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真的疯了。
杜逸觉着自己就是个yIn妇,饥渴得居然敢跟一个陌生的醉鬼回家,更敢和他脱了裤衩躺床上做爱!
情欲,真的比艾滋还可怕。
他双腿大张仰躺在床上,裤衩被扒干净了,全身上下就挂着条残破体恤衫,面红耳赤喘息个不停,“嗯啊那里,快点啊”
男人俯在他两腿中间,头深深埋进羞耻处,不断上下起伏尽情吞吐他挺起的,泛红的Yinjing,晶莹的唾水混合着尿道分泌的ye体黏在上面,又滑落粘连在耻毛和男人唇角处。
杜逸手指陷进男人发丝间,颤动着将人往鸡鸡上压,越压,男人含得越深,舌根翻搅着把Yinjing舔了个遍,一股酥麻劲从下面蹿出,蔓延着在全身激起电流般的绝顶快感,“嗯嗯好爽,快快”
男人很听话,顺从地加快吞吐的频率和力道,直把杜逸爽得嗷嗷叫,
“啊额”终于,快感到达顶点,杜逸猛地一顶胯,将白浊尽数射进男人口中,他迷乱的呜咽,像是舒服得厉害了,半眯着眼瘫软在床上。
等缓过劲儿,他撑着手坐起来,男人还趴在他下面,嘴里叼着软乎乎的Yinjing,吃nai似地吸个不停。
杜逸失笑,合着半天是把他的小鸡儿当nai头吃了。麻利地将Yinjing从他嘴里退出来,捧起男人脸对着他说:“喂,我这儿可不是nai头,没有nai。”
“nai,喝nai。”男人傻呵呵笑起来,溢出的白浊黏在醉红的唇角,透出一种靡乱又性感的诱惑,杜逸情不自禁贴上去,伸出舌头把他唇边的Jingye舔了个干净,满意一笑。
他是个礼尚往来的好青年,二话不说就搂过男人专心亲起来,眉眼、脸颊、下巴、喉结从上往下细细密密地吻,男人衣服还没脱完,杜逸便急切地又拉又扯,脱下来了就破布似的甩在一旁。
“躺下,我伺候你。”
男人乖乖躺着,任由杜逸跨坐在他身上连亲带摸,杜逸痴迷地抚过男人健壮的胸膛,顺便在他nai头处揉揉,揉得男人直哼哼才罢休,继续往下摸去,是硬朗结实的腹肌
当打开皮带,把男人的宝贝掏出来一看,杜逸真觉得自己捡到宝了,那儿也太雄伟了吧。
尽管刚在电梯里已经摸过,但惊人的尺寸还是让杜逸根本移不开眼,快赶上他手腕粗的Yinjing,直挺挺撅在那儿,就等着他一屁股坐下去疯狂摇摆,杜逸看着看着,小xue就礼貌性一缩,静候抽插还有底下那两颗硕大的卵蛋,晃晃坠在那儿,肯定有不少得存货。
“嗯嗯额嗯”男人双手抓握住床单,皱着眉头呻yin,杜逸正套弄着他的大鸡鸡,一手揉搓gui头,一手轻捏卵蛋,弄得男人尿道口潺潺冒出不少ye体,他弯下身子给人舔掉,翘起一边嘴角调:“味道还不错。”
晚风拂过纱帘,卷起帘边漏出点缝隙,微微月光透进来,把跨坐在男人身上的杜逸照得迷离朦胧,他眉眼盈盈,浅笑间自有一股纯醇风情,如泉溪拢身,像极了心里所藏的柔媚情人,美得好不真实。
男人忽地坐起身,将杜逸紧抱入怀中,力度很大,他惶惶地唤“晚晚晚晚”
婉婉?是谁?
“你的相好?”
男人还是抱着他,不停地唤出声:“不要离开我不要”那么伤心的语气,那么恳切的请求。除了对自己的爱人,还会对谁说呢。
“好好好不离开,我不走。”杜逸一下一下抚过他的背,想平复男人的情绪,要是一会儿硬不来了还怎么玩?
他安慰性的,侧过脸在男人嘴上吧唧亲了一大口,正是这一大口,不知是哪儿刺激了男人,一把将杜逸推倒在床上,蛮气地,粗莽地分开他双腿,随后靠上去,把鸡巴凑近xue口,一下一下地在洞口戳刺,想要捅进去。
“别戴套,还没润滑呢。”杜逸有些怕,可男人是醉的,怎么还能慢下来陪他耗呢,急不可耐地俯下身,一个挺胯,rou棒就深深埋了进去,
“唔Cao!疼死我了。”杜逸被男人颠得晃悠不停,小xue更是可怜地被Cao弄着,他曲起手推搡男人,自己也往上移,想让俩人分开点,
男人喘着气,似乎很是不满,一把掐住杜逸膝窝,耸着腰大力抽送起来,鼻息紊乱,喷洒在杜逸耳畔。
没有扩展润滑的前戏,被插的一方真的会很不适应,痛感往往大于快感。杜逸让他干得受不了,双手勾住他脖子叫屈,“疼疼慢点!”
意外的,男人真就慢了下来,挺着rou棒缓缓抽送,gui头穿过xue口挤进肠rou,在褶皱蜿蜒的肠道内慢慢开拓,jing身所到之处,壁rou都泌出肠ye黏黏包裹住整根rou棒,少许ye体在Yinjing退出插入时被挤了出来,润shi了男人不停撞击的卵蛋。
久而久之,杜逸便也适应了,被Cao熟了似的哼哼唧唧,当体内rou棒碾压过前列腺点,他更是浑身一颤,身体空虚得叫嚣着要更多,
“呃呃嗯嗯快点,用力Cao我。”
“啊啊好棒,啊啊”
男人一阵狂耸乱顶,差点让杜逸爽晕过去,他头发都乱了,搭在眉眼处跟随着杜逸一起上下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