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的风总是来得突然,冷得人牙口直打颤,杜逸从画室出来,被袭卷的飒飒寒风冻得一个激灵,连脸上不自然的chao红都退了不少。
他刚刚画完一册男性裸体集画,意犹未尽地,满脑子都是白花花的屁股和裸露的大鸡鸡,结果让这风一吹,兴奋翘起的小弟弟都给弄软了,软踏踏的垂下,扫兴。
“Cao,这他妈什么破鬼风。”
拢了拢围脖,掏出手机看看,不算很晚,米chao应该还没打烊,正好,也该放松一下了。
他想的放松,不等于放纵。喝个酒,调个情,顶多找个看得顺眼的人塞厕所里打个手炮,射出来就完事儿。至于肛交,他不敢,不是谁都有不怕染艾滋的胆子。
心里的欲念开始躁动,迫切得连步子都有些紊乱,他迈开腿,朝夜色深处走去
估摸着走了十几分钟,在空旷寂寥的柳河大道处,杜逸刚绕过拐角,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影吓得大叫出声,
“啊啊啊!”
那男人冒着浓烈的酒气,无赖一样抓住杜逸的手,
“你他妈谁啊?大半夜钻出来吓人。”杜逸一把挣开,惶惶要跑,可还没跑几步,那男人又追上来从背后猛地把人抱住。
杜逸魂都要吓没了,哆嗦个不停,“大哥,要钱我我给你,你放过我吧。”
“我要回家。”一把低沉的,磁性的嗓子,在耳后募地响起,男人撇撇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我想回家。”
一股醉熏的气味儿,萦绕于俩人,杜逸这才明白,自己是遇上个找不到家的醉汉了。
悬着的心放下来。
“好好好你先松开,我就带你回家。”他耐着性子哄男人,待身上的钳制一松,便缓缓转过身去,目光移滞在那人的脸庞上,
这是怎样一张脸啊,说温润吧,又带着股率性,说儒雅吧,可定定看过去,又盛着凌人的气势。
总之,很帅,很入眼。
心里的惶恐早抛九霄云外去了
杜逸喉结上下滑了滑,狠狠咽了口唾沫。
男人歪歪扭扭靠着他,看起来醉得不轻,话也说不清楚,“头晕痛”又像小孩子撒娇似的,“回家”]
杜逸觉着这人只是醉得厉害,但家里的地址还是会记着的,果然,他这一问,就问了出来,男人家就在一旁的小区里,与他们只隔一条马路。
就当是发发善心吧,杜逸终究把人送了回去,途中做贼模样一边四处望望,一边拿手在男人身上可劲儿地摸,ru头、腰腹、屁股蛋儿,通通没放过。
一进电梯,他就更放肆起来,作恶般探进人裤裆里揉摸炙热的性器,一口气从顶端撸到根部,毫不手软。
“真够大的!”他不禁感叹,光是想想这根大东西在体内冲撞,他就爽得受不了,甚至感觉下身都躁动起来。
男人被他摸得直喘气,猫着腰倚过来,双手不安地搂住他。
男人个子高,体格也健硕,相比于杜逸略显单薄的身体,倒是显得格外大只。
摸足了瘾,杜逸就收了手,连背带扛地将人送到了家门口,他头发凌乱,原本扎在后脑的短发也被男人蹭散了,丝丝缕缕垂下来,微微掩住了眉眼。
杜逸空出只手敲门,没人应,“你一个人住?”
他一边从男人兜里掏出钥匙开门,一边挽上他胳膊把人稳住,丝毫没察觉男人愈见粗重的喘息。
咔嚓一声,不仅门开了,连杜逸也被扯了进去,踉踉跄跄险些摔地上。
接着,男人饿狼似的扑上来,唇舌黏腻地舔舐他脖颈,一口一口,亲得狂乱yIn荡,“不准走。”他喃喃自语,重复着,“不许离开!”
杜逸一开始还装模作样地反抗两下,被亲得舒服了,就闭上眼享受起来,哼哼唧唧地,“不走不走,小爷我陪你玩尽兴,唔唔”
俩人缠成一团,东倒西歪地把屋里东西撞落一地,哐哐当当地响个不停,像yIn靡脏乱的情事,荡漾着扰乱人心,迷醉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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