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晚不似夏季那般虫鸣聒噪,炎暑侵肌,也不似深秋那般孤高萧瑟,寒凉刺骨,如今雾雨初霁,舒爽幽静,只有远方袅袅丝竹声伴着月光从繁茂枝头流泻,处处透着适宜。
应远卧于枕席上,回忆今日所见所为,只等着身下硬胀消退,又不由得想起远在魔教的小教主。
当年家族被满门屠尽,自己行了大运被路过的老教主救出,带回魔教,为了不显露身份,引来仇家,教主只对外说自己是顺手捡来的,让他跟着其他年幼教众一起习武,明面上未给出丝毫关切,好像忘了自己的存在。
但老教主私下里却给他开了小灶,传授他不少Jing妙武学,见他对医术有兴趣,给遣人搜罗来些古籍医书。
应远也没有辜负老教主一番心意,于武学上虽非进益神速,却也是一点就通,堪堪算得上佳木良才,于医术上更是无师自通,小小年纪便能辨别药草,天赋惊人。
老教主去世前,曾嘱咐过他,小教主看着骄矜孤僻,实则心思澄澈,不通世事,希望应远可以守护在小教主身边,免得他小小年纪遭人暗算。
应远虽性情淡漠,却并非不知感恩之人,老教主哪怕只是为了还一份人情将他救下,但尽心尽力教养这数年,也绝对是仁至义尽,早已将人情还清。
是以,应远始终记着这份恩情,一直默默观察保护着小教主,也确实险险挡下过几次暗算,还因此被小教主留意上。
只是不知将教主照顾到床笫间算是对不对得起老教主。
思绪纷飞,睡意上涌,迷蒙间一阵带着冷香的温凉触感划过颊畔,似是指尖流连,凝神感受又觉着仅是午夜的凉风拂过罢了。
眼皮有千斤重,意识沉入黑暗,陷入梦乡。
场景时断时续,却尽是和小教主有关,一会儿是教主酣醉坨红的面庞,一会儿是教主被发现密处时无措的眼神,一会儿又是淋漓情事后教主掐着自己脖子时的狠厉表情。
其实教主每每对他露出森冷嗜杀的神情,他都不觉害怕,那是他一直暗地里看顾长大的人,他知道教主最是嘴硬心软,只是惯用尖刺包裹自己。
那些变换不歇的梦境画面最终停留在第一次发现教主是双儿的那刻。
初初看见教主股缝间潺潺流出透明ye体的娇嫩缝隙时,应远有些出乎意料,仔细一想又觉在情理之中。
教主从小便生的玉雪Jing致,长大后更是艳丽无双,勾魂摄魄,只是平日里甚少露面,周身气势又太过摄人,无人敢直视,更别说注意他的容貌,因此并未遭到怀疑。
应远原先并无旖旎心思,只想着如何帮教主瞒下,不留神便被酒意迷醉的教主拉进床褥中,欺身压上,衣服也被粗暴扯下,身上紧实肌rou和教主软嫩的皮肤相贴,挨挨蹭蹭磨出一番暧昧红痕。
忘记了两人是如何将衣衫尽褪,纠缠吮吻在一处的,应远只记得自己那时明明未曾沾酒,却像是被教主口中的酒香迷醉了,一向不重色欲的他只是草草用手指在那丝滑柔软处搅动开拓片刻,便欲将那狰狞巨物捣进小教主的处子xue中。
rou柱圆润的顶端挤开粉嫩花瓣,将xue口撑开到极致,变成紧圈住巨棒的薄薄一圈,教主立时脸色煞白,惊叫连连。
好在应远还是个知分寸的人,动作未见鲁莽,尽量小心不叫小xue受伤,只缓缓挺进。
教主在疼痛中酒意消去大半,睁开水雾迷蒙的双眼,看清了此时与自己纠缠一处的人,意识到自己被一个普通的护卫破了身的处境,顿生悔恨,杀意骤起,却抵不住身下酥酥麻麻蔓延至全身的快感,那水xue似是自己有意识一般主动吸嘬着巨物,恨不能让rou棍立时捅进来止一止xue内饥渴。
应远自是感受到了教主的杀意,知晓自己对教主做出这种以下犯上之事,委实性命难保,索性当年灭门之仇已报,除了行医抱负未能实现,此生也无什遗憾,若是小教主实在出不了这口气,要杀便杀了吧。
想通这关节,面对这极尽销魂的温柔乡,埋骨地,应远不再顾忌,径自抽插起来,直搅得身下人水声涟涟,娇喘不止,再无心其他。
教主白皙修长的双腿正大张着,一条高高架在应远的肩上,一条悬于健实的臂弯处,随着顶弄动作一并晃动。
xue内烫得好似要起火,粗壮的巨物一路撑开这软滑的处子地,感受着xuerou的吸附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很快,rou刃顶端在xue内碰到一层阻碍,应远自是知道那为何物,压抑着心中不自觉的一点激动,沉下身体狠狠心将其一下破开,先前泌出的yIn水裹挟着鲜红的处子血顺着柱身一路流进应远的耻毛中,打shi一片,教主已是冷汗涔涔,脸色苍白,恨不能立即手刃了这胆大包天之徒,却是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