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千娇百媚的美人们就送进了宫,打着选新侍从的名义供陆远洲挑选,只不过来的人都知道进宫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他俯视那群畏畏缩缩的少年,略微感到厌烦。虽然薛启说能找到的符合他标准的美人就这么多,但没一个合陆远洲眼缘的。他侧头对旁边伺候的薛启说:“朕要你找的不是鹌鹑!”他的声音吓得那些美人缩脖子,根本不敢直视圣颜。
“陛下不如看看第二批?”薛启神色如常,斟满帝王手中的美酒。
“嗯。”陆远洲没有刁难薛启,等新的美人进来。刚进来一个火红的身影,他就停止喝酒的动作,说道:“红衣服的那个,抬头让朕看看。”那个少年闻言抬头,放肆地展示他明媚的容貌。
后宫的美人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样适合红色,张扬的美丽和眼中掩饰不住的傲气如同灼烧的火焰,热烈的感觉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几乎是刚一对视,陆远洲就敲定了他。他遣散其他无趣的美人,留下红衣服的少年。
陆远洲问少年:“你叫什么?”
少年仰头回答:“我叫时夏。”
“岁数呢?”
“刚十八。”
帝王很满意,时夏就入选了,当晚陆远洲迫不及待地去找时夏,见少年在院子里认真地舞剑,带动火红的衣袖,宛如山间勾人的妖Jing。陆远洲赞叹地拍手,少年的动作马上停了下来,收起白晃晃的剑身。他的眼中没有丝毫害怕,属于少年人的傲气恰到好处,并不使人厌恶。陆远洲早从薛启那了解了时夏的情报,十分亲和地问他:“你是季将军的养子吧,怎么会想进宫伺候朕呢?”
时夏轻蔑一笑,说:“他想将我随便许给有权有势的傻子,我可不会如他的愿,我宁可做昏君的男宠,也不会白白便宜我爹和那傻子。”换做一般人,大概早被时夏的话激怒了,但陆远洲没生气,他想抚摸时夏滑嫩的脸,被对方无情地躲开,倒真一副不怕死的样子。陆远洲本该生气的,不过看到时夏因羞愤而变得绯红的小脸染上了无边的春色,哪还舍得生气。想必论谁见了绝色的美人生气,都不比他好,怕是恨不得要捧最珍贵的宝物逗美人开心。
“陛下,我先说好了,绝不做那出卖色相的祸水,要我雌伏于您,是绝不可能的!”估计时夏意识到他刚才的话实属找死,才不情不愿地称呼陆远洲为陛下,眼中的傲慢是半分没有减少。他能高傲至此,得归功于美貌,不然旁人像他这样的早死了千百回了。
“那是自然。”陆远洲笑着说。等他再把时夏温软的小手捏住,时夏也仅仅是挣扎了一下,没有甩开,所以陆远洲的心情更愉悦了。时夏全程警惕地看他,生怕陆远洲不守信用强行逼他做那事。陆远洲没直接逼迫时夏,而是吩咐外面看守的薛启:“替朕更衣。”
说是更衣,薛启还拿进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根粗细不一的角先生,雕刻的花纹极其繁复Jing美,却让时夏一阵恶寒,连称呼都变回去了:“昏君,你要做什么?”
陆远洲瞥了他一眼,由薛启脱掉自己的衣服,再细致地往最细的角先生上抹脂膏。薛启抹完,毕恭毕敬地捧着走近坐在床榻上张开腿的帝王,轻柔地将角先生推进陆远洲紧闭的xue口,引得他低yin一声,并不婉转的声音无端地勾人魂魄。陆远洲虽是在受角先生开拓,但自身龙根并没有太多反应,想来也是身体没尝到角先生的趣味。此时薛启捏住他的龙根说:“陛下昨夜出了不少次Jing,长此以往会损害您的龙体,今夜陛下就忍忍吧。”说着他拿玉质的小环套上陆远洲的龙根,束缚了那东西的根部。曾经薛启给他用过这锁Jing环,确实能延长不少时间。
旁观这yIn靡的场景,时夏小脸通红,口中不断重复“昏君”二字,但怎么也挪不开视线,隐隐燃起莫名的渴望,想拔出那污秽的东西取而代之。
“陛下还没恢复好。”薛启低头小声说了句,用手指触碰那圈微肿的软rou,力道不大,但陆远洲抖了抖身体,险些叫出来。明明方才角先生插进去都不觉得胀痛,薛启一碰,就不一样了,痛苦仿佛被放大了,其中还有些难耐的瘙痒。“嗯......没事,换根更粗的吧。”
“是。”薛启拔出那根,又给新的角先生涂药。时夏目不转睛地盯着shi漉漉的第一根角先生看,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他伸手想摸上面的水渍,被薛启打断:“时公子,请您去沐浴。”时夏不甘心地看向陆远洲,要继续欣赏眼前的开拓过程。陆远洲吸着气说:“去吧。”时夏只好不甘心地去沐浴了。
“薛启,你是不是在嫉妒他?”陆远洲忽然直起身子说。
薛启抹药的手不停,垂眸说:“属下不敢。”
“不如给你个侍奉朕的机会?”陆远洲轻佻地伸手摸薛启胯下,失望的是那里平平静静,没有想象中火热的触感。薛启重新将角先生插进陆远洲的后xue,突然换了大小,陆远洲猛地捏紧薛启的胳膊,缓了会才适应。
“属下一直在侍奉您。”薛启说。他面不改色地接纳来自帝王的所有引诱,缓慢抽动角先生。冰凉的柱身带来的刺激远远不够,陆远洲不禁开始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