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只挂着一件宽大白衬衫的唐厌询问。
唐厌闻声抬头,将手指从自己的股缝中拿出来,娴熟的像是酒吧的鸭子。
他伸出双手圈在江淮脖侧,笑着说要。
江淮来不及思考就被唐厌推坐在沙发上,而后者跪坐他的腿长“哥哥,快摸摸我后面。”
江淮先是担心对方的腿,接着猛然清醒。这不对,唐厌从生病起就没有对他再说过这么长的句子。
许是唐厌感受到了江淮的僵硬,“哥,你怎么还是这么聪明啊。”
唐厌从江淮耳侧退了退,歪头盯着江淮笑,手里去套弄对方的性器,而后者一动都不敢动。
“哥,你被强奸过吗?”唐厌手上一遍用作一边开口询问。
“不对,是被轮奸,就是嘴里被塞满性器,可腥了,我都不知道是谁的。”唐厌一手用指甲剐蹭着江淮的柱身,一手解开江淮的衬衫,江淮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哥,你的表情不对。而且他们当时那么多人,每人两只手,都在摸我,我真的好害怕啊,我不知是谁的。”唐厌倏的送开,神经质的揪着江淮的袖子,“完了,那些手又来了。”
江淮终于有了动作,他想抱住唐厌,告诉他什么也没有,别担心。
只不过不到一秒,他就被一把推开,他看见唐厌手中多了把水果刀,那是唐厌刚刚藏在沙发垫里的。
“骗你的,我没让他们进去,我跑了,因为怕你知道后不要我。”唐厌高举着刀子,“别想抢,不然我们都别活。”
“乖,冷静好吗,是我对不起你。”江淮看着面前姣好的面容上一开一合的唇角,苍白的劝慰道。
“乖?!我到底怎么才算乖?!我活了快18年,每一天每一刻都在乖,求你求妈妈甚至求我们共同的爸爸,我还要怎么乖?!”
“——啊!!”
江淮闭眼,想象中的疼痛没有穿来,他听见一声闷哼,脸上传来湿湿的温热。
唐厌快速的将刀子插入胸口再拔出,温热的血液溅了江淮一脸。
“唐厌!!!”江淮整个身子都恍若失去知觉,他想掀开唐厌,却因为发抖的身体被对方死死按住,让唐厌占了先机。
唐厌快而狠的将刀尖扎在了江淮偏左的锁骨上开始慢慢划动,唐厌仿若察觉不到胸口伤口的疼痛,“以为我会杀了你吗?”
“哥,你只能活着了。”唐厌的刀尖从江淮的左侧锁骨一直划到右侧锁骨。
江淮抄走唐厌手中的刀扔掉,打了120,找身边所有能止血的东西向唐厌胸口堵去。
江淮一声一声的呼喊唐厌,对方只是笑着看他的眼泪砸向自己,直到昏睡。
上了救护车后,江淮婉拒了要给他锁骨的伤口包扎的医护,只是紧紧攥住唐厌的手。后者或许因为伤口的疼痛以及辗转的颠簸有些迷迷糊糊的醒了。
“又要去医院了么……咳咳…咳咳咳咳咳……”伤口太疼了,说话都会有所牵动,唐厌难耐的皱眉。
医护在为唐厌做必要的包扎止血工作。
江淮通红着眼眶想说,阿厌别睡,马上就到医院了,可他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发不出任何声响。
不过他听完唐厌越来越微弱的声音传来,“别救了,我命短活不长的……”
直至被隔绝在手术室门口,江淮那种被遏制呼吸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冰冷的白色瓷砖,醒目的手术进行中,可笑的是江淮都不知道是第几次送唐厌进这个地方。
是啊,命短活不长……
江淮顺着厚重冰冷的大门滑下去,越来越浓厚的窒息感迎面而来。
张扬从隔壁院被朋友叫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江淮这幅鬼样子。
不过他很快就察觉到了江淮的不对,对方明显是过度呼吸的反应,他迅速从背后伸手捂住江淮的口鼻,他想让对方冷静一下,不然引起休克就麻烦了。
但尚未开口,张扬的双手就感受到了有温热的液体落下,“……哭吧,好过把自己憋到休克。”他毫不犹豫的下了江淮的面子。
张扬看着江淮回复,“怎么个事儿?我听老王说唐厌被送他们院了,好像情况不好,怕祖宗你发疯,那么抠的人给我出打车费让我过来了,我这工服都没脱呢。”
江淮还是低头蜷在哪里,神色不明,只看珍珠大小的水滴从眼眶处滚出。
张扬也不在意,席地而坐对方旁边,想点根烟,但又想起来在医院,所以把不知道家里屁孩子什么时候给他塞的棒棒糖拿出来扔嘴里。
“能进去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奇怪了,你两那样长久不了……”张扬咬碎糖,准备在说什么的时候,江淮低声开口了。
“他…当我面把刀扎自己胸口了……”声音听起来哑的不像话。
“……”张扬把糖都咬碎了,“等手术吧。”
只是手术尚未等完,江淮先倒下了,身上一片滚烫,被划伤的锁骨还在流血。张扬刚来没注意对方的锁骨,在看到人已经神志不清,还费劲找