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洲手摸上了时夏细瘦的腰肢,触感和他的脸一般滑嫩。时夏明显是没经历过床笫之欢,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欲望,猴急地要尝尝帝王后庭的绝妙滋味。偏偏陆远洲不急,慢悠悠地感受掌中的滑嫩。
眼看小美人的眼睛都憋红了,他才说:“习武的人,果然摸着结实了些。在家有人教你行鱼水之乐吗?”
“不曾。陛下不是要我侍寝吗,怎么还不开始?”时夏不满地说。
“美人的心愿,朕自然是得满足的。”陆远洲一把将时夏扯倒,压坐在他身上,一手把玩着时夏蓄势待发的硬物,塞进后庭幽处。被角先生玩弄过的后xue已十分shi软,轻松就可以吞下大半阳根。
时夏只觉得进入了极柔软紧致的幽谷,内里吸吮的动作几乎抽走他大半的魂魄,不自觉地叫出声。这一叫,反而把陆远洲逗乐了,喘着气说:“我还没叫呢,你叫什么?”他从高处俯视时夏,像头慵懒的狮子在观察自己的猎物。
“好舒服”被欲望迷了眼的时夏整个陷进陆远洲的rouxue,差点溺死在世上最美妙的地方。凶狠的动作也让陆远洲十分快活,摇着腰配合这场激烈的情事。和青涩的少年不同,他不怎么出声,一直保持征服者的姿态,尽数接纳硬挺的阳物,最多是呼吸声变得更粗重。
这让时夏很不服气,他学陆远洲憋住声音,但最终以失败告终,陆远洲技巧老练,时而吮吸,时而躲避,总能挑起少年人的冲动。他认为是二人姿势的原因,使他处于下风,所以几次试图反将陆远洲压于身下。
对于美人的小把戏,陆远洲只双手把时夏的手按在身两侧,俯下身子舔弄他Jing致的耳垂,时夏就泄了Jing,从此告别童子身。陆远洲露出胜利者的表情,初次和他云雨的美人没一个能长久承受,经验丰富的帝王正是凭他的yIn技俘获众美人的芳心。
谁知时夏把陆远洲的表情理解成嘲讽他泄得快,如同受了奇耻大辱般,气得都带了哭腔:“呜我没有这么快”他简直恨死自己了,怎么就架不住这昏君的诱惑呢?
这下陆远洲还得软下声音来哄他:“你是初尝情事,很正常的,没关系,你再来就是了。”他甚至让开主导的位置,躺在榻上露出刚才令时夏招架不住的诱人地方。
眼前的美景实在是太考验人的定力了,时夏吞咽着口水,阳物再次蠢蠢欲动。他注意到陆远洲的龙根处紧锁的玉环,约莫猜到了那东西的用处,一时起了坏心思,故意去拨弄锁Jing环,心里却是愤愤地想:让你嘲笑我快,我就该报复回来!
本来锁Jing环紧锢着粗大的阳身就勒得慌,偏偏还有人转那小环,摩擦充血的脆弱地方,陆远洲仰头差点就落下眼泪,龙根抖了抖,什么都没有泄出来,锁Jing环牢牢地锁紧了Jing元。此时少年欺身而上,不顾陆远洲伸手推他,重新进入紧致的密处。
“你别,啊你别突然动!”毫无经验的蛮力冲撞顶得陆远洲说话断断续续的,同时也多亏时夏不懂情事,他很快掌握回节奏,鼓励时夏抚摸他身体的其他部位。时夏呆呆地揉捏陆远洲软而弹的胸ru,和他未成熟的身形不一样,陆远洲常年强身健体,体魄较之其他武者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上面没褪尽的情色痕迹有些碍眼。
时夏感觉他的心神完全被陆远洲裸露的身体牵着走了,着迷地舔去渗出的汗珠,将新的痕迹覆盖满能触及的地方,遮去了前面的美人留下的红痕。“你是小狗吗,这么喜欢舔人?”陆远洲嘴上说着,却由他胡闹。
时夏勉强抽出一丝飘忽的意识关注陆远洲的话,恶狠狠地在帝王肩头留了个牙印。
“嘶唔。”陆远洲手指描摹时夏漂亮的眉眼,笑骂道:“真狠。”他向来对美人宽容,时夏要比后宫的其他美人更独特,所以他会更宽容。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终了,受锁Jing环束缚的龙根终于能泄上一次。时夏喂了他满肚的Jing元,黏腻腻地顺大腿四处乱流。十八岁的年轻人做起这等事,要激烈许多,陆远洲对时夏更满意了。果然,美人该选会武艺的,体力跟得上。
不堪入目!时夏羞臊地别开眼,此时反倒想起平时夫子教的礼义廉耻了。他装模作样地摆弄自己穿的半透的纱衣,忍住继续和陆远洲缠绵的冲动。这昏君,太不知餍足了,跟志怪小说写的妖Jing似的,差点吸干了他!
再看陆远洲Jing神十分不错,完全没有昏昏欲睡的迹象,时夏又想,家里的兄长们说与美娇妻缠绵后,对方多半累的直接睡去,怕不是骗人的吧?
陆远洲哪管他想什么,照旧喊薛启伺候。时夏又一次旁观一个侍从手指进出他不久前才进入过的后xue,莫名的妒火宛如实质,不善地瞪视温顺的薛启。谁知薛启根本不理他,细致地清理帝王弄得一团糟的部位,温柔的眼神简直要化成水了。
于是不用陆远洲喊,时夏就气哼哼地跑去沐浴了。
待清理干净,薛启边按摩陆远洲酸软的地方边小声说:“陛下注意点吧,再过几天,太师该喊您过去了。”
陆远洲僵了下,语气忽然冷下来:“你在干预朕?”
“属下不敢。”薛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