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远又从柜中拿出一个小巧瓷瓶,打开嗅闻,确定同样是柑橘味的香气,才走回床边,令少年分开双腿。
饶是觉得羞臊不已,少年还是乖巧分开修长白净的双腿,但也只是没有先前并得那般紧而已。
“乖,腿再张开些。”应远低沉平静的声音响起,有些无奈。
少年顿时两颊热烫,鼻翼翕动,犹豫着将双腿向两边分得更开,半遮半掩间露出藏于其中的隐秘花苞。
明显是青涩生嫩,未经人事。
玉芽下的小小细缝随着呼吸起伏一开一合,因着先前身体的触碰,少年想是有些情动,细缝两边的粉嫩已染上shi润水迹,像是在微风中初初舒展,凝着晨露的花瓣,让人见了便想捧在手心好好呵护。
应远虽然为人淡漠深沉些,毕竟是正常男子,看见这般诱人风光也不免呼吸微乱。
雨季多闷热,窗扇大开也仅有一丝晚风吹拂,消不去这一室燥意羞思。
尽量挥开脑中驳杂的思想,压下些许反应,应远沉静下来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从瓷瓶中抠挖出一点清透的柳黄色膏体,用指腹搓揉化开,待膏体被指腹的温度融化成半ye体的状态,应远便将手指伸向了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粉嫩花xue,引得花瓣一阵瑟缩。
“你为何选择留下而非离开。”应远又贴心地一边动作一边和少年交谈起来。
手指在花xue周围不紧不慢地打转,弄得一小片皮rou酥麻不已,因此少年喘息绵绵,声音断断续续。
“恩我这样的人楼楼里已是顶好去处去了外外面不定要受到怎样对待”
倒也的确如此,这世道双儿处境艰难,因多数天生冰肌玉骨,容貌殊丽,又敏感娇弱,极易情动,生来便像是用来承欢的。
因此不是被随意卖到勾栏院,小小年纪就要被开了苞,便是成为权贵们的玩物,多得是被活活磋磨死的先例,哪怕如教主这般手握权势之人,也要瞒下身体的秘密,以防受人诟病。
艳欢楼虽是魔教名下产业,却也不做轻贱人命的勾当,起码不会有低等ji院那般在床笫间弄出人命的事情存在,的确有任楼内人选择去留的自信。
待到手指移至中间缝隙处,便被这豆腐般柔嫩shi滑的触感引去了心神,应远不自觉地滚了下喉咙,暗叹自己作为医者定力还是差了些。
刚一接触到xue口,便立即被感应到一样,被xue口嫩rou浅浅嘬着,邀请进入般,应远便没再多作停留,指尖小心翼翼探入其中,初初进入一个指节,便被内里吸裹得不得前进。
“莫要紧张,放松些。”
少年面上已尽染红霞,紧抿双唇,从鼻中传来娇嗔呻yin,原本青涩的面庞已显现出一丝柔媚来,难以想象将来会是何等风情。
片刻后,待到紧致入口已经适应手指的进入,不再紧紧缠缚,而是吐出小股蜜ye,使内里变得滑腻温热,应远便将蘸着香膏的指尖进到更深处,却还把握着分寸,生怕伤到脆弱的内壁。
小瓶中的香膏与先前涂抹身子的香膏看似差不多少,实际上却大有不同。其用料更加名贵珍稀,内含的香料Jing油皆是万里挑一,且经过数道工艺Jing炼提取凝练,说是黄金膏也不为过。
这种香膏使用一段时日,不仅可以让小xue更加柔嫩紧致,而且可以使xue内长久沾染上香膏特有的香甜气味,于房事中多有助益,在贵族闺秀圈中也甚为流行。
而艳欢楼的这款香膏,除了以上的功效外,还特意加了少量催情成分,以便更好地将此地催熟,供人狎玩享乐。
应远的手指在shi热花道中将膏ye在内壁上细细抹匀,尚有些没有完全化开的膏体在接触到热烫的内壁时也迅速化成了水,和原本汩汩流出的汁ye混在一处,倒叫应远愈抹手上愈shi,只得抽出手指,擦干后再进入其中抠挖捻弄,如此反复数次,终是大功告成。
催情的成分此时也似是发挥功效,前头原本半勃的小玉芽此时已完全挺立,瑟瑟吐着清ye,像是在掉金豆子。
少年脸上的红霞以蔓延至全身,胸膛起伏更大,清脆铃声不时作响,双眼水雾迷蒙,已然完全情动。
“上面上面有些受不住,可以拿下来了么?”
应远才用丝帕将少年身下渗出的汁ye暂时擦干净,便听到少年如此低啜询问,似是哀求,本也没有折腾对方的心思,便顺着少年的意愿将ru夹取下。
一对艳红朱果终是得了自由,此刻充血肿胀,已是敏感至极,怕是一点触碰也受不了,只想着有凉风吹过以抚慰疼痒才好。
但很快少年便没有心思顾及胸口的不适,只感觉到身下xue内升起一股酥麻感,迅速席卷全身,不至于让人丧失理智,却也抓心挠肺,不知怎的是好,只能在床褥上不停住蹭动。
“先生,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