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欢楼内每日宾客云集,衣香鬓影,楼内公子几乎个个雅致达意,来这逍遥快活的大多是有些身份的惜花之人,在情事中不至于手段粗暴,横冲莽干,还是讲究握雨携云,双方得趣才好。
因而每每到了深夜,各自房里皆是娇啭yin哦,浪翻红绉,好不快活。
辛皖华和其他小厮一样,须得每夜为公子们烧水沐浴。
有几次被叫去时,情事还未停歇,他便得装作两耳不闻地做活,小小年纪却是没有那般定力,时不时听得耳根泛红,不解公子们因何那般痛苦难耐又渴求欢愉的模样。
如今少年初尝情欲滋味,可算是体会了其中一二。
体内似是燃着一小簇火苗,烧得血ye热烫,想要寻求出口解脱,却不得其门,唯一能缓解这股燥热感的大手此时却已经离了身体。
焦灼尤甚的是身下那初初被手指开发进入的小xue,被涂抹过香膏的内壁痒到了心尖上,即便夹紧双腿磨蹭也不得缓解,那罪魁祸首的手指却是已经毫不留情地抽出了,不再管xue内空虚,少年委屈地泛上泪花,连鼻尖也是红彤彤的。
应远似是知道少年所想,轻声哄道:“指腹毕竟粗糙,你未经人事,那处最是脆弱娇嫩,暂时怕是不能用手指过多捻磨。”
说着便找来一只暖玉细杵,小指长短,光滑莹润,尾部有一圈凹槽,系着红色绳结挂穗。
之后又拿出一种自己调制的用于温养xuerou的药膏涂抹其上,向少年两腿间的花xue放去。
少年不再委屈,忍着难耐热意盯着应远动作,也顾不得害羞闪躲,甚至还主动配合着张开双腿。
初时感觉xue口处抵上一个清凉物件,降了些热意,便尝试着收缩xuerou使其尽快进入内里,待到那物件真的顺势滑入,便感到一阵舒爽,还没来得及感受着来之不易的凉意,便被xue内的shi热浇灭,只留下异物侵入的酥痒感觉。
“恩不行不要这个要手指”
少年再次难耐地扭着被情欲熏蒸成粉色的修长身体在锦被上蹭动,翘起的前端欢快地吐着清ye,咬着玉杵的小xue也润shi一片,泉眼般汩汩冒着水,双腿挨挨蹭蹭想让玉杵在内里磨一磨。
但玉杵毕竟没有手指那般粗宽灵活,能将内壁摩擦得战栗不止,只有些似有若无的摩擦感,反而更加激起yIn痒欲望。
应远看少年被情欲折腾成这样,也于心不忍,本以为香膏的催情药性少量温和,不至于无法忍耐,却没想到双儿的体质如此敏感,稍稍撩拨便如此模样。
尽管如此,应远却也不能顺着少年的哀求,简单粗暴地用手指搅弄抽插令其泄身,如此铁定要伤了那处,往后承欢的日子还长,总得慢慢开发适应,不叫他老来留下病根。
应远这边想得长远周到,少年那边却已经自己伸出葱白玉手摸向下身,在shi漉漉的xue口胡乱揉弄,搅乱一池春水。
无法,应远只得脱下靴袜,爬上床去,靠坐在床头,将少年抱起背对着自己,整个人拢在怀中,方便之后的动作。
少年光裸热烫的后背触上应远绸缎面料的外衣,又舒服地直往应远怀里钻,将更多皮肤贴上这沁凉衣料。
也不管少年动作,应远直接一只手向下,探到玉杵露在外面的红穗,轻轻拉扯,带着xue内一阵摩擦,总算是比自己双腿磨蹭来得爽利,少年身体软在应远怀里,任其作为。
应远用绳线带动着玉杵在少年xue内缓慢进出,xuerou对玉杵的吸吮挽留,流出的水儿也愈发多,渐渐浸shi床褥。,]]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少年手臂下穿过,伸向胸前ru珠。
从上方看去,小小ru珠随着胸膛起起伏伏,已经不似方才那般充血,仅是比原先红上几分,此刻被骨节分明的大手逗动着,显得柔弱可欺,诱人采摘。
每当手指捻弄ru粒,带起一阵酥麻,xuerou便要收紧一分。
少年身体战栗,舒服的低泣呻yin,粉嫩小舌在微张的口中若隐若现。
就这样上下抚慰动作了一番功夫,少年得了片刻享受后又渐渐感到不满足,欲望愈积愈深,仍是得不到释放,便贪婪地想要更多,于是抓上应远的手臂摇了摇,示意他动作快些。
应远也知道这样的轻缓抚慰只是一时,当务之急还是要让欲望纾解出来,便不再拖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边用玉杵搅弄xuerou,一边用大拇指按上花xue顶端的小小豆粒。
最是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立刻惹得怀中少年惊呼,一下子死死抓着身后人放在前面的手臂。
应远没给少年适应的时间,抽插间对着那豆粒就是一阵按揉,激得xue内连连涌出一波波蜜ye,浅浅呻yin也转为娇喘讨饶。
“先生慢些慢些啊那那里不能哈恩”
“忍着些,乖,马上就好了。”热烫的气息伴随着低沉声音喷洒在少年耳边,此刻更是如催情药一般。
少年哪里受得住这般,只觉得电流窜遍全身,肌rou绷紧,xue内一阵蠕动收缩,终于,身前挺翘的玉芽抖动着射出生平第一波浆ye,xue内也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