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艳欢楼建立几十年来,从当初的三层小楼逐渐扩建为现如今这样占踞湖边整块土地的交错楼阁,规模不可谓不大,当得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销金窟。
楼内的装饰也是极尽奢华,金砖玉瓦,琉璃灯盏,为的便是吸引各地富商权贵,江湖名客,一为敛财二为魔教探听消息。
应远这件小院外表不如旁处那样惹眼,一应用度却也是寻常人想不到的金贵,就拿这拳头大的夜明珠来说,院里每个屋子均有放置,刚从盒中拿出便将整个屋子照得亮如白昼。
应远在魔教也是见惯了各式珍宝,也并未感到稀罕,见光亮充足,便嘱咐少年躺去床上,自己则去打水净手。
床前立着一座雕花屏风格挡,绕过屏风,应远发现少年已经将衣物尽褪,手握成拳,紧闭着眼躺在那儿。
全身上下干干净净一丝体毛也无,莹白的肤色使得胸前的两点粉嫩尤为瞩目,小小的玉芽软趴趴地耷拉着,似是要藏进紧闭两腿之间。
艳欢楼高价收买相貌好的双儿,出价毫不吝啬,要求自然是极高,这样白净无暇,曲线优美的身体条件也只是基本。
将身体展露人前难免不自在,应远想法子让少年放松些,便随意开口道:
“喜欢什么味儿的香膏?”
辛皖华慢慢睁开眼,神情中满是疑惑,还是答道:“夏公子平日里用的那个味儿就很是好闻。”
“你这一年里还需得在各个公子间做事,旁的人也就罢了,我记得你先前说过夏公子脾气不太好,同他用一种香膏怕是会触他眉头。”
应远毕竟比少年大上许多,虽不甚了解这酒色之地内里的尔虞我诈,但从小在教中耳濡目染前教主侍妾们的争风吃醋,且来这几日已将楼内众人的情形大体了解,这点思量还是有的,不免提醒少年。
“还是不要和旁的公子撞上,用其他任意就好。”少年有些慌张,急急道。
“那便用柑橘味的吧,这味道清甜怡人,香而不腻,旁人多爱用些花卉香味,想是很难相似。”
“听先生的。”
说罢,应远取出一个中等大小的罐子,用木勺挖出些许嫩黄色的膏体,抹在少年胸口,然后放下陶罐,双手覆于其上,慢慢将香膏推开,顿时一股清新的柑橘香气便悠悠散开,叫人感觉神清气爽。
这风月中的调教开发手段真真是和医术相通,就说这涂抹香膏步骤,应远便当是和平日里涂抹外伤药膏一般无二,得心应手,张弛有度,完全不见生疏。
应远的手掌温暖宽厚,缓缓游走在敏感的皮肤上,带起阵阵酥痒。
移到两点旁时,手掌只是在四周打圈,待到将周围都细细抹到,便用拇指指腹将微微凸起的两点随意带过,刺激得少年咬了下唇瓣,才没有呻yin出声。
双手从上至下,将少年前面的每一寸肌肤都细细用香膏涂上,连稍微起了点反应的小小嫩芽也没有放过,小小嫩芽被网在一只宽大手掌中,又被另一只带着脂膏的手掌揉搓摆弄一番,很快便翘立起来。
辛皖华有些控制不住身体发烫,被身体吸收大半的香膏也愈加散出香味。
应远让少年翻转过身,适时缓解了少年的尴尬,但一对圆润挺翘,宛若蜜桃的tun瓣便展露人前,配合着腰际的凹陷,勾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手掌贴上好像被吸附住一般,细嫩光滑,弹性极佳,随着涂抹的动作荡起浅浅tun波。
应远用大掌完全握住两面tun丘,向外掰开,露出红润的菊xue,紧张地一缩一缩。
双儿的后xue一般不会被采摘,因此菊xue不必同一般小倌一样需要特别开发,只需在事前做适当扩张,可承受欢爱便足矣。
因此应远只是最后用中指将香膏一并涂抹于tun缝中,连带着将菊xuexue口按摩一番,直至将菊xue按揉得红润透亮,便算是完成了身体的涂抹工作。
应远从抽屉中取出一对Jing致小巧的金属ru夹,ru夹内侧为细小绒布,下悬银铃挂饰,拿出其中一只,轻轻巧巧夹住一边粉嫩ru首,引得主人一声低yin,铃铛也晃得叮铃作响。
“疼吗?”应远试探问道。
“有有一点。”
“先忍耐一会,实在疼痛便同我讲,我再取下。”
“恩”少年乖乖巧巧地应着。
应远又将另一边也夹住,两边ru首逐渐充血,少年感觉疼痛中又带着丝丝麻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本有些惴惴,待看到应远沉稳严肃的面容,便安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