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是他母亲的日记。
江淮母亲江寒青的求救日记,长期痛苦压抑情绪排解的情绪。
江寒青是抑郁症自杀死的,江淮看着他死的,因为她自杀的那天是江淮的生日。江寒青将满满的一瓶安眠药磨成粉末做成蛋糕胚,她当时想带着江淮一起死。
那天小江淮在自己的生日里看着母亲陪着自己吃了一顿味道奇怪的蛋糕,之后母亲又发了疯的压着他给他催吐,最后母亲倒在自己眼前,一切都像梦一样,怪诞又真实的闯入江淮的世界。
这本日记大抵是江寒青病情晚期的时候记得,除了刚开始还会记一下稀松平常却又让她崩溃的事意外剩下都是‘救救我’苍白又让人崩溃。
江淮额角青筋暴起,一幕幕的往事涌上心头。他真想掐死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的父亲和唐厌母亲那个荡妇以及唐厌。可是他父亲死了,那个荡妇也疯了,能让他清醒的报复着的只有唐厌了。
江淮拎着那本破旧的日记出去后转身上二楼拐去唐厌的小房间,他抓了一把头发踹。房间内有细小的响动不待他细究映入眼帘的就是床上的一片狼藉和空荡的房间。
“唐厌!!?”江淮怒呵一声。
没有人回应他,只是那闷闷的响动越来越大。江淮寻声走去便看到唐厌跪坐在墙边,对着墙‘砰、砰、砰’的磕,看样子已经出血了。
江淮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把抓住唐厌的头发毫不费力的将人拎起来。恶语明明到了嘴边,但看到唐厌的脸后还是止住了。
唐厌满脸满身的红疹,脸还有些许肿胀。然后费力的粗喘着气,用最后的力气说:“我……不………睡,……我等…等jiang……不他救……w”。
说完整个人彻底休克了过去,江淮连忙接住人,他想起来了,唐厌严重芒果过敏。如果多食,可能会引发呼吸道肿胀窒息而亡。
他一直都知道,不过是对唐厌从不上心罢了,所以在张姨端来那晚芒果粥后才能无所顾忌的给唐厌喂了下去。
灯筹交错的酒吧包厢内,江淮摸出烟盒里最后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他眸色晦暗不明的望着眼前大理石茶几上堆满烟蒂的烟灰缸和几瓶放置的东倒西歪的烈酒,接着揉了揉眉心,播出一个电话。
“唐厌醒了给我把人带过来。”冷声吩咐完就挂了电话。
江淮送唐厌去医院后看着他包扎好头上的伤口再挂上水之后就离开了,他差人又一次去找了当年的管家,询问后又一次得到那让人无力又绝望的答案,那种让江淮无力的窒息感又一次密密麻麻的涌上他的心头。
江淮拿起桌上的酒,像是为了浇灭心中的痛苦与仇恨一样,一杯一杯的灌了下去。
唐厌在挂完水没多久后就醒了,还没来得及褪下病号服就被人请下床带走了。
他被带进一处包厢,里面空无一人。陌生的环境自己让人窒息的空旷感让唐厌下意识想缩到角落。不过不待他找到角落栖息,包厢的门就被打开了。
江淮一身酒气的走了进来,酒精香烟的加持下让江淮体内的暴力因子更加疯狂,他看着一脸迷蒙的唐厌很蹙了一下眉。他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掐住唐厌纤细的脖颈,将人掼在墙上“想死吗?喜欢窒息的感觉吗!?”
唐厌苍白的脸蛋迅速涨红,他眼眶湿润,看着江淮,他真的好想说:芒果粥不是你让我喝的吗,小时候我第一次芒果过敏不是你发现的吗?明明所有的结果你都清楚为什么还是我的错。
“现在装可怜给谁看?!你的命是我的,生死我说了算。”江淮送来了掐住唐厌脖颈的手,唐厌靠着墙慢慢滑落。
“咔”一声,江淮解开昂贵的皮带。将早已硬到发涨的性器释放了出来,掐来唐厌的下颌骨,将猩红的性器送入唐厌的口中。
抽插的水渍声和呜咽声刺激着江淮恨不得用自己的那根孽根贯穿唐厌纤细的脖颈。唐厌嗓子火辣辣的疼,眼角无奈的流出被刺激下来的泪水,他反抗不了也反抗不过,只能麻木的接受。
江淮在唐厌的口中卸了货,而唐厌的下颌骨早已被摧残的有些僵硬而不能闭合。
江淮掐着唐厌的下颌冷声命令到,“咽下去。”
“不……求你了…哥,不咽…好不好,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嗯…呜呜呜…咳咳”唐厌被掐着后颈用力掼到床上,求饶的话被江淮用冰冷口枷阻止。
唐厌多日来第一次开口反抗就这么被无情打断了。他看着身前的人像一头猛兽一样对着自己撕咬啃食,他用尽所有力气蜷缩着身子,希望自己可以少受些伤害。
唐厌用力挣扎拼命祈祷,但江淮还是将那一层薄薄的病号服如粉屑一样撕碎。江淮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副阔腿器给唐厌带上,最大程度的撑开了唐厌的双腿,粉嫩的下体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当中,“当了婊子还立牌坊,都快被我操烂了,还不要什么。”江淮冰冷的声线提醒着唐厌。
唐厌的双手被钳在头顶,被口枷剥夺的语言能力和羞耻的姿势感不断加深他的绝望。唐厌冲着身上的人拼了命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