲没办法,去拿准备好的小木箱。打开木箱,里面满是触目惊心的yIn乱玩具,各种造型的都有。洛温纶随手拿起一个金质的小球问:“多了不少新东西啊,陆六,不如给我说说他们的功能?”
陆远洲结结巴巴地介绍:“你手上拿的,是番邦进贡的东西,他们管这叫缅铃,据说塞进塞进那地方,会自己滚动。”
“嗯,这个呢?”洛温纶翻出一个小盒,里面整齐地码了几个草球,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是艾草揉成的,有天赋异禀的人将它点着了放在身上,能体会到极痛中的欢愉。”陆远洲看这东西的眼神就有些惊恐了,以前洛温纶给他用过类似的东西,说是特制的蜡烛,滴在身上简直痛不欲生,滚烫的温度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哦,剩下的我大概知道是做什么的。好了,你现在该去床榻上。”洛温纶拿了束缚的绳子,示意陆远洲过去。陆远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